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s:
“你可是有何冤屈?”
小陆公公以头戗地,磕撞声回响在殿中“皇上明鉴,曾峦贪心不足里通外国,以养殖场做幌,实则行假制官印令牌之事,为了隐瞒罪行杀人无数,罪大恶极!”
即便众人多多少少都能猜出一些,但听见小陆公公如此说,还是不免心惊肉跳。
此话若是为真,是吃了多少熊心豹子胆才敢如此做?而且他又是站于哪方,为谁服务。
曾峦自知事情败露,就算他再去辩解也无济于事。刚想撞地以自杀逃避后果,却在他身形刚动时就被眼疾手快的护卫军整个提起,牢牢绑于柱子之上。
墨弘冷哼“还未听完缘由就想死?怎会如此容易?”曾峦满脸皱纹的枯脸整个都在发抖。但就算此时,他看向小陆公公的眼神还是犹如恶犬,恨不得生生咬死他。
“皇上明鉴”小陆公公撕心裂肺的重重磕头“曾峦为了得来宫廷制官印令牌之手法,长期往铁匠处送人,我们这些干儿子,年少时大多都是他派去拉拢铁匠再偷习制令法的……工具。”
将人比作物,可见曾公公确实不把他们当做所谓的干儿子来看。
“去将铁匠父子叫来。”墨弘道。
护卫军应声而动。秦平有些羡慕地瞧着御前侍卫“哎呀呀,老子怎就没能这么威风。”不免拍拍自己与日俱增的肚子,又看到手上还有未清理干净的灰,心酸的想:这真是越过越落魄了。
在这间隙,墨云济开口问道:“从地堡开工至建成需要花不少年月,另加还需人去慢慢偷学,也并未一朝一夕之事,如此久的时间,你为何从不为此出声?”
“还能为什么?好处给的少了,胃口大了!”曾峦怪声怪气的想要拖人下水。
这是他也失了基本辨别能力,小陆公公做此事,就早已将生死置之身外,同归于尽也好,刑场受死也好,他只为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惊天动地的砸曾峦个狗血淋头也就赢了。
小陆公公伏身于地,不答曾峦的话,只是对着墨云济说“等铁匠父子来到,罪民定将前后都告知清楚。”
很快,铁匠父子被带到。
只是儿子已经畏罪自戕,独留个老父亲在护卫军的重围之下瑟瑟发抖,拿这个铁锹举也不是,放也不是,官兵未多费力就将他捉了来。
也正如小陆公公所说,他们还在两者卧房中找到了几位年纪尚小的孩童,有男童有女孩,均未成年。像是长年未见阳光,个个瘦小虚弱,像浇苗不够的豆芽菜那般,身上骨骼都清晰可见。
呆呆地看着突然闯进房的几个甲胄官兵,想躲却像是已经被驯服了那般,只是稍微动了动,满脸掩饰不住的惊恐,挤成一团。
此番场景看得几个大老爷们护卫军心下实在不忍,趁着还未出门就先行将铁匠揍了一顿,大不了到时就说是铁匠负隅顽抗,无奈之下只能与他动起手来。
揍完之后护卫长亲自监督,将一死一半活的铁匠父子送至御前,将那些个可怜孩子打理了一番换上好衣裳喂了些食物也带了上来
。他领命走时还一脸平静公事公办,到了这会儿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曾峦恨不得把他敲个稀巴烂!简直非人!
等老铁匠于小陆公公面对面之时,他像是想不通那般含混道“我是待你们不好么?且这么多人中我当初可是最喜欢你,要什么给什么,可你为何要如此做。”
话音刚落,护卫长着实忍不住,一脚将他踹到另根柱子上,找手下拿了绳子亲手将铁匠绑了起来,大致是因为强忍着怒火,一圈一圈结结实实的绕着,手臂肌肉虬结,青筋由手背爬至袖中。
秦平见状“哎呦,好汉子,这等正义之事我可不敢在御前做。”
秦大人什么都还不错,就是胆子忒小了些,顾前顾后,不与人为敌,做事圆滑,所以与他人关系都算融洽,鲜少树敌,就是显得有些瑟缩。
皇上是明眼人,怎能看不出来,也就慢慢的将他下放至外头。
这会儿秦平才有些明白自己为何最后会在宫中失了势。有时候的确不是账本簿子做的好就证明他能守得好皇宫。
小陆公公缓缓地从怀里掏出条烧了半边的染血布条来,眼神比他声音更为尖利,足以戳死人“呵,待我们好?狗贼那你看清楚了,这是谁的衣裳。”
这时众人才辨认出他手里的粉色布条应是姑娘家的半件衣裳,上面大量的血迹证明衣裳主人大概是已经遭遇不测。
铁匠顿时浑身发抖,却无论如何都不开口。
直到后面被带上来的还童中有人终于出了声
“玲花!是玲花的衣裳!我记得她消失的那天就是穿着这件粉色外衣,还问过我们好不好看!喂,你说是不是呀!”说罢他用手肘撞了撞边上另一位孩童。
不过边上这位像是没见过这大场面,被吓坏了,隔了许久才双眼聚焦,小声应道“好像是,这衣裳还是那时她刚得来的……”
护卫长听言,骤然下跪请示“皇上,请准臣再去铁坊一趟探个究竟,若是果真如他们所说,臣也愿意还冤魂一个好去处。若是孩子在那该死铁匠房中受尽凌辱而夭折,又怎可让她继续埋骨于命断之地!”
推荐浏览: 每周好书推荐|
看耽美唯一网址 | https://www.kandanmei.com/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