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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尹走得慢,和主持人有些时间差,全场全都在等付尹走到跟前说话,鸦雀无声,只有黔诺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所有人都朝他看过来,也忘了鼓掌,付尹拿到话筒,他的眼神落在黔诺身上,问他:“笑什么?”
付尹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酒会的每一个角落,意外的,居然没有一点生气,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
黔诺笑的弯腰,他捂着肚子摆手,说没什么。
付尹就看着他,他看得那么认真,好像这场酒会最重要的目的不是商场的庆祝或者招商,而是眼前这个满眼笑意的人。
黔诺当然是知道自己笑起来多么好看的。
他翘着嘴角与付尹对视,看对方众目睽睽也能看他看呆,便有些好笑,也有虚荣心的满足。
黔诺在那一刻是没有想太多的,只觉得这样的男人倒是没见过,不知道相处起来如何。
所以等付尹发表完常规的讲话,酒会开始进行双人交际舞,而付尹居然把手伸向他时,黔诺也就搭上去了。
那天晚上的他们没有发生关系。
此后长达半月有余,也都没有。
付尹绅士地不像这个世界的人,他给黔诺买最贵的东西,下车给黔诺开门,抱着黔诺睡觉,甚至给黔诺刷牙和擦脸,也像要把他吃了一样吻他,却总不做到最后。
要不是黔诺能感觉到那团炙热,他几乎要以为他有什么生理问题了。
“真的可以吗?”
终于做到最后的那晚,是个月圆夜,付尹开了一家大天窗的酒店,月光洒进来,叫黔诺看起来牛奶一样白。
付尹看起来都快疯了,下边热的发烫,却不进来,只是不断在黔诺身上舔舐,询问他。
他们夜晚很少开灯,黔诺这天第一次借由月光看清男人的脸。
没了滑稽的发型与土气的眼镜,对方眉骨平齐,鼻梁高挺,这时候被欲望盛满了,眼角都是带着戾气的红色,看起来居然还行。
黔诺便不由伸手过去摸他的脸,嘴里随意道:“早就可以了。”
下一刻,黔诺便被烙铁般的东西穿了进来,太热了,几乎把他烫伤。
两个人从床上做到沙发,黔诺浪起来就没边,嘴里又软又糯地喊他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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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尹整个人都贴着他,声音低沉,连喘气都满是欲望。
“你别后悔。”付尹说。
黔诺后悔了。
他在停滞的空气里,抬眼看着付尹,眼泪终于流下来。
与纪绒不同,黔诺总是出众明艳的,好像连哭都带着些似有若无的媚,因为嘴角下撇而显得很不高兴,有一种可怜的忧郁。
若是换了以往任何一个与黔诺共赴巫山扬言要把他弄哭的公子哥,看见他这样的表情,大概都会兴致高昂。
付尹却有些手足无措。
“你别哭。”他想碰人又不敢,眉头皱的很紧,手垂在一边握成拳,无力地说,“别哭。”
黔诺却哭得更凶了。
他大概是从出生开始就活得太顺,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挫折,承受能力差地要命,平静与暴戾的外表下,内里却早就崩溃了。
付尹说,他会变得畏寒,噬甜,喜欢水而讨厌阳光,并对他的身体和jing液产生无法克服的生理渴望。
黔诺开始只觉得莫名其妙,但却真的越来越不敢在白天出门,被九月的风刮也觉得冷。
黔诺想要极力假装自己正常,他努力去过原来的生活,却在总梦里和他最厌恶的乌龟精做/爱。
付尹说:“你不要害怕,我会一直在的。”
他顿了顿,像是才想起来黔诺之前的问题,又说:“因为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如果不喜欢的话,是不会有宝宝的。”
黔诺不想听他说话了,他捂着耳朵哭地蹲下去。
付尹站在原地,隔了几秒,他也蹲下去,将黔诺抱了起来。
这一次黔诺没有再挣扎了。
黔诺虚张声势,张牙舞爪。
他像是掉入平静水面的小昆虫,因为惊慌失措而做着费力的抖动与徒劳的反抗,可平静的水面与旁观者都知道,他总要沉沦的。
作者有话说:
啊…花大篇幅写副cp大家会介意吗…因为下章可以写他们俩的车,也可以略掉不写…就……问一下
第17章
实际上,只要付尹碰到黔诺,他就没法挣扎。
付尹的肌肤像是世界上最温暖舒适的湖水,接触到的一刻,便将他冰冷的皮肤裹住,带着叫人没办法反抗的吸引力。
而黔诺是沉溺其中水性最差的人。
待他们重新回到方才的酒店,黔诺已经赖在付尹的身上,他纤细的手臂搂着付尹的脖颈,因为一路上的动作而露出了小片胸膛与锁骨,贴着付尹在蹭。
付尹带他重新开了一间房。
不同于方才的勉强,黔诺被付尹按到床上的时候,眼睛都是湿的。
尽管黔诺不想承认,但他和付尹有了一次以后,的确对别人产生了一定程度的生理性厌恶。
一开始还不明显,黔诺仍然或多或少地与别人接触,只是那时候付尹便追他追的紧,黔诺最多勾勾搭搭的碰碰对方,还没有大的感觉。
后来付尹带他去酒会求婚,又主动和他暴露身份,黔诺接受不了,他想回到从前的生活,这个厌恶感却已经严重到克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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