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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祁被他这眼神一看, 险些没法做人。
他深深吸气, 竭力使自己维持冷静,一点点掰开季朝云的手指:“不行,万一伤到崽崽怎么办?”
季朝云沉默地看着他, 忽然收回了手, 自己磨磨蹭蹭往床榻内侧缩了缩,裹进被子不再动了。
“……”
凤祁看着那从头到脚写满了委屈的背影,深觉自己不是个人, 愧疚得恨不得当场拔毛谢罪。
季朝云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近来越发想与这人亲近, 一开始只是依赖他的拥抱和亲吻,可今日似乎就连拥抱也不够,想要让他碰碰自己,想与他更亲密一些。
很想……灵修。
内心的渴求得不到满足,季朝云越想越觉得委屈,眼眶里渐渐染上水雾。忽然,一双手伸了过来,熟悉的触感让他呼吸一滞。
季朝云咬紧嘴唇,险些泄出一声低.吟。
与此同时,凤祁的气息从身后覆上来。
“别生气,是我不对。”凤祁声音压得极低,温柔而耐心,“这样行吗,我帮帮你?”
凤祁在他通红的耳垂边一点点亲吻着,配合着缓慢的动作,连成细密而磨人的折磨。
季朝云咬紧牙关,肩膀轻轻战.栗起来。
凤祁喜欢他这副模样,伏在他耳边故意道:“这么喜欢?是不是想很久了?”
“舒服么,要我怎么做……是这样吗?”
“怎么不回答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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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朝云忍无可忍,偏头吻在他嘴唇上,堵住那人余下的话。
……
……
安抚完自家小龙,凤祁去屋后温泉池中泡了足足一个时辰,再将已背得烂熟的清心经反复诵读三遍,才清心寡欲地回来了。
季朝云一脸的神清气爽,躺在床上翻看那份进出书院的人员名册。
“有什么发现么?”凤祁问。
季朝云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凤祁在床边坐下,帮季朝云按捏肩颈:“说说看。”
季朝云道:“我与魏少炀的赌约不过一时之气,为何偏巧被他们用作退学理由?当真如此巧合么?”
“而且,你我去凝丹堂那日,只是碰巧汐华仙子空闲,由她来替我诊治。难道当真是她当场诊治出这孩子的存在,对我动了手脚?”
“还有一件事我始终想不明白。”季朝云顿了顿,又道,“对方隐藏我腹中这孩子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季朝云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从凤祁眼中看见了同样的犹疑。
空气中,似乎有某种沉重得透不过气的气氛蔓延开。二人长久对视,凤祁缓缓舒了口气:“看来,还是得亲自去查一查。”
.
两日后,凤祁亲率一支精兵,秘密前往云麓城。
季朝云没有随行。
文曲峰庭院内,季朝云斜倚在水池边的竹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喂鱼。
几尾锦鲤在他身边扑腾夺食,溅出水花。
朔风端来一盅汤放在竹榻边的小案上,盛出一碗:“公子请用。”
“多谢。”季朝云接过汤碗,却闻到扑鼻而来的浓郁药香,“这又是何物?”
朔风:“神上走前亲手熬的灵药,能替您补充灵力。”
季朝云舀起一勺,吹凉饮下。这汤药味道浓郁,入口却反倒甘甜,只一口便能感觉出这汤药中蕴含的深厚灵力。
比凤祁先前寻来的那些仙域珍稀的灵材仙草更好上许多。
季朝云问:“这是神域的药?”
朔风迟疑一下,吞吞吐吐道:“算……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朔风神色有些为难,半晌才低声道:“神上不让属下说。”
“……”季朝云皱了眉,“我只问你这药从何而来,有什么不让说的?”
朔风不说话了。
季朝云认识他这几日,明白这人对凤祁有多说一不二,若那人真下令不能说,就是打死他也别想从他口中套出话来。
季朝云放弃询问,慢悠悠喝完了汤药。
他忽然问:“神上他们走了多久了?”
“快两个时辰了。”
“这么久了……”季朝云若有所思地搅弄着汤匙,视线却朝远方望去。
临近傍晚的文曲峰格外宁静,远处天边红霞万丈,在远处茂密的竹林中洒下一片金黄。
忽然,庭院外悬挂的风铃轻轻震动起来。
那铃铛连接着文曲峰外的结界,在鸿蒙书院每座弟子峰都有设置。没有通行令牌的弟子想进入其他弟子峰,便需要在传送法阵前用术法传音,叩响风铃,让里面的人打开结界放行。
凤祁不喜欢被人打扰,也没人敢来打扰他,因此悬挂在庭院外的风铃原本只是个摆设。
只是近些时日,来探望季朝云的人多,那东西才渐渐恢复了使用。
季朝云将汤碗放下,坐起身整了整衣着,抬手弹出一道灵力光芒,飞入风铃。庭院大门恰好被人叩响。
一道修长身影推门而入。
季朝云眼神沉了下来。
是白秋月。
季朝云与白秋月隔着水池石桥遥遥相望,白秋月视线朝周遭一扫,状似不经意问:“凤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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