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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 作者:二月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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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强强 朝堂之上

  沈玉蓝想了一会儿,又对姚潋道:“那戚东河陛下如何处置的。”
  姚潋紧蹙了眉道:“说起这事朕就颇为后悔,竟然是让那贼子单枪匹马挑飞了众人,闯出了包围。”
  沈玉蓝安慰道:“此人力大无穷,就算是派一百名良将去追他也未见得能将他抓捕回朝。”
  姚潋眼里凝着一点阴鸷,别着脸对沈玉蓝道:“太傅不知,此人知晓事情败露便与其父领着北海与汉阳军队,前往河山腹地,一路逃回了他们的老巢自立为王。”
  沈玉蓝沉思道:“河山腹地群山峻岭,若是要收复河山,最主要得还是得保证粮草能从后方运给,陛下先得占据一处通往河山腹地的大道。”
  姚潋颔首,语气又轻柔起来道:“太傅先好好休息一阵,这些杂事不需挂心。”
  沈玉蓝:“臣睡了几日了。”
  姚潋回道:“差不多两日了。”
  沈玉蓝惊道:“两日?”
  姚潋见他面有惊异,于是道:“的确是两日,太傅为何如此惊讶?”
  沈玉蓝心想惊天动地的大事竟然是在两日间完成,虽也知老皇帝也活不了几日了,可竟是在这短短两日内驾崩,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些。
  在短短两日内,姚潋就摆定群臣非异登上了皇位,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踏上辉煌御极,沈玉蓝更多的是对他存了几分怀疑。
  怀疑一旦种下便难以消除,何况是沈玉蓝这种疑心不重之人,他的疑心更加难以消除了,即使是对象为姚潋。
  姚潋本就是对那高位触手可及的第一人,沈玉蓝怀疑的是姚潋心急了将自己的皇祖父杀死后,则顺理成章地坐上了皇位。
  姚潋仿佛没看见沈玉蓝眼眸中的深思,单单是笑着对他道:“过几日便是朕地登基大典,太傅估计那时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便请太傅为朕主持登基大典如何?”
  沈玉蓝将眼眸中的怀疑掩藏于心中,敛下眉目道:“既是陛下请求,臣自然是愿意。”
  姚潋颔首道:“那太傅先在朕行宫中好好养伤,朕还有事务。”
  姚潋这便刚推开门,却听躺在床榻上的沈玉蓝道:“陛下新登基定然是要将朝中换血一番,能否告诉臣肃清了哪些人,是否有五王爷?”
  姚潋顿了一步,语气已是有些冷了道:“太傅好好养伤,这些事情都无须挂心。”后便跨出门去。
  沈玉蓝瞧着头顶上的帷帐吐出一口污气,心想伴君如伴虎,事已至此姚潋作为君主,自己作为臣子,有些事情该过问,有些事情便不得过问。
  他缓缓闭上眼,却心想姚潋回来后变化颇大,不知是因重压于身上,坐上了那个高位,言行不由自我,喜不形于色。少年帝王虽做成姚潋这个份上,已是了不得的一件事。
  让人猜不透想法便驭起群臣信手拈来,虽此乃大圭幸事,可对于沈玉蓝来说,这份心重却将自己与姚潋拉开了距离,再也回不到过去。
  这边姚潋出了门去脸色异常阴鸷,周围几个小太监惶恐畏惧他只作低头,姚潋瞥了他们一眼道:“将此地看好,不允许任何人来探望。”
  “是。”
  姚潋回想沈玉蓝最后的那句话,相当于质问一般,之前想象太傅淡淡笑颜全是作了泡影,他现在坐拥山河,沈玉蓝怎有那个胆子质问起自己?
  姚潋愤愤不平冷哼一声,最后拂袖而去。
  沈玉蓝卧床躺了半日,觉得自己半边身子渐渐恢复了些知觉,至少可以半抬起手了,外边的几个小太监倒是随唤随到,端上来的饭菜清淡却也精致,可沈玉蓝却觉得这是姚潋对自己种若有若无的监.禁。
  他在床上无事可做,便让小太监拿了几本书来看,然后扶起他半靠在枕边,此次与戚东河的一战损耗他的太多元气,没想到此人不但善于计谋还如此勇猛,自己在他手上都过了不了两招。
  此人并非豺狼而是猛虎,以后若是与此人对上,定要小心翼翼,容不得任何差池。
  他看了会儿书,渐渐有些困倦,放下了书籍,便半依着枕睡下了。
  姚潋忙完一日政务,闲来无事便想在御花园走走,可最后逛着逛着却来到沈玉蓝的门前,跟在他身边的宦官见他心里还是念着沈玉蓝的,于是道:“此时夜深,想必太傅已经睡下了,陛下若是想见见太傅,不若明日上朝前瞧瞧。”
  姚潋想着今日临走时沈玉蓝姿态,分明是与自己疏离较多的他敛着眉目想了片刻,道:“在外面候着。”
  宦官见姚潋这么晚还要进入臣子房中,怎么想来皆是不妥,可刚又转念一想这位少年新君,虽然年纪尚轻,可历事不少姓子阴鸷,许多事情皆是亲自过问,一手遮天,此时若是说上几句恐怕要惹姚潋的嫌,还是待日后处熟以后再来劝谏才是。
  姚潋推门而入,这件屋子早上来时还是阳光入屋,十分亮堂,可到了晚上却有些沉闷了。
  姚潋转头看着躺在床上,半倚着枕头闭着眼已经歇下的沈玉蓝,见他有些倦容睡,清冷月光洒在他脸上,长睫如扇在眼窝处投下一层弧形阴影,显得安谧动人。
  姚潋看了,心里有几分柔软,于是便静静靠近沈玉蓝,将薄被子拢起提至沈玉蓝的肩膀处。
  沈玉蓝似乎察觉到了,微微拢起了鼻子,蹙了蹙眉,却还是没有醒过来。
  姚潋见他这个小动作,不禁轻抿着笑容,却怕打扰到他,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姚潋轻轻坐在他床沿,伸出手描勾着沈玉蓝脸的轮廓。
  他想自己是喜欢太傅的,要不然怎么能容忍他对自己指手画脚到这种地步,若不是喜欢,他又怎么能在生死之际时将太傅救下。
  可他却也受不了沈玉蓝对自己的冷漠,那份冷漠疏离沉重的压抑在自己心上,让自己反反复复如尝酸涩之物般咀嚼,沈玉蓝是怎样的一个人,是君子如兰的一人,他都谁皆能和颜悦色。
  可今日早上却是这般姿态的对待自己,凭什么?那些贱民们能够得到沈玉蓝的笑,可自己却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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