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 作者:二月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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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将军目瞪口呆道:“沈参谋你亲自下厨啊。”
沈玉蓝道:“谢大人成婚的贺礼我还未给他,便亲自做一顿饭当成贺礼送给他。”
年将军将嘴合上道:“嘿嘿,看来谢大人与本将军都有口福了。”
谢争鸣附和的对年将军轻笑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需要,不要吃野味!!!
第68章
谢争鸣见状,只得附和的对年将军轻笑一下。
沈玉蓝见秦疏出了营帐向自己走来,而后便拿着两只雁对他们二人道:“我先去拿去拔毛清洗一下。”
年将军瞧着两只肥壮的大雁,在他眼里已经成了鲜嫩多汁的肉,想想便是忍不住流下口水。
沈玉蓝转身背对着秦疏离去,他心里清楚秦疏什么也没做,错不在他身上,可那份想要逃避秦疏的感觉久久无法消散,他不知道其中出了什么问题,是自己无法忍受与秦疏分开,像诗中的思妇般在埋怨自己的无法归家的丈夫吗?他又不是女子。
他心里憋着气,干脆便一股脑的撒在两只死掉的可怜雁上,清拔雁上羽毛,下手狠厉而迅速,没用多久便把雁毛全部拔光了,只剩下全身光溜溜的雁肉。
等他做好了雁肉端回营帐中,发现营帐里的人已经坐满了,成语,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食物,空出一块地方刚好让他摆下雁肉。
年将军眼睛放光,当沈玉蓝端着肉进帐时,他便闻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香味儿,再看盘子上摆着一只酥脆椒香的烤雁,眼里的光更甚了。他道:“沈参谋辛苦了,快快放下盘子坐下来吧。”
虽是这么说着,可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沈玉蓝手上的菜看。沈玉蓝知到年将军馋的慌,于是便往那空出来的地方,坐下来道:“大家伙不必顾忌着,若是饿了便动筷吧。”
此话正合年将军的意,他便先动为敬,夹了一筷雁肉,也不顾烫放在自己嘴里,惊赞着对沈玉蓝道:“珍馐美味啊,沈参谋,你这厨艺了不得啊。”
沈玉蓝瞧他喷得是唾沫横飞,有些无奈的道:“年将军,喜欢就好。”
年将军终于是把嘴里的肉给吞下了,他对众人道:“还愣着干嘛,都吃都吃。”
众人听年将军这么说,于是便纷纷动了筷子。
有肉便有酒,更何况此次是沈参谋亲自下厨,众人吃的越多是喝的越高,沈玉蓝经过在阑滇的三年,酒量不至于像当时才来一般一倒酒醉,他喝了几杯下肚,觉得自己脸上已经有些热了,立刻不喝了。
众人也没有难为沈玉蓝敬他的酒,一是知晓他酒量不好,二是因为秦将军会狠狠的瞪着劝沈参谋酒的人,秦疏本来就是凶悍之相,再是一瞪更加令人不寒而栗。
宴席不久后是一片混乱,谢争鸣瞧着营帐里耍酒疯的将士不在少数,一时愣怔着连饭都顾不及吃了。
沈玉蓝见他惊讶,往他碗里夹了一块肉,解释道:“他们也是偶尔耍耍酒疯,阑滇荒芜寂寥,谢大人还请见谅,让他们疯一回吧。”
谢争鸣听他这么说,便回过神来,愣愣的瞧着碗里刚才沈玉蓝给他挑的菜,缓缓夹起那块肉然后放在嘴里,像是品尝着什么绝世佳肴成语般细细咀嚼着。
秦疏坐在沈玉蓝左侧,一宴下来,一句话也不曾跟他说,甚至连一个正脸也不愿看着自己,他察觉到沈玉蓝似乎是有事不愿与自己说。
可秦疏自己便是个拙语的人,见沈玉蓝强撑欢颜,实则是闷闷不乐,他只能道:“幼灵今日怎么了,像是有心事一般。”
沈玉蓝听了,看了看秦疏,又转正了头继续往碗里夹菜,道:“无事,折岳多心了。”
秦疏虽得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可见沈玉蓝仍是那副淡然模样,他似乎意识到了沈玉蓝的不乐来源于自己身上,于是敛着眉。
宴会最后,众人纷纷回了自己的帐中,沈玉蓝简单清洗了自己身上的酒臭味儿,想着明日便要与秦疏一起启程,却是去往不同的地方,他心里便是一阵的撕扯的痛。
他用水拍了拍自己的脸,心想着自己实属不必像个怨妇一样,把气全部撒在秦疏身上,陛下圣旨谁也不能违抗,更何况这对秦疏来说是个建功立业,一展身手的机会。
他换上亵衣想着看几本书,却发现那些成语,字句竟然是连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沈玉蓝叹口气只得把书合上了,而后将烛火熄灭躺在床上。
沈玉蓝闭着眼将脑子中愁绪掏空,而后放松了身体,似乎已经沉沉睡去了。
过了一会儿沈玉蓝的营帐却被人掀开了,这人先是凝视了一会儿躺在床上的沈玉蓝,而后便坐到床前,躺在沈玉蓝的身后面朝着沈玉蓝的背部。
沈玉蓝仿佛没有察觉,呼吸均匀绵长,没有睁开眼的迹象。
那人伏于暗中,像一匹躲在暗处的狼,只是凝视沈玉蓝的眼眸,有种明晃而可怖的占有,而后便伸手环抱着了沈玉蓝,将手伸进沈玉蓝的衣内。
沈玉蓝沉睡着的身体却不禁一颤,连带着纤长的眼睫颤抖,呻.吟声也随之道出。
他眉间一蹙,干脆也不装睡了,睁开眼,而眼眸里的热度已经退去了,他冷淡道:“折岳,今日便算了吧,我累了。”
过了半晌,身后那人才将湿濡的手抽出,缓缓道:“幼灵到底有什么事藏在心里,连我都不愿意告诉吗?”
沈玉蓝想了想道:“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只是觉得你要去远在千里的石川,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儿。”
秦疏也是一愣,道:“幼灵的意思是,不想与我分开吗?”
沈玉蓝见他直截了当的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说出来,脸上也是升起了些羞意,微微将头埋在被子里道:“也并非是这个意思。”
秦疏知晓他在情字上,总是比平时爱羞许多,有些心情也不愿扭扭捏捏着告诉别人,或是放在脑后了或是忍耐着。
总算是弄清楚了沈玉蓝到底在不乐愁苦着何事,而这事情还是与自己有关,秦疏的心里却升起一丝舒愉,因为沈玉蓝正在为自己而烦恼,因自己而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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