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么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楚寒一把夺过洛长歌手里的瓜子:“洛峰主最近不好好修仙,改拉皮条了吗?”
“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洛长歌道,“你们家那个郁子溪人是不错,但我们峰的苏绵绵也不赖啊,我瞧俩人挺般配的。”
便在此时,下山办事的郁子溪拎着两包现炒好的瓜子回来了。
他草草朝洛长歌做了个礼,然后晃了晃手中的瓜子,笑眯眯道:“知道师尊喜欢吃这家的甜味瓜子,特地买了两包。”
楚寒莞尔:“放书房吧。”
“你徒弟可真孝顺啊。”洛长歌盯着郁子溪的背影,慨叹道。
“那是,比你徒弟强多了,长得比你徒弟好,还比你徒弟厉害。”楚寒淡淡道。
“夸两句,你还喘上了。”洛长歌冲楚寒翻了个白眼,目光一错,便见郁子溪从书室走了出来。他道,“那个郁师侄,你觉得我们峰的苏绵绵怎么样啊?”
洛长歌都想好了,只要郁子溪说还不错,他立刻就做这个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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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子溪看了他一眼,斩钉截铁且不带一丝温度道:“不怎么样。”
洛长歌:“……”
郁子溪没再理会洛长歌,转身进了厨房。
洛长歌咽了下口水,用胳膊肘捣了捣楚寒:“那个,阿楚啊,你徒弟待人一直都这么冷淡吗?”
楚寒茫然:“冷淡吗?”
洛长歌压低声音惊道:“这还不冷淡?你没见他方才看我那眼神,冷飕飕的,我后背现在还有点儿凉。”
“别演了。”楚寒嫌弃道。
“我没演!”洛长歌三指冲天,“我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
楚寒依旧不信:“那就是你看错了,他很乖的,平时连大声说话都不太敢。”
洛长歌心说你放屁!
“师尊,中午吃西红柿炒蛋怎么样?”郁子溪扒着门框,从厨房露出半截身子,弯眼笑问。
“好,少放盐。”楚寒应道。
郁子溪回到厨房后,楚寒指着厨房门对洛长歌道:“你看,又乖又贴心,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
洛长歌瞪大眼:“不是,他刚才看我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那可能是我比你长得好看。”楚寒随口道。
洛长歌:“……”
洛长歌原本打算在这儿蹭饭的,但郁子溪方才那个眼神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他胃口也跟着没了,还是选择直接走人。
临走前,洛长歌提醒楚寒:“再过一旬,就是踏雪的忌日,记得过去守灵。”
踏雪是踏雪峰的峰主,外号春山踏雪,是云川曾经的第一战力,也是除了掌门云梦升之外,云川最有威望的一名峰主。但可惜,七年前死在了古陵道,楚寒亲眼看着他死的。
楚寒脸色阴了两分:“知道了。”
……
春山踏雪的忌日每年都办的很隆重,整个修真界都知道。
一旬后,踏雪的忌日如期而至。
这日一早,天刚熹微,便有外门修士来踏雪峰吊唁了。
一进门,那些人便感慨起来,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踏雪生前的光荣事迹,还有那惨烈的死因——骨钉锥心。
骨钉是一种邪器,以怨气鼎盛的恶灵尸骨铸成,自铸成之日起,便带有诅咒,骨钉一旦入体,便再难拔出。若是锥心,情况便更糟,不仅身体会被怨气侵蚀,魂体也将永世在怨念中沉沦,无法解脱。
这种东西虽然很邪,但也并非无解,以踏雪的实力完全可以抵挡,可不知为何,当年楚寒崩山取道,发现踏雪的时候,他胸口插了整整上百根骨钉,四肢也被用骨钉钉在了断崖的岩壁上,浑身都是黑色的血,有些是新的,而有些已经凝结成块,他在岩壁上被钉了多久可想而知。
这件事过去了七年,踏雪的死因依旧没有查清,就连着手去查的方向都没有。
“踏雪君可惜啊,想当年那些数得上号的除邪功绩,哪件不是托了踏雪君的福,好好一个人,就这么……嗨,说起来净是心酸。”
“是啊,堂堂一代仙师,怎么下场就这么惨!”
……
吊唁之人上过香后,一名身穿孝服的娃娃脸少年一一对其回礼。
娃娃脸少年叫薛剑晴,是踏雪唯一的弟子,资质一般,但人很单纯,踏雪殒道的那年,他才九岁。
吊唁者络绎不绝,直到傍晚方休,薛剑晴也就这么不吃不喝的站了一天,回了一天的礼,人都快饿晕了。
薛剑晴被人扶出大殿时,洛长歌啧了句:“踏雪要是真在天有灵,非得给今天来拜祭的人各降一道雷不可。”
楚寒云淡风轻道:“一道雷哪够,至少得劈个半死吧。”
世人眼中大义凛然的春山踏雪其实就是个小心眼儿,护徒弟跟护小命儿似得,要让他知道因为这群人来吊唁自己,而让自家的宝贝徒弟一整天不吃饭不喝水,他真敢把人劈个半死。
白日里,仙门百家前来吊唁,夜里,则由两名峰主当值守灵,一个守前半夜,一个守后半夜,但大多数情况都是两个人全部通宵,因为一个人对着灵位,真的太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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