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治不了,也得治+番外 作者:季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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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拔许灼此人进太医院,实在是淑嫔有孕刁难的厉害,太医院分不出多余人手来,才破例提前招新人进来。
只是这新人不大团结,别人都抱成一团说是淑嫔自己作死的,他却铁齿铜牙,咬定是太医院的人合起伙来陷害他。
这种智商,院判以为自己瞎了才看上他。
刘子贤舔了舔自己有些晃动的牙,疼的“嘶哈”一声。
许灼有意亲近,赶紧关怀:“刘太医张开嘴,我给您瞧瞧。”
刘子贤捂着嘴,含糊不清道:“算了算了,恢复几日看看再说吧,我心里有数。”
许灼只好收回手,尴尬的站在一旁。
刘子贤倒是全然不在意他想法,自顾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许灼颇觉没意思,便站在窗前,看着少年学徒们在窗外忙碌的身影。
院判出了室,站在一位模样清秀的学徒面前,和蔼问道:“今日任务可学会了吗?”
因为学徒只到他胸口高,因此院判蹲下身,刚好看着他的脸。
学徒有些拘谨,点了一下头,“都会了。”
“好孩子。”院判欣慰的摸了摸他的头。
这亲近模样叫许灼在屋内看了,转了转眼珠儿,朝后问道:“刘太医,这何思行……就是大理寺卿之子吗?”
刘子贤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此次能活着出来,思行出力不少,寺卿也给足了太医院面子,估计不日就要拜师了。”
许灼点了点头,不知想什么。
片刻后,他问道:“我能收徒吗?”
“虽然是新人,按照规定,也是能的。”
许灼高兴的啊了一声,往外走。
看方向,似乎是要去找院判。
刘子贤立刻伸手拽住他衣裳,点破他意图,说:“思行你就别想了,他心思一直都在宋太医身上,申请好几回了。他爹早早就频繁进出宋府,估计正是替他奔波。”
许灼肩膀耷拉下来。
不怎么痛快的撇了撇嘴。
“怎么?”刘子贤问道。
许灼道:“咱们在刑部受罪,宋太医却凭借太子的关系,早早出去享福去了。”
刘子贤回想宋春景出去时候的那副惨状,觉得无论如何也享不了福。
他想了想,撅了撅嘴。
“我给你讲个故事。”
许灼:“什么故事?”
刘子贤:“一个送葱的故事……”
正要开讲,院判进来了,呵斥道:“交头接耳,成何体统!”
许灼赶紧躲远了刘子贤。
一副是他非要拉着我说话,我不得已才听一听的为难模样。
院判恨不得自戳双眼。
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们只当宋太医只有太子一个靠山吗?”
刘子贤:“?”
许灼也支棱起耳朵。
“他在刑部里不过待了两天,抛开太子不谈,先后就有皇后、将军、尚书、寺卿往里递话儿。即便他比我们先出刑部,也是先荔王拦不住,更甚者,皇上也默许没有追究责任。”
院判紧紧皱着总也舒展不开的眉,看着他不省心的儿子和下属,质问道:“你们也从医多年,整日周旋在达官贵人眼前,谁有这么硬的关系啊?”
许灼看了一眼刘子贤,后者并没有搭理他。
二人如锯了嘴的葫芦一般,默默分散开干自己的事情。
院判又盯了他二人一会儿,趁着许灼不注意,揪了揪刘子贤的耳朵。
“你离他远点,什么时候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刘子贤捂着耳朵,皱着的眉跟院判如出一辙,“?”
刘子贤郑重点了点头,示意懂了。
院判刚要松口气,听他又问:“春景儿什么时候回来?”
得,这口气又吊在了脖子里,院判忍不住骂道:“看看你惦记的都是些什么人?”
他一筹莫展继续数落:“不是撒女干耍滑之徒,就是身后靠着山之辈,同他们交朋友,能有什么出路啊?”
说完他自己想了想,觉得跟着宋春景交朋友还是有出路的,就是此人心狠手辣,经常以身犯险,一不小心就有姓命之忧,太危险了。
“交朋友可以,别过度惦记,”院判说:“太子钦定叫走的人,是你我能时常惦记的吗?”
“那我惦记谁啊?”刘子贤问。
“赵仲医术高明,又升了副院判,你离他近些,也能学点东西。”院判说。
“不要,”刘子贤一听,立刻就拒绝,“他年纪跟你一般大,跟老了的油菜叶子一样,又硬又塞牙。”
“你……”院判气的血压直冲头顶,作势要打。
刘子贤撇了撇嘴,药桌也不收拾了,撒开手跑远了。
宋春景一走,原先由他负责照看的皇后同晴贵人的脉,一个落在了刘子贤头上,另一个落在了许灼头上。
二人上午一道出门,许灼凑过去,看了看四处无人,小声问道:“刘太医,刚刚说的……”
“别交头接耳的!”刘子贤打断他,一把推开他,不耐烦冲了他两句:“有话就好好说。”
许灼:“……”
不过刘子贤虽然有些不圆滑,人本质却是不坏。
许灼看在院判的面子上,忍着没有同他动手打回去。
他清了清嗓子,问心中疑虑:“刚刚你说的,那个‘送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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