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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亮翻出一张桌子大设计图,图的一角,还有襟章机件部分的放大照片。
“之前我们不知道襟章的用途,所以修复起来特别困难。现在有了线索,我们就可以用现有的技术,再参考襟章的部分设计碎片,模拟出有类似功能的东西。”司徒亮指指操作台中心,那部鞋盒子大,看上去有点像音响设备、但连外壳都还没装上的机器。
“这部分也不算太困难,”黄晨道,“问题是,我们不知道该调整成什么样的波段。”
“这个仪器能调整出的波段非常广,再加上不同的精神体的波段本身就略有不同,两者交叉,要找出那个刚好生效的精细数字只能靠一个一个微单位地尝试。”司徒亮长吁一口气,“视乎正确答案要求的精细度,我们本来可能要试好几年。”
“但是……?”秦然追问,面带笑意。
“我们运气好。”
司徒亮捧起一个手提摄录机,瞄准工作台唯一的空位拍摄。黄晨配合地启动新仪器,然后放出自己的精神体。
一只小仓鼠一跌一撞地走进了摄录机的小屏幕中,倒在操作台上面瘫成一张饼。
观众们双眼发光——精神体被仪器拍摄到,这可是第一次!
看着那只径自打呼噜的小仓鼠,辛逸林心疼地把伴侣揽进怀中,“……累坏了吧?”
秦然问司徒亮:“找普通人试验过了吗?”
“我们找借口在一位据闻非常怕老鼠的帮众身上试过,可惜,”司徒亮摇头,“他没看见。这个波段看来只能对摄影器材起作用,而其前后的波段也是毫无作用,若要找到能影响人的波段,只怕还要再试。”
秦然沉吟。
黄晨补充:“之前屠梓也没提过精神体可以被拍摄到,我们却轻松办到了。我有理由相信,这波段调整器只要找对了波段,很可能还有其他更关键的作用。”
司徒亮眸光一亮:“英雄所见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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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点头,他也如此认为。如果这个襟章在屠梓的心目中,真的只是用来聚众撸毛的玩意,他一个娇惯长大的普通学生,不可能受了水刑也不愿意吐露半句。
“你们继续测试其他波段。”秦然吩咐,“我想想办法,如果能让屠梓使用他那完整的襟章,你们应该可以把当时的波段记录下来?”
黄晨实事求是地回答:“这世界上每件事物,特别是器械,基本都有自己的辐射波,能暗地单单录下并分辨出屠梓襟章的波段非常难。不过即便只能缩小测试范围,已经很有帮助了。”
得到确认,秦然便把实验室的空间还给研究员们。但他一搭上燕无往的手,就发现不对劲。
“无往,你怎么了?”秦然掌心下的臂弯,竟然略带颤抖。
燕无往也察觉了自己的反常。
“不知道,”他静心感知,“——心跳变快了。”
“帮主,”黄晨指尖一抹额角汗水,“我也觉得不太对劲。”她本就不是易汗体质,刚刚做了那么久的实验都没流汗,怎么停下来一会儿额头突然就湿了?
屠星遥干脆召出自己的精神体,只见黑猫全身炸毛,尾巴都绷直了。
四周查找异象来源,却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除了一点。
刚刚已被重新启动调试新波段的仪器。
第24章
秦然亲自出手,迅速将仪器关掉。
“刚刚是什么波段?”
“64.2。”司徒亮报数,“但这是已经测试过的波段啊……”
秦然眉头一皱,正想探寻下去,却有帮众在外面敲门。
“说。”
实验室是帮内禁地之一,每次进入都要正副帮主之一的许可,那名帮众现下只能站在门外通报。
“帮主、副帮主,军部来人了,说要我们协助调查之前有人擅闯军营的事。”
“关我们什么事?”
“说是因为我们的娱乐竞技大赛,来的外地人多。”
“神借口。”燕无往冷笑。
秦然和他对视一眼,回头吩咐道:“先把仪器和研究资料都收拾好,通知所有感染者提前预备。”
“我会安排。”辛逸林马上会意,面色阴沉。
——这军部调查什么的,怕只是个楔子。
归来帮因为其业务性质,向来多和警方打交道。这次跳过当地警方直接由军人深夜上门,想也知道事情不单纯。
六楼的总裁会客室里被浪涯打碎的玻璃还没有修好,沈梁和他带着的兵员被请到了二楼的小型会议厅。
“沈上尉。”秦然和燕无往肩并肩,打着呵欠出场,“何事大半夜的大驾光临?”
沈梁也不是自己愿意大半夜出任务的,脸色自然不会好。
“秦二当家和燕大当家反应如此快,倒不像是半夜被我吵醒的样子,莫不是被些什么特殊事件加大了工作量?”他不冷不热地回刺了一句。
“哎,”秦然毫不避讳地挂在燕无往身上,“沈上尉这话说得……有性生活的人总是睡得晚一些,常事。”
听了这话,沈梁额上青筋暴现。
之前疑似变种人大闹军营一事,当时被机情局阻碍调查已经很让他不爽了。现在事情过了超过一个月,半夜却突然又来一个紧急命令,临时让他带机情的的人去燕京“查案”,更是让他感觉如同被随手抓丢、探路试水镇纸的路边碎石。然后来了这里,还要被基佬嘲讽“没有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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