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s:年下
“哦,我倒无所谓,一个人习惯了。”介泽没心没肺道。
“换一个人也无所谓?”后恒危险地眯眸,等待介泽回答。
介泽:“懒得换了。”说完,他很识相地站起来,退开几步远,让某人捞都捞不住。
眼看后恒面色愈加不爽,介泽愈加兴奋,饶有兴趣地盯着后恒脸色阴沉下来。
\"因为你除了让我心疼外,至少不会让我再疼了。\"介泽思考片刻,得出一个这样的结论,至少现在看来,后恒还是很听自己话的。
后恒细细思考了介泽这句话,脸色回暖,嘴角微乎其微地扬起一个弧度,他摩裟着指关节对介泽道:“阿泽,你毕竟多年辟谷,与常人有所不同,不过我马上派人带药来,不会让你疼的。”
“什么药?”介泽何止未经情.事,阁主他即使到身处闹市也如同避世一般,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晓。
“来人。”后恒低头斟了一杯水喝,举杯示意介泽:“过来。”
推荐浏览: 每周好书推荐| 年下
看耽美 | https://www.kandanmei.com/
介泽没磨蹭,挨着后恒落席,“这水我从来不喝的。”
“这水,我派的人每日都会换的,干净。”后恒递给介泽杯盏,介泽不作声,接过来默默抿了一小口。
后恒就着介泽喝过的杯盏豪饮一空,这时,三狗已经进了帐子,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将军,有何吩咐。”三狗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低头跪着问后恒。
“你找些军中将士会用到的药置于昭朏睡帐里,还有,在我帐中也多备些。”后恒润了润嗓子,放下杯盏,又补充:“你去办就行,不必声张。”
三狗机敏,立即意会,领命去办了。
介泽没多想,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
此时,晚风正好,熊甫与叔文结伴而行身边没有带任何兵卫,二人白龙鱼服巡视军中的风纪。两人打扮成寻常兵士的模样,沿着整个大营散步。
整个后家军数以万计的兵士,不是每个人都有幸面见左右二位将军,更何况两人巡视时特意挑了平时不受重视不得重用的低阶军队,应该没人能认出他俩来。
熊甫不习惯用剑,但今日破天荒地佩了一把中看不中用的剑在腰间,佩上后,熊甫却又嫌弃碍手碍脚,他急躁地解下腰间佩剑在手中掂着:“哥,姚姬走后,俺经常做噩梦,老是睡不踏实,也不知道为何总是在梦中惊醒。”
叔文轻叹口气,缓步边行边道:“此时说再多也无济,若是有一天你自己能想开,便能看清生离死别了。”
“哥,你是俺唯一的亲人了,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熊甫忽然变得患得患失,导致叔文有些失措。
“我怎么感觉你天天咒我死呢,这你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好好活着。”叔文无奈在熊甫后背半重不重地掴了一掌。
“哥,俺想俺妹子了,她要是活着,差不多已经长到俺这里了。”熊甫在自己胸膛前比划了一下,拿大手搓了搓自己的脸。
“总会过去的。”叔文温和地将熊甫发上沾的碎叶拂去,笑道:“你对你妹子可真好。”
叔文的手还没有收回,忽然前方军帐内传来一声爆呵:“狗东西,爱吃不吃!”“是谁这般狂妄,待俺上去给他个记性。”熊甫本就烦躁不安,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出气筒,忙不迭地想要收拾那个倒霉蛋一顿。
“别着急,先去看看再说。”叔文拉着熊甫的手臂,把人拽了回来,“不要暴露自己身份。”
叔文和熊甫靠近嘈杂的声源,掀开帐帘,窥探着里面的动静。
“还给你脸了,叫你吃就赶快吃,磨磨唧唧半天。”一个兵卒模样的人手里拿着马鞭,呵斥着地上蜷缩着的战俘。
“战俘营。”叔文扭头对熊甫小声道,“这些小兵卒特别喜欢磕打战俘,战俘受辱自尽的事不只发生一两回了。”
“看俺进去教训他。”熊甫气血上头,直接闯了进去。
叔文阻挡不成,也只能随他进去掺和此事。
“住手。”熊甫率先上去给了小兵一拳,把人捶得一屁.股墩坐地上,马鞭落地,熊甫过去捡起来,叠折在手里指着小兵道:“战俘也是人,何人命你随意侮辱的。”
小兵箕踞坐在地上,脑袋发懵:“你是谁,管得着吗?”
熊甫咬牙骂道:“爷爷的,怎么说话呢?”甩鞭打算抽死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叔文及时上前拦住熊甫手中的鞭子,和气道:“消气些,都好好说话。”
小兵貌似是看守战俘的伍长,官职芝麻大,心胸也是芝麻大,但脾气倒是有天大。他翻了个白眼,以最恶毒的语气道:“几个战俘不听话,我总得给他们点教训。”
叔文扫了一眼蜷缩成一团的战俘,这些战俘不是南巢兵士,却像一些寻常百姓,有老有小,最小是一个不过十五六的小姑娘,当然也有七旬老妪。
“这是后恒将军要求抓的吗?”叔文和熊甫随后恒打仗,当然知道抓了几个战俘,只不过,这些战俘让叔文有些吃惊,后恒一向不抓寻常百姓,这次为何例外?
“是啊,将军特别强调要严加看管。”看守战俘的伍长不知道是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是故意夸大自己职责的重要性,总之熊甫听出了一种歪曲事实的味道。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