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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没印象,差一点就在阴曹地府凑人头了。”屈重摸了摸窦成的头:“感觉怎么样?头晕恶心吗?”
窦成静心感觉了一下,摇摇头:“除了有点心口憋闷发慌,没什么感觉。”顿了顿才惊讶的问:“这么说我那些都不是做梦是真实发生过的哦?”
“嗯。”屈重点头,欣慰说:“没事就好。”顿了顿又补充:“你从昨天睡到现在,饿了吧?我去给你煮面。”
窦成:“记得煮两个鸡蛋,我要压惊!”
“好。”屈重闻言笑了,弯腰亲了一下窦成的额头才起身:“小师弟真乖。”
窦成:“……”
直到屈重出去,窦成才想起屈显说的那些话。
刚刚屈重叫他小师弟,这是也知道他前世的身份了?可是,那声色气满满的小师弟,怎么就那么带感呢?嗷,突然就戳了激点,想滚床单怎么破?
冬来料峭,大地尚未复苏,可是他人已经开始发情了……
窦成向来是个行动派,既然想了,就不扭捏隐忍,等屈重进来,他接过面碗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跨腿就坐到屈重的大腿根上,屁股暗示意味极重的色情磨蹭。双手拉着屈重的领口,一颗一颗解开盘口,指尖撩骚似的若有若无触碰着屈重凸起滚动的喉结。
“不想吃面了?”屈重扶着窦成腰侧的手蓦然掐紧。
“吃啊。”窦成笑得邪气:“上面的嘴饿了,可是下面的嘴也饿了,怎么办?”
“吃完面就喂你。”屈重声音低沉沙哑,深黯的目光紧紧盯着窦成薄匀性感的唇,像是要吃人。
“可是,我想两张嘴一起喂。”说话间,屈重已然袒胸露腹,窦成摸着他漂亮结实的腹肌,心尖儿都跟着痒痒起来,像是被人下了药似的饥渴难耐。
屁股继续在那一坨上磨磨蹭蹭,感觉到坚硬的膨胀,竟是故意哼哼起来。
而下场就是,被屈重掀翻压在床上,裤子被扒了,衣服上推堆在胸前,窦成罪恶之源被蹂躏得想哭。
“今天怎么突然这么骚了,嗯?”屈重一边欺负着窦成一边问。
“不知道,大概是……冬天来了。”窦成带着哽咽喘得厉害。
“真不想吃面?”屈重低笑一声问。
“想……”窦成嗯嗯哼了两声,突然坏笑:“我吃,你干?”
“你趴着吃,我在后面干你?”屈重秒懂,说完就忍不住幻想那个带劲的画面,但是:“你确定不会喂到鼻孔里?”
窦成飞个斜眼儿:“试试?”
试试就试试。
窦成被翻了个个,头朝床头柜的方向趴成小马驹,而屈重跪在他身后掐着他腰打桩似的啪啪老爷推车。
嗯,特别带劲。
窦成面条吃的艰难,但却被操得浑身舒爽,出了一身汗,胸闷都通了。
完事后床头柜上汤汤水水泼的一片狼藉,屈重拍拍窦成汗津津的屁股:“怎么浪成这样,受什么刺激了?”
“嗷,刺激大发了。”窦成翻身跟屈重面对面,双腿抬起,顺势就勾住对方的公狗腰:“今天不行啊你,这么快就歇菜了,再来再来,我还有劲儿呢。”
那句不行令屈重眼睛一眯:“还想来什么新花样,你选。”
窦成还真认真想了想,忽然嘿嘿笑了两声:“嘿,外边正好很多蜡烛哈,要不,咱们来玩儿滴蜡?”
屈重黑线:“人家那是情趣蜡烛,跟你那个蜡烛一样吗?”
“情趣蜡烛你个鬼又不吃。”窦成腿磨蹭着屈重的腰:“人体餐盘,正好让你舔吃个够,怎么样?够劲儿吧?”
“很够劲儿!”屈重一字一字咬得重又色情,也不穿衣服,翻身就下床:“小样,给爷等着。”
窦成尔康手:“大爷您快来啊,人家敞开大腿等着你哟!”
屈重一个趔趄,差点摔了。
等屈重出去的功夫,窦成翻身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受啥刺激了,反正就是听到屈重那声小师弟,就跟戳到某个不可言说的开关似的,突然就心痒激动无法控制,或许是……自己前世求而不得的执念?不过,自己前世居然是屈重的小师弟,这辈子又一屁股坐出来个后续缘分,不得不感叹,这夙世缘分贼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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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啊,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哪怕经历两辈子该跑不掉还是跑不掉!
屈重很快就拿了一根儿臂粗的大蜡烛进来,但是为了避免烫伤窦成,他并没有用火机点火,而是用法力催发了蜡烛的融化,红艳的蜡泪顺着窦成胸前两点汇成红流,在腹肌处交汇,然后被淋得满腹都是,就连大腿根都没放过。白的肌肤红的蜡泪,屈重看着身下的小妖精,深邃的眼底燃烧起熊熊浴欲火,他一直都知道窦成长得好看,却是第一次,觉得整个停摆了百年的心脏再次剧烈的跳动起来,身体依旧冰冷,身体却灼烧火热,恨不得将身下的人连人带骨的拆吃入腹。
唯一庆幸的是,这样情动的窦成,只为自己而绽放光彩。
这一次,屈重再没有悠着,就像是突然触发了兽性,大开大阖地操干着停不下来,休息间的窗台,浴室,厨房,店里的柜台,都留下了他们疯狂欢好的痕迹,这一波下来,差点要了窦成半条命,可算是撩骚不起来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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