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 作者:萧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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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想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又怕他起疑强行破门而入,略作沉吟,姜初亭走到门后,故意压低声音:“我有点不舒服,自己擦点药,你先别进来。”
门外,林知一下就听懂了他的不舒服是指哪里,旋即道:“不舒服怎么不早说呢?让我进去给你擦,你自己能行吗?”
“我能行。”姜初亭硬着头皮接话,“你就先下去逛逛,过一会再回来。”
“我哪有心情逛,还是放我进去吧。”
姜初亭不说话了,隔了片刻,听到林知嘟嚷一句,“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没摸过,还害羞。”
虽然知道外面没别人,但姜初亭还是忍不住道:“你快走。”
林知被他赶了,有点郁闷,又有点想笑,耍赖皮道:“我不走,我就在门外等你。你若不行,还可以随时放我进去帮你啊。”
不走也可以,只要隔着一道门就行了,姜初亭默许了。
可是一刻钟过后他才发觉情况不好,容貌竟然还没改变。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难道九重天的药师换了配方没告诉他?
“楚然,你还没好吗?别逞强了,让我进去吧。”林知显然已经等不及了,在门外催促。
姜初亭在屋内来回走了几步,只能想办法拖时间,冲着门外道:“我还没好,饭菜是不是冷了,你再去给我热一热上来。”
林知却远比他想的敏锐,在外把门敲得砰砰作响,“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故意瞒着我不想让我看见?楚然,你到底怎么了?你快开门,你别吓唬我啊!你再不开门,我可直接踹了。”
林知说了肯定就不是开玩笑的。如果他真在这时候闯进来,看到他这张脸,两人就可以直接完了。姜初亭忙道:“不要踹门,我真的没什么事,我只是,只是……总之你再等会儿。”
“楚然,你是不是因为昨晚我缠你太久生我的气了?”
他都开始反省这个了,看来是真的着急了,姜初亭有点哭笑不得,“不是,怎么会呢?”跟他亲热都是心甘情愿的,就算他确实有点过分缠人,但自己怎么也犯不着因为这种事生气。
林知气结又伤心,“那你把我关门外什么意思?有什么非得瞒着我,把我当成外人了吗?”顿了顿,妥协了一般道:“好好好,听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在外面等,等你来开门为止。”
再之后,就没再催他。
又过了一刻钟,姜初亭才去将房门打开。
刚才闹着要进屋的人抱着双臂,背身靠在旁边的墙面上,在他出来的瞬间,观察他片刻,把脸一偏,哼了一声,不肯迈动步子。就差没直姐把“快哄我”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你久等了,快进来吧。”姜初亭主动去牵他的手,却被他把手缓缓扯下。
林知又哼一声,“我不进去。”
长廊上也只有他们两人,姜初亭凑过去极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亲。
林知仍然杵着,不肯动,直到姜初亭又亲他两次,他脸色这才稍稍松动,慢吞吞端起搁在旁边的托盘,随他进屋了。
林知气姓散了之后,除了晚上强行摁着他给他上了点药,也没再追问他关在屋内那段时间究竟在干什么,此事就此揭过。
姜初亭却感到不安。
如果下次还发生这样的情况,那跟林知在一起时,岂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立马恢复真容被发现的危险?
看来等手头事情了结之后,有必要回一趟九重天问问药师了。
在客栈歇息了一晚之后,姜初亭和林知出发去迷月谷,正行至迷月谷附近的一处山林,倏听得林中有道呜呜咽咽的哭声传来。
姜初亭和林知闻声过去,发现是有个老人在上坟,似是新坟,他正边烧纸钱,边伤心地向亡者感怀往事。
听他哭噎的语句,在此处埋葬的人好像是他的师妹。
两人本不欲打扰,正要悄然离开,那老人却似察觉了什么,回过头来,林知看到他的脸之后,顿住了脚步并牵住姜初亭,也不让他走了。
姜初亭问:“怎么了?”
林知记姓非常不错,再加上这老人嘴边有颗黑色的痦子,更是令人印象深刻,想忘都忘不掉。
林知低声语速飞快道:“迷月谷谷主。如果没记错的话,名字应该叫秦业。”
没想到这谷主眯眼辨认了一会儿,也将他给认出来了,抹了抹泪,上前来,打量着林知问道:“林惜家的小子?”
秦业约莫五十来岁的样子,穿着一身辨不出颜色灰扑扑的长袍,皮肤微黑,其貌不扬,个子也不高,瞧着不像什么谷主,倒像是个落魄的道士。
林知有点意外他还记得自己,也没否认,“谷主好记姓,是我。”
秦业感叹一声:“嚯,都长这么大了,模样愈发的俊俏了。”
林知向他介绍姜初亭,“这位是我朋友楚然。”
姜初亭颔首示礼,秦业也冲他点点头,重新看林知道:“这里已经是迷月谷的地界,你们来此处可是特地来寻我的?”
林知点头:“是啊,以前从祖母那里听说过谷主的医术超群,途径此地,便想过来拜访。不想打扰到谷主,我们还是暂时先回避一下。”
“你祖母啊,是个厉害的人物,可惜去的早,跟我的师妹一样。”秦业面上泪痕犹在,叹息摆摆手道:“你们既是来拜访,岂有让你回避的道理,都随我来吧。”
据说秦业一生只痴迷丹药,无妻无子无亲无友,却在师妹坟前痛哭,那应该是很难得的情意了。
林知露出些犹疑的表情,才道:“方才见谷主伤怀,想是有些不便,不如,我们还是改日再来吧。”
“没什么不便的,我该说的都跟她说完了。”秦业回头看了眼那座孤坟,似乎是回想到了什么,目光悠远,“她是我唯一的师妹,这一生实在可怜,又做了太多错事,死了对她来说其实是好事。只不过她犯下的错要靠我这个师兄来弥补了……”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秦业忙止住,给他们引路,二人没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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