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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见他穿着护卫的衣衫,以为是陈德才身边的人,于是带着几分恭敬与惋惜道:“三少爷去老爷庄子上了,今天上午那边起了火,老爷没救回来...”
红卿瑞脸色一变,松开下人便赶了过去。
钱和刚从里面出来,见到红卿瑞后赶忙上前,“红哥,老爷子死了。”
红卿瑞看着他,“怎么死的?”
“下人不小心走了水,陈员外午睡,腿脚又不好,等找到的时候已经烧焦了。”
钱和脸色沉重道。
“三位少爷都在里面?”
“嗯,正哭着呢。”
“陈员外身边的小厮清风呢?”
听到这话,钱和的脸色有些说不出的尴尬,“那位走了水的下人便是清风,看见陈员外的尸首后,清风当场便撞死了。”
其实,就是清风自己不撞死,主家也会将其折磨致死,因为清风是奴籍,陈家是他的主家。
红卿瑞的脸色更差了。
“尸首在哪?”
“那清风害了他们的爹,所以陈德才恨得厉害,吩咐人将其尸首扔到了乱坟岗。”
乱坟岗的四周是大山,山上的畜生不少,此时清风的尸首怕是被吃干净了。
“红哥,这事儿还查吗?”
钱和犹豫了一会儿后,问道。
红卿瑞没说话,而是越过钱和,往庄子的方向走,钱和不解的回过头,发现陈德才从庄子里出来,此时正往他们这边走。
“红捕快,钱捕快。”
陈德才双眼通红,声音带着低哑,应该是哭了不少时候。
“节哀。”
红卿瑞掩下眼中的神色,抱拳沉声道。
陈德才眼眶又是一红,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深青色的手帕,背对着两人擦了擦眼角,随后转过身,“我爹去了,之前的事儿,便停了吧,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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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武端着一盘盖着布的东西上前。
陈德才将布掀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便是一百两纹银。
“这是陈家的一点心意,这几日打搅两位了,陈某深感愧疚。”
钱和瞪着那一盘的银子,逼着自己扭过了头。
天哟,有钱人出手都这么大方?
“三少爷言重了,这本就是我们分内之事,陈员外的事,您节哀顺变,红某告辞了。”
钱和闻言也对着陈德才拱了拱手,“钱某告辞。”
陈德才感动的吸了吸鼻子,“家里出了这等事,就恕我不送了。”
“三少爷留步。”
半个时辰后。
“红哥,咱们真的就这么走了?”
走进十里铺的钱和皱眉道。
红卿瑞看向钱和,“此话何解?”
钱和见红卿瑞看着自己,有些摸不准的回着:“我总觉得陈员外死得有些蹊跷。”
红卿瑞微微一笑,他伸出手拍了拍钱和的肩,有些欣慰的点头。
“何止是蹊跷,天色不早了,咱们找家客栈歇息一晚,明日再作打算。”
钱和看了看天,已经黑了一大半了。
红卿瑞要了两间房,一壶好酒以及一桌好菜。
“客官是在大堂里用,还是房里用?”
“房里。”
“好勒!”
等饭菜上来后,钱和的眼珠子瞪得老大,“红哥,咱们两个人吃这么多菜啊?”
“哼,你别想得太美!那是给老子点的!”
熟悉的调调刚听见耳里,钱和一转头便看见孙捕头从窗户口钻了进来。
“哎哟,头儿!快坐快坐!小钱给您满酒!”
狗腿得不行的钱和谄媚道。
孙捕头被逗得直笑,他戳了戳钱和的大脑门,叹了口气道:“陈员外突然去世,说明那些人察觉到咱们的动作了,你们万事多加小心,别翻了船。”
钱和闻言直点头,“您放心吧,就算我是吃素的,咱们红哥也不是啊!”
跟在红哥身边安全着呢!
红卿瑞叹了口气。
“昨夜我去探了探陈员外的庄子,那陈员外气息已断,全身僵硬,怕是死了几天了,更让人吃惊的是,那清风居然能模仿陈员外的声音,我若是没猜错,这两年来,陈员外之所以会性情大变,与那清风脱不了干系。”
孙捕头眉头紧皱,钱和更是吃惊。
“那今日那场火,岂不是清风自导自演?”说完,钱和又觉得不对,“可是那清风自己也撞死了啊!”
“头儿,你说这清风是不是见事情败露,所以来个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孙捕头发生一声冷笑,“我看是鱼目混珠!”
钱和没听明白,于是看向了一旁的红卿瑞。
红卿瑞抬眼道:“清风脚底实墩,不是习武之人,我夜探庄子的事儿,他并没有发觉,他会这么做,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有人给他递了消息,他自知难逃一死,便出此下策;第二,这根本就是一个局!我与你,都是这棋盘中的棋子!”
钱和听得脑子发懵,手中的筷子不知何时都掉了下去。
孙捕头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
“这才刚开始就傻了?!”
钱和老脸一红,“头儿,这、这还是我第一次碰见这么复杂的案子。”
“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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