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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文的神骏安装有铁护蹄,被火一烫,前蹄扬起差点将叔文甩下马去。神骏感到了烫,飞快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烈火追逐中,叔文的马腿脚有些软了,下一刻就要跪倒。
同时间,熊甫朝叔文伸出臂膀,叔文及时抓/住后借力飞身上马,脚下的马登时倒地没多久就被身后的火海吞没。
“大哥你还好吗?”熊甫策马飞奔,可怜的马儿载着身后的叔文一起逃跑。
“无事,熊甫,你有没有觉得空气中的味道似曾相识?”叔文抱住熊甫,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话。
熊甫的脸色在听到那个地名时一下子变得无比惊慌,他不置一词,默默地抽了抽缰绳。叔文以为他没听到,再次趴到熊甫耳边说了句话。
“哥,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是南巢那边出生的。”熊甫平时说话都是用吼的,今日一反常态,语气平缓又低沉。
“这倒是不知道,不过,即使你是南巢人,我依然待你如初。”叔文轻拍熊甫后背,“停吧,火势退了。再跑都跑回主营地了。”
熊甫狠狠一扯缰绳,落地下马后将叔文死死抱住:“在那个地方,我相依为命的妹子被南巢人烧死了,那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尸骨无存。我连个衣冠冢都不能给她立。”
“没事的,都过去了。”叔文拍打着熊甫的背,抽空对身边的士兵道:“清点人数。”
“左将军,有两个兄弟没能跑出来,其余兵士全部到位。”
“好,整顿片刻,准备回兵出击。”叔文思索片刻,偏头对熊甫道:“不对,鬼烛没有跟来,这里只有宏伯一个人。如果鬼烛在,我们根本出不来。”
熊甫退半步牵住了枣红马的辔头,“不妨我们攻回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走。”叔文正要上马,忽然想起自己的马早已经不幸了,“我……”
熊甫抢过身边士兵的马给叔文,对没了坐骑的小兵吼道:“这里用不着你了,你想办法回去找骠骑将军。”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兵:“……”
“众将士听令,随我攻回去。”熊甫一扬手里的长槊,带着浩浩荡荡的士兵杀回山里。
……
没了坐骑的小兵累死累活总算赶了回去,主阵营外不远处驻扎着一支南巢兵马,领头的是南巢王的二子宏刀和小女阿奴。
至于为何二人一同出战,这不难考虑。宏刀不学无术没有他大哥的胆魄和武力,阿奴毕竟是个女儿家,再怎么凶悍也比不上久经沙场的男儿。
二人凑在一起只能充数,全凭手下南巢兵自行判断。
那位没了坐骑的小兵还没有赶回去,半路就被南巢人抓/住了,几个南巢士兵将小兵绑回了营地,带给阿奴审讯。
“你是后家兵?”阿奴倚在软榻上,妖/娆地露出半条腿,半睁着眼睛揶揄道:“后家兵都是俊小伙,最适合拿来养在我南巢大帐中了。哪日待歼灭了后家军,必须得留下几人供我玩乐。”
那小兵腹诽着将阿奴嘲讽半通,最后回话道:“首领,我并非后家兵,只是路过的村民,这衣服是我捡来的,看着好看顺便就穿着了。”
阿奴疏眉一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小兵:“我以为你们后家兵都是忠良死节之徒,没想到也不乏贪生怕死之辈,你承认了又如何,我最多把你杀了。可你既然不承认,那就对不住了,这种不忠主帅苟且求生的东西,我南巢也不留。”
自以为聪明的小兵双/腿颤抖,膝行向前:“首领,我真的不是后家兵,明鉴啊。”
“不是后家兵,那我更没兴趣了,来人,把他剁碎了喂狗。”阿奴没理会跪着的小兵,撑着软榻起身走了下来。
“阿奴,你哪里逮的野男人?”南巢二王子走进帐中,顺便踢了一脚,将小兵踢翻在地。
“后家兵,我打算剁了喂狗。”阿奴冷哼一声,狭长的凤眼对着宏刀上下打量:“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我打算夜半去偷袭,刚刚披了这一身甲衣。”宏刀的甲衣不知从哪里染成花花绿绿的色调,穿在他身上,更加浪荡无羁。
“哪里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引他们出来不更好?”阿奴抱臂转身,一脚踩在小兵身上,小兵被这一脚踩得趴到了地上,手指死命地抠着土地。
“你是说他?”宏刀抓着小兵的头发,迫使小兵仰起脸来。
“对。”阿奴收脚,踱步到宏刀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句话。
“啊?怎么能让他心甘情愿为我们所用?”宏刀不可置信地拍了拍小兵的脸:“不可能的,后家兵怎么可能卖主求荣?”
“那可不巧,这就是例外。”阿奴冷眼瞧着两人,然后吩咐下去:“带蛊娘来,说有要事需要帮忙。”
“你可真行。”宏刀放开小兵的头发,对着前来的蛊娘道:“想办法让他听话,留下一口气能走就行。”
……
天还未亮时,辰夜交替之时,金济关口处已经被重兵封锁起来。
“金济关不是那么好破的,量他库烈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攻入金济关的关口。”后恒拉着介泽隐匿在山上的矮木丛中,山底下是库烈带领的南巢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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