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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玑:“哪里哪里,你还是……呃,挺努力的。”
余几道:“……”
商业互吹,最为致命。
这两个人是哪里想不开了吗?
在他回过味来之前,燕玑已经把卿尚德给推出了门外,让他好好自己看会儿书。而燕玑自己却在关上门之后,给门上了锁,转头盯着尚且病怏怏的余几道,开口道:“你的那块石佩究竟是怎么回事?”
余几道原本懒散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燕玑,道:“你做了什么?”
燕玑打量了他两眼,略做斟酌,终于是吐露了一句话:“为什么我的玉佩跟你的石佩,可以合二为一?”
“师兄,你当年在林师傅的墓前对我立过誓,此生再不欺瞒于我,你可不要违背自己的誓言——林师傅,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余几道猝不及防地被燕玑逼问得哑口无言。
他几度张了张嘴,颤抖着唇瓣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燕玑盯着他的眼睛,漂亮的桃花眼里倒映的全是他,似乎随时随刻都能够将对方心底压抑着的秘密给掏得一干二净。
“你说。”
余几道用了很久才酝酿出足够扎实的基础支撑着自己吐露真相,他说了寥寥可数的几个字,却足够燕玑揣测出无数的爱恨情仇来。
所谓的“人间事”,不正是如此吗?
他说:“师傅被人下了哑嗓的药,因为你。”
燕玑良久未语。
他的神情里是难得的天真而困惑。
自己不过是区区一个不受看重的废物世子,究竟是谁想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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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吗?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燕玑问到。
余几道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盯着燕玑,轻声道:“都是过去的事——”
燕玑并没有让他含糊过去:“我问你,玉佩跟石佩的事情,请您回答,余师兄!”
余几道愣了一下。
“你从前……从来都不会这样跟我说话的……”
燕玑也愣了一下。
他像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改变。
大约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其实就明白了自己对余几道的感情不是爱而是眷恋了。
“师兄……我——”
“——你不用解释的,我明白的。”余几道温和地笑了笑,把自己的脸别向窗外,嘴角啜笑地道,“石佩跟玉佩是师傅为了保我的命而弄出来的东西。”
燕玑皱起了眉头。
“那个人很在意你。”余几道发觉了燕玑的神情变化,但他依然在继续自己的话题。
“师傅为了保我一命,硬生生地是弄出了这对长生佩。你的玉佩是母佩,我的石佩是子佩。我们的八字相合,加上同时佩戴了这一对子母佩,就有逆天改命之奇效。”
“逆什么天?改什么命?”
余几道长叹了一口气道:“师傅说你命中三十几岁上会有一劫,情占七分,义占三分。而且无论如何你都会丧命在那一劫里,避无可避。”
燕玑没有说话,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赵轩对你做了什么?”
戛然而止。
“你不说,我也已经知道了。”
沉默。
“那你想怎么样呢,师兄?”
余几道咬了咬牙,低着头道:“为了给你避劫,那个人按照师傅的要求给我们打了这一对子母佩。我只是按照师傅的要求带着石佩,除此之外就不知道任何的事情了。”
燕玑没有跟任何人提过余几道的伤势,包括卿尚德。因为撇开余几道最重的那一道伤势,在他的身上的其他伤势都令人难以启齿。
头皮发麻。
“师兄,你安心休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燕玑二话不说地转身离开。
他的心里在不停地回荡着一连串的揣测链——赵轩最后莫名其妙地将自己逼入死地,不能说没有故意的因素。但若是他从一开始对自己的感情就有问题,那一切就解释得通了——得不到的,就毁掉。
余几道静静地目送着燕玑“乓”地一声摔上了病房的门,原本丰润如玉的眼神尽皆在那一刻化为了无穷的枯槁。
他的脑海里喷涌而出的都是燕十三少年时的英雄眉眼,上能当街痛殴贪官污吏,下能肃清三教九流,武艺高强,行为举止却又自然一段富贵养出来的从容淡定——他余几道也不是没有心的人。
“我也很喜欢你……”余几道垂眸逆着天光,眼里微弱的水光粼粼。他眨了眨眼睛,一切都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可是……我不能害你。”
一阵渐起的秋风吹过,余几道冷下了眼神,他望着窗外飘零的枯叶,暗下决心:该尽早离开了。
吴乐第二回 赶到南府的时候,燕玑正在跟薛映河捉对切磋,他站在薛映河的身侧,脚下的步子诡异,似乎是不停地在跟对方绕圈,绕来绕去,薛映河几乎是被耍得团团转。
看到吴乐的身影,燕玑果断地从跟薛映河的战圈里撤出,走向了这个一身周服恍若神妃仙子的“小姑娘”。
薛映河:“……”
这家伙的本事见长,脾气也厉害了许多。
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从跟肖涵的战圈里撤出来的郑重给捉了回去,显然郑重也很明白他要说些什么——南府学规第三十一条,禁止在武课时间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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