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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上妆看到儿子、桥妆、莲儿平安归来,很是欢喜,又见众人均是一团脏,赶紧叫进屋,安排客房,命丫鬟、小厮打水,让他们清洗。
白映阳听艳上妆安排孟翠桥在二层西首的房内沐浴,想起小时候也曾跟哥哥一块洗澡,就兴冲冲上了二层,见西首房前站有一人,正朝屋里看,却是丁群,他怒道:“你干么偷看?”
丁群道:“什么偷看?”
白映阳怒道:“还不承认?你刚才明明从门缝往里偷看大哥!”
丁群不屑道:“我跟大哥一起浸过温泉,他哪里我没见过,有甚好偷看的?”
白映阳听说他们居然还一起浸温泉,醋意更盛,用力推门,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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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翠桥在屏风后沐浴,问道:“是小白羊么?”
白映阳怒道:“是!”绕过屏风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叫声“哎哟”。
丁群闻声也跑了进来,只见孟翠桥赤身浸在浴盆中,盆里的水面上,居然浮着一团团大大小小的冰块,不由叹道:“我刚才就担心会变成这样。”转身出去,问丫鬟要来柴火,回到房间点燃,把浴盆搬上去烧大火烤。
白映阳惊道:“会不会烫伤?”
丁群道:“不会,都烤过好几次了。”之前在南昌时,孟翠桥身上连续发冷好几日,他自己压不下寒气,丁群亦无能为力,就用过这个法子。
白映阳还是不放心,把手伸进水中,只待觉得稍烫时,立刻提醒孟翠桥。
烤了许久,冰块不但没融化,水也比之前更冰冷,丁群皱眉道:“比之前还严重啊!”
孟翠桥赧然道:“好像是……”
丁群道:“哪有好像,分明就是,叫你不要练这怪功夫,偏不听,这下尝到苦头了吧。”
孟翠桥道:“我没再练,这是上次遗留下的……”
丁群道:“你上次不练的话,怎会有遗留?”
孟翠桥撑着额头道:“阿群,你成婚后,愈发变得唠叨了。”
丁群道:“你不想我唠叨就别练啊。”
白映阳嗔道:“他练都练了,你唠叨这些有甚用?”
丁群道:“我是为他好才唠叨。”又道:“你既是他亲弟弟,他多半肯听你的,你也说两句,让他别总是乱来。”
白映阳刚才还嫌丁群啰嗦,如今这句“他多半肯听你的”却觉极度顺耳,一高兴,竟也觉是哥哥不对,调转阵线,跟着丁群一起叽里呱啦使劲唠叨。
人道:两个女人等于一千只鸭子。如今两个男人也不遑多让,孟翠桥听得不胜其烦,伸手捂着耳朵。
白映阳见木柴不够烧,自去柴房搬,结果搬得太多,上楼时不慎散落在阶梯。
正巧温玉福刚沐浴完出来见到,便来帮他拾捡,问道:“你拿这么多木柴作甚?”
白映阳把孟翠桥洗澡水结冰的事说了。
温玉福帮着把木柴搬进房来,果见孟翠桥浴盆里全是浮冰,忽道:“盐能化冰,要不要洒点盐进去试试看?”
丁群笑道:“不如再加点油和葱,中午就有花魁汤喝啦。”
白映阳和温玉福听了,忍不住笑起来。
孟翠桥啐道:“去你的!”将水朝丁群挥过去,水溅到丁群脸上时,已变成冰珠子。
反复折腾半日,浴盆里的冰最终均被煮成热水,孟翠桥浸得许久,身子终于暖和了,再浸下去只怕得烫伤,赶紧起来。
温玉福顿时满面通红,不敢瞧他,忙转过身去。
白映阳取来衣衫,服侍孟翠桥穿戴整齐。
孟翠桥道:“莲儿呢?”
温玉福低声道:“他……我见到他去燕小子那边了……”
孟翠桥道:“我去瞧瞧。”
白映阳本欲跟去,但转念一想:“他们父子二人谈心,我去岂不打扰了?”于是让温玉福帮忙把浴盆搬下火堆,脱去衣裳,自清洗起来。
燕天然住的“候归鸿”距“蔷薇满地”并不远,只需穿过桃花林的一条小路便到了。
孟翠桥正走在花间的鹅卵石小道上,忽听花枝簌簌作响,他一激灵,猛见十余人从桃林中钻出,抡着兵刃,朝他砍来。
孟翠桥认得是楚禁的卫士,一一招架、闪躲、还击,后面又有四人攻来,他转过身将来人制住,但在看清对方的脸后,不由一惊。
这四人不是别人,竟是负责保护楚君错四名护卫——赵林徐方。
正在这时,白光一闪,又有人拿着匕首刺向他脖子。
孟翠桥侧身避开,定睛一看,这人正是楚禁,他一剑刺不中,又刺第二剑。
这一连串动静如此之大,早引起赋音楼阁的人注意,楼里所有姑娘、宾客、护院、丫鬟、小厮、婆子,老役等,全来看到底发生何事,艳上妆母子也拉着孟莲蓬来到,吴诺更是在前院听闻内有打斗声,率领众捕快,与甲乙丙一起赶至。
捕快人多,加之张恶虎当上县令后,为排解烦忧,有时也去衙门训练他们,名师出高徒,这些捕快个个都练出两把刷子,与众卫士打起来,丝毫不落下风,况且是以多打少,不到一顿饭功夫,便将对方全数拿住。
楚禁武艺虽高,终归不是孟翠桥对手,也被制住了,他怒道:“你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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