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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丁禧挪动了一下圈起的手臂,更紧的将慕青搂在怀里,笑道:“没事,一会儿赖头就说了。”
慕青向后一倚,头枕在丁禧胸膛,别提有多舒适。
一众乖顺的站立原地,赖御弯下腰,不知在地上寻着什么。
眼睛望到生疼,赖御在殿内喊了一声叶秋白。
在一众的目光中,叶秋白姗姗来到赖御身旁,不作言,弯腰与赖御一齐找起来。
赖御朝他咧嘴一笑,靠近叶秋白小声道了一句:“知我者,莫若叶公。”
叶秋白笑不出来,身后,能深刻的感受到叶宏图灼热的目光。
向前一步,叶秋白拉开与赖御的距离。
找到门前,赖御关上沉重的大门,向门后的地上望去,果不其然,出现了一串凌乱的脚印,因着是门后的死角 ,很少有人打扫,所以脚印十分的明显。
带动着些许的灰尘,那脚印一路向外,最终消失在拐角的某处。
两人对视一眼,蹲下身来更仔细的找了一番。
叶秋白在门槛的缝隙里掏出一颗金豆,举到赖御面前。
一看金豆,赖御立马露出笑意,自语道:“还是这么顽皮。”
叶秋白不明所以,疑惑的望着赖御。
赖御接过金豆,随即站起身,朝一众道:“所有人都待在这儿,你们跟我来。”
在人群中,赖御点了几下,客栈几个挤出来,叶宏图和俞尧也在列,皆疑惑不已。
赖御向叶秋白摩挲了几下金豆,道:“其实案子已经差不多了,只差怎么找到锦锐了。”
说毕,拉着叶秋白出了门,顺遂着脚印,向西方的小门走去。
身后,一头雾水的几个跟上。
一路向西,没走一小会儿,又来到一座殿前,殿前的匾额上写着几个金滚滚的大字——阮颜殿。
这宫殿的气势规模,不必内宫差。
“来这儿干嘛呀?”俞尧上前,挡住了即将进殿的赖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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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在时,对这殿就格外的谨慎,没口令不得外人进。
服侍了先皇一生,俞尧早将这规矩铭记于心,即使先皇去世,大殿四开,俞尧还是不愿外人乱进。
这殿里住的可是先皇的宝贝,虽早已人去殿空,但还是得留点念想。
“不让进?”赖御大小眼瞪着俞尧。
俞尧没回话,不知道赖御来此何意,也在犹豫着。
“好,我们走吧,既然锦锐也不见了,那我们回大漠吧。”说毕,赖御转了身,佯装要走。
“等等!”俞尧喊赖御,“你要是能找到皇上,那你就进吧。”
说着,俞尧移开了身子。
赖御摇头晃脑地转回身子,一脸得意的进了大殿。
几个紧跟上赖御,唯有三道,牵着五迷在殿前停住了脚,直愣望着头顶的匾额,久久未动。
“三道,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吧。”小脑袋探到三道面前,五迷期盼的问道。这空寂冷清的大殿,看着都难受。
“看来你也不喜欢,其实我也不喜欢……”嘟囔着念了一句,三道牵着一脸兴奋的五迷,失魂地远离了阮颜殿。
赖御轻车熟路的转了几个弯,来到一处偏殿,直接拍门而进。
经久不住,再加之是偏殿,空荡荡的屋子充斥满瘴气味。
赖御咳了几声,在殿里喊道:“这瘴气问久了容易中毒,你要是再不出来,可别变傻了。”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房梁上落下一个不明物。
赖御嘴角上扬,转身望向那处。
“哎呦呦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在这儿?”俞尧一个健步冲到了不明物前,赶忙将锦锐扶起。
锦锐身着紧巴巴的太监衣裳,脚底果然没穿鞋子,袜底下全是灰尘。
捂着腰,锦锐艰难的站起身,灰头土脸地望向赖御发笑。
看锦锐这年纪与叶秋白差不多,心境却不及叶秋白的一半沉稳,满是孩子气。
“阿束,我好想你。”不顾在殿的一众,锦锐直接扑向了赖御,双手紧紧困在赖御腰际,脑袋摩挲着赖御的前胸。
这就是赖御不愿一众人跟着的原因,锦锐在政也有多年,果然还如以往。
听到阿束二字,叶秋白本不愿抬起的头望向了紧贴的两人,眼眸中路转过一丝失落,随后低下了头,握着阿束剑的指节泛了白。
锦锐紧抱上来,赖御便立即推开了他,向后退了几步,不提君民之道,仅是那日的登基大典,就足够让赖御对锦锐生分。
时隔多年,不提,并不代表没有发生,锦锐将一切想的太多简单,但他又什么都懂,这就是皇权贵族的自信吧。
被赖御推开,锦锐神情一愣,悬在半空的手缓缓放下,失望转瞬即逝,继而又换上笑脸。
“皇上,是谁带你来了这儿的?我非扒了他的皮!”一旁,俞尧恶狠狠的叫嚷道。
锦锐不答,指向赖御道:“你问他。”
“问他?”俞尧不解地望向赖御。
锦锐不再言语,双手抱胸,看好戏似的等着赖御。
赖御啧了一声,点了点头,应下道:“好吧,那我就仔仔细细的分析一下这个该被扒皮的作案之道。”
☆、真龙移位,虚惊一场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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