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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两人的到来,单北十分欢迎。否则,只是他和梁惊尘两人单独在一起呆着,实在是太难捱了。
其实,警方并没有过来盘问他们。也没有剧组下禁足令。出入都是自由的。
单北如果想出去,也可以出去。但一方面,和梁惊尘在一起让他出汗、心慌,觉得时间难捱,另一方面,他却又不愿抛下梁惊尘,独自出门。这种矛盾的心态,单纯的单北,当然是无法发觉的。
因为这边热闹,剧组的人便自主地也聚了过来,和《十二点》剧组东扯西拉。时小海的摄相机得以拍到很多有意思的镜头。
单北也留了个心眼,从剧组各人的说话中,推断出昨晚上各自的活动。
但所有人在那个时间,都已上床入睡。不在场证明什么的,基本没有。
“单北,反正这两天都没什么事,我们晚上出去看灯好不好?”齐心扬和单北已处得相当熟。
“晚上有事。”单北说。
齐心扬一脸失望。“我哥也说没时间。”
“我陪你去啊。”宁采臣说。
“行吧。”齐心扬勉强说。
晚上六点,几个人出发。齐少言发来的地址就在影视城内,因为影视城的老板是个南方人,所以请了个潮洲人,专做潮洲菜。单北上楼的时候,因为脸皮薄,心里颇心虚。
他们四个人还加上一个阿飘。一会儿见了齐少言,还在先解释解释。
严天安慰单北,“没事,齐家大少爷又不在乎这一顿饭钱,实在不行,我们把饭给他结了。”
这是饭钱的问题吗?
单北偷眼去看梁惊尘。梁惊尘一如既往地淡然。
几个人一推包厢门,齐少言已在里面等他。一见单北便迎了起来,声音上扬,“单北。”
还没等走过去,就看到陆续而入的梁惊尘、严天,以及拿着摄相机的时小海,齐少言愣了愣。他脑子里转了几转,他记得自己请的是单北,没说是《十二点》。
严天已过来,主动向齐少言握手,“谢谢。小北说你请我们节目组吃饭,实在是破费了。”
单北与时小海看着严天,心里觉得还是严天脸皮厚。
“哪里哪里。贵组能来,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齐少言堆起笑。心里当然无比遗憾。但单北既然能来第一次,也就有第二次。他也没奢望第一次就把单北给拿下了。
单北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齐少言刚要走过去,坐他身边,梁惊尘已先一步在单北身边坐下。
齐少言去看梁惊尘。其他几个他昨天刚见过,是《十二点》节目组的人员,可这人是谁?
看脸也总是觉得记不住。
“齐总,你不介意我们顺便录些节目素材吧。”单北说。
“当然可以。”齐少言本来就要讨单北欢心,而且这个节目也挺有意思,自然是一口应允。
时小海照便端着摄像机把包厢拍了一通。包厢设计也与影视城风格相协调,古香古色,全实木家具,刷了红漆。一个月亮拱门,正对着影视城最高的大门“朱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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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视野十分开阔。”严天看着对面的“朱雀门”。
时小海的摄像机对准齐少言,发问,“昨天夜里周柏忽然不明原因死亡,齐总对此有什么看法。”
齐少言忽然被问,有些不自在。毕竟他与周柏有过交往传闻。“周柏是个优秀的演员。对他的突然死亡,我表示十分难过。”
阿飘躲在月亮门外,痴痴地看着齐少言。直到现在,他还无法承认齐少言是个渣男。
“你觉得他的死因是什么?”时小海问。
齐少言叹了口气,“我想可能是太累了,所以在浴缸里睡着了。”
“昨晚上齐总在干什么?”时小海问。
齐少言挪了挪身体,“你们节目组真不是法警系的,怎么问的问题都一个样。就是上床睡觉,还和心扬通了会电话。”
“几点?”
齐少言明显有些挂不住。“三点。”
“这么晚了,你们兄妹怎么会忽然通电话。”
齐少言呼地站了起来。“不行吗?”
“你手上戴的是什么?”单北忽然问。
齐少言低头看手腕,神情缓和了些,重新坐了下来,脸上泛起一丝微笑,“我八字轻,小时候一个师父给的,然后一直戴这着。老师父说,光戴这不行,还要行善事。”
齐少言说着,把佛珠取了下来,递给单北。
单北接了过来,轻轻地摩挲。
单北清秀明丽,如同沐着晚风的一株绿芽,在齐少言一票男女的朋友中,无比清新脱俗。齐少言从没接触过这样的,一双眼睛像是长在了单北的脸上。
但一道身影挡住了他的视线,那个他总是记不清长相的男人欠过身,去端茶几上的杯子。然后整个人的位置就跟着挪了挪。齐少言总是无法把单北看全。
“好漂亮。”就听见单北说。
“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齐少言不由自主地说。
来之前,单北与梁惊尘几个已准备好了方案:在单北把佛珠拿到手里的那一刻,严天故意把茶水打翻,让齐少言去洗手间。然后,周柏出场。
没想到,齐少言居然这么痛快把这个东西直接送给了单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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