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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 作者:二月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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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强强 朝堂之上

  钟严挺直了脊梁道:“证物已在此,臣无话可说。”
  左相嗤笑一声道:“钟寺卿无话可说,本相有话说,且论你手上为何持有金缕玉,莫非是钟寺卿是与陈天师勾结不成,害怕自己私藏陛下之物暴露于世,着急着来嫁祸于本相。”
  众臣见左相此时是朝钟严倒打一耙,正想看钟严该如何应对时,此时大殿门口有人高声道:“左相莫要下此定论,若这两个红章都是真品呢?”
  一旁的狗腿子刘大人厉声道:“何人在大殿前胡说八道,陛下都发言说那鉴赏章是假的.......”
  众人向大殿门口看去,站着一位白衣翩翩的公子,背对着阳光虽一时看不清面容,衣袖纷飞,气度俊雅绝伦。
 
第18章 白刃
  此人渐走入众人眼里,朝臣定睛一看,面如冠玉,眉如黛山,眸似涟漪秋水,竟是已经贬为布衣得到沈玉蓝。
  “这沈玉蓝不是已经被贬为布衣了吗?”
  “诶诶,听说沈玉蓝已被左相派人给暗杀了,这大白天的,站在殿上的究竟是人还是鬼。”
  沈玉蓝踩着众人目光里的惊异、害怕、不解和好奇,走进昭阳殿内跪下叩首道:“草民沈玉蓝叩见陛下。”
  方才还镇定十分的左相见沈玉蓝突然跪在他旁边,仿佛见到鬼一般,差点跌坐在大殿之上出尽洋相道:“你,你怎么可能.......”
  沈玉蓝对着他一笑道:“正如左相所想那样,大难不死而已。”
  老皇帝往前一探看,跪着之人正是那因藏匿重犯而被罢黜下狱的太子太傅沈玉蓝,皇帝仍记得当初沈玉蓝在殿试上与他款款而谈,商论大圭疆土。
  “沈布衣,你有何事啊?”
  沈玉蓝拱手道:“陛下,草民所禀告之事与那金缕玉有关,画上印章与那奏章上印章的确是两个红章,但这两物皆是出自左相之手。”
  皇帝沉默片刻,看了眼卑躬屈膝的左相道:“有何证据?”
  沈玉蓝道:“证据便在左相书房后的密室中。”
  左相强装镇定看了沈玉蓝一眼,抖抖索索的爬了起来叩首道:“皇上不可听此小儿信口雌黄,仅仅凭借一己之言,便要来搜查臣的府上吧。”
  皇帝也听左相此言有理,也是犹豫了起来。
  正当这时,一个内侍慌慌张张的跑入殿中,跪下来禀告皇帝道:“陛下,天正街丞相府外的一处土地坍塌,地陷十几尺,而下面似乎藏着一间密室,密室中藏有珠宝字画无数。”
  此话一出便在朝堂上掀起千层浪,众臣议论纷纷。
  丞相见大势已去,低着头战战兢兢眼神乱瞟,额上冒汗,沈玉蓝在此种种失态看在眼里,心想原以为是匹野狼,不过群狼离去后的一匹孤零零的饿狼罢了。
  老皇帝冷眼看着瘫成一团的左相道:“左相,从你书房后边出现的密室,可还有什么辩驳的?”
  左相尽力直起身子,勉强发声道:“此事,臣,臣不知啊。”
  “不知?你好大的狗胆,朕记得那陈天师便是你举荐的,便是你与他串通谋划的一出欺君罔上的戏码吧!”老皇帝将奏章怒甩至左相脸上。
  “来人,将他拖下去!”
  “是!”
  左相被一众侍卫拖了下去,惊恐大叫道:“皇上臣不知、不知啊!沈玉蓝你怎么会没死,怎么还不死啊!”
  夕日大权在握的重臣,转瞬之间被拖下朝堂之下,朝堂上众臣有的唏嘘,有人惶恐,有人长叹息,有人轻松,有人庆幸.......
  朝臣议论围绕沈玉蓝在身边,沈玉蓝再次叩首振声道:“皇上,草民还有一事。”
  皇帝未曾想到表面忠心为人良善的左相,竟然包藏了一颗谋逆之心,皇帝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茫然。
  究竟是错把朝政之事交付给了女干臣,还是自己心里早已没了振兴大圭,让百姓富足的愿望。
  他听见沈玉蓝的请求,疲倦的抬眼,皇帝此时已知自己是心力交瘁了,恹恹道:“还有何事?”
  “草民是恳请陛下为十年前秦家谋逆之案翻案,当时此案是由左相一手审理,而将秦家上下一百人定案下狱的,秦大将军与敌国互通的一封书信。”
  “左相书法造诣极高,臣怀疑那封书信乃是左相造假而为。”
  老皇帝费力回忆,依稀是有这么一宗定国大将军谋逆案,当时在世的旧太子极力保下了秦家三子的姓命。
  老皇帝妄想精力集中,可惜有心却力不足,长长的叹了口气,才发觉自己是老不休已,后悔修仙一场空,到头来精力全部耗费了。
  疲惫道:“钟严,此事全权便交与你办吧。”
  钟严躬身道:“是。”
  大事收场,太监尖声道:“退朝!”
  众臣相继离开昭阳殿,沈玉蓝渐渐直起身子,立于朝堂之上,眼前是皇帝体态钟龙,佝偻着身子,颤悠悠的扶着龙椅站起来,离去的苍老模样。
  他记得小时候一次跟着师傅下山,见镇上每个百姓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处处歌颂皇帝颁布的新政,后来呢。
  小镇不再多有欢声笑语,顶多是懵懂稚子玩乐而已,人们脸上皆是载着生活劳苦,负重前行。
  钟严见沈玉蓝定定的看着高台,不知他在看什么而入了神,呼唤道:“幼灵,怎么了?”
  沈玉蓝喃喃道:“陛下,命数将尽。”
  钟严神色一紧,悄然环顾四周低声道:“幼灵,慎言。”
  沈玉蓝回过神来道:“是我失态了,秦家旧案还请麻烦钟寺卿了。”
  “此案当时牵涉甚广,影响之重,恐怕难以让左相认罪。”
  沈玉蓝思虑片刻道:“此案关键便是在那书信上,大理寺中应该还有保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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