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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夕看着临渊去咬他的乳尖,原本不敏感的胸肉却因着身上那人的偏爱如今一含便会有热意泛起,被撕咬的疼痛混着快感直往脑中烧,临渊身下在慢慢地顶,胸口在慢慢地咬,凤夕红着眼叫他:“哥哥...”
便见那人轻轻一笑,放过那点薄肉道:“叫的不对,该罚。”
言罢深深往前一顶,那夸张的东西重新在体内肆虐,伞头擦过敏感处,再次捣到肠道的深处。
“算来你还比我大了两千岁,”临渊似乎突然想到这一点,还顿了顿动作,而后他道:“你是我的哥哥才对。”
“哥哥。”临渊压低了嗓音凑到他耳边叫他,“凤夕哥哥。”
我是哥哥?凤夕因着临渊的话语而失神,可是细想却不对,他记得临渊...
还未想罢,就被临渊的话语拉回。
“哥哥怎么咬得我这么紧?”临渊全是浑言浪语,“哥哥晃荡的就像水一样,我都怕把哥哥撞碎了。”
他颤抖地厉害,被这一声又一声的哥哥挖出更深的羞耻感,哪里还来得及去想方才不对在哪里,前端还因着临渊的话可怜地流出淫液。
“所以哥哥应该换个称呼才行。”临渊点了点头,“哥哥知道应该叫我什么?”
临渊紧紧握着修长的双腿,将其对折压到凤夕的肩上,他一只手去摸凤夕的后颈,让他朝下看,而后恶意地缓慢进出,他笑着问凤夕:“你说,哥哥应该要叫我什么?”
凤夕被方才的场景刺激地全身发抖,他咬着艳唇不欲回答。若是往常,临渊也便放过他了,可此时是洞房花烛夜,且方才凤夕主动坐到他身上(纵是他哄骗的),那点少时总欲欺负凤夕的恶劣性子又重新回来。
唇齿交缠翻浪出水声,露骨激烈,一吻毕,他含着凤夕的呼吸声说:“说啊!哥哥再不说,我要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凤夕恍然去看,他知道临渊于床事上不会说假话,于是缓息片刻,才闭着眼睛含羞叫了一声:“夫君。”
他惯常是不愿意叫的,只有在床事中被作弄的几近崩溃才会讨饶似的叫个一两声。如今他是清醒的,因而临渊早已岌岌可危的理智终于崩断,太过畅意,他热烈去吻凤夕被情浪烧红的眉眼,粗长的凶器抽离半截,再恶狠狠地顶弄着敏感的腺体,凤夕失神去抓临渊的后背,落了一处又一处的红痕,他留了点理智不欲伤到临渊的伤口,哽咽着说着“不要”。
“哥哥要疼我,不能说不要。”得寸进尺是如何书写,能从临渊兴奋的话语里窥见端倪。
临渊将凤夕再次拖入欲望的海洋,做尽快活事。炸裂的白光在脑中出现,凤夕腿部痉挛颤抖,浓白的精液射到临渊的小腹,还被这淫龙一点一点抹上胸口。
“都是我的。”临渊盯着凤夕因着高潮而涣散的面庞,居高临下去望,目光深邃,而后凑近他眼前。“凤夕哥哥要记好,每一寸都是我的。”
“都是你的。”凤夕呓语。
高潮后的不应期凤夕总是忍受不住。临渊与他交颈相拥,抚摸着每一寸肌肤,可温情只是片刻,胯部又重新动了起来,肠肉收缩地愈发厉害,临渊听着凤夕的呼声,执拗地握着凤夕的胯骨肏干,炽热的呼吸落在凤夕的肩头,又是一记深顶,凤夕咬着方才争吵时咬破的那块皮肉,恍惚间只想着要给他点教训。
临渊肆意妄为许久,终于,精液一股一股射到了肠道的深处。他的心跳动地厉害,与凤夕皮肉沾着皮肉,床上全是情事之后的汗滴,他去吻凤夕因着激烈而哭红的眉眼,在脸颊亲出“啵”的声音。
临渊看着凤夕,露出一点如孩童般的天真,虽然是装的,他去摸凤夕的腹部道:“我今天射了这么多,”舌尖从牙关划过,“哥哥要给我生孩子了。”
“不生!”凤夕因着临渊的欺负,恼红了一张脸。
“哦?”临渊捉着凤夕的手腕,“那我再努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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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哥哥愿意。”
番外二:年少事
“水火不容”。
这几日过得实在荒唐,等到凤夕和临渊终于从殿中出来,宴席都散了干净。
天上地下开始传了新的流言,只要去人间一遭,便可得欢喜姻缘。
不信?
你看这凤凰和青龙,是不是恩爱非凡。
而说起临渊是如何出了风栖殿的,不过是临渊一时兴起,欲哄着凤夕说起年少时为何对他有意。凤凰看着青龙这张脸越想越气,扶着酸软的腰将他打了出去。
“凤夕,好凤夕。”临渊在殿外叫他,求饶道,“我知错了,你就让我进去。”
“不知羞。”凤夕嘟囔一声,耳根又泛起红潮,只将自己裹在被里,浑浑睡去,再不理外头的浪荡。
说起从前,也不过是数万年前的旧事。
临渊本比凤夕早个三千年出生,只是他在龙蛋里呼呼大睡,直至凤夕两千岁了才从终于记得得出来。虽说他先出生,但后出壳,终究是落了下乘,这也罢了,不过是无所事事的仙人调侃几句。毕竟青龙居于天界,而凤凰住在凤栖山,他二人年幼,除却父母亲密,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直到二人被送到天界书院一同读书,才有了关联。彼时,临渊已成为天界小霸王,而凤夕恰好在换毛,颇为难看。仙人皆知,凤凰若过了换毛期,个个容貌极佳,只这群小娃娃懂些什么,都因着凤夕的样貌不去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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