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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位年过六十洛安歌都能叫她一声奶奶的‘姑娘’退下之后,慕轲转头问他,“都看了一个遍了,有没有喜欢的?”
洛安歌默然的捂住脸,悲戚道:“我不想选,太子殿下放我一马吧……”
“不行。”慕轲伸手拉开洛安歌的胳膊,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自己,温柔而残忍的道:“你自己说要纳妾的,今日必须选一个,且晚上就要圆房。”
洛安歌浑身一颤,悲切切的飚了个小泪花,“你这是要把我往死路逼……还有别的没有?我再挑挑?”
慕轲一笑,松开他站起身来,抬手指了指自己,“还有一个,就是我,挑吧。”
洛安歌猛地睁大眼睛,从椅子上跳起来,狼狈不堪的落荒而逃。
等到洛安歌跑的没影了,一旁的王公公才终于憋不住了,笑了出来,“殿下这一招真是绝了,想必洛少卿以后再也不敢提纳妾之事了。”
慕轲没说话,只是沉沉的盯着洛安歌逃走的大门口,良久之后才缓缓道:“不,还不够。”
王公公一愣,“殿下是想?”
慕轲转身坐回椅子上,拿起洛安歌喝过的茶盏,浅浅的抿了一口,眸光亮的吓人,“他没选,我就当他选的是我,按照规矩,今晚就圆房。”
第二十九章 网中鱼
洛安歌从堂厅里逃出来,一路飞奔到花园的小假山后边才堪堪住了脚,扶着石壁喘息,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
他就知道慕轲是不会那么大方的放过他的,可谁能想到太子居然能想出这么个膈应人的法子来整治他,洛安歌现在一闭眼,浮现的都是那位膀大腰圆的挑水伙夫穿着绫罗裙裳的样子。
别说是纳妾了,洛安歌现在喝水都留有阴影了。
洛安歌无力的扶着石头,面壁哀叹,他怎么就想了这么个法子啊?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现在事已至此,再悲叹也是没用的,洛安歌坐在石头上消沉了一会儿,很快便又打起精神来,拍了拍衣裳上的灰,慢慢的踱步回去。
他没回书房或者寝殿,只是在东宫的外院转了几圈。
外院的下人很少见到太子,也不清楚内院发生过什么,更不认识洛安歌,只是见他的衣裳料子极好,想来应该是主子,便以礼相待。
洛安歌瞒了自己的身份,只是说自己是在太子书房里伺候,然后跟门口的侍卫问了问韫乐的事儿,洛颜予的藩王之位可封下了,雪灾可控制住了没有,灾民如何安顿的?
那侍卫一问三不知,倒是一旁扫地的小宫女知道些内情。
那小宫女的相好是宫里的侍卫,前不久跟着几位大人到韫乐办公去了。他的来信倒是提过一星半点儿雪灾的事儿,说是已经办了粥铺,搭了窝棚,没什么大碍了。
至于藩王的事儿,似乎还正在商议,未曾定下来。
那不过是个小侍卫,能知道这些已经是很不易了,能写进信里的更是少之又少,洛安歌跟小宫女道了谢,总算是稍微放了心。
韫乐的雪灾是他一直牵挂着的,现在知道没事儿了,一块大石头也就落了地,刚才被慕轲那一番的膈应也消退了些。
晚上回屋去吃饭,洛安歌见到慕轲,还是有些惴惴的。起初来东宫的时候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后来被太子殿下修理了几番,洛安歌打心眼里对慕轲有些惧怕。
洛安歌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桌上玲琅满目的菜肴,摸了摸空空的肚腹,还是硬着头皮顶着太子的目光过去坐下了。
没想到慕轲半句也没提那会儿选妾的事儿,甚至还温和的笑了笑,伸出筷子给他夹了一个酱烧鹌鹑,“饿了吧?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了吗?”
洛安歌不安的戳着碗里的肉,小心翼翼的问:“殿下,您没给我下毒吧?”
慕轲脸上的微笑僵硬了一下,“何出此言?”
“没,没事!”洛安歌赶紧埋下头,大口吃起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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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轲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扭头吩咐一旁的侍女瑶花,“去给少卿倒些酒。”
“是,殿下。”瑶花福了福身,便拿起那瓶桃花酿,要为洛安歌斟上一杯。
洛安歌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不会喝酒。”
“没关系,就喝一杯。”慕轲饶有兴致的望着他,“你都二十岁了,不会还没喝过酒吧?”
洛安歌感觉有点儿被轻视了,便赌气似的一把抄起那酒杯,一口气灌了下去。
“我跟你说,我虽然不喝,但也是千杯不醉的……”洛安歌喝了酒,眼角有些飞红,且说话有些不利索了,“太子想灌醉我,还,还是妄想……”
慕轲看他傻愣愣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谁要灌醉你了,不过是新挖出来桃花酿,想让你尝个新鲜罢了。”
洛安歌闻言,咂了咂嘴,老学究似的点头评价:“不错,味道不错。”然后便伸直了杯子,“再来一杯!”
慕轲轻轻抽走洛安歌手里的酒杯,低声训斥道:“不许再喝了,这酒易醉。”
洛安歌抬头瞥了他一眼,眸光中似乎是带了些嗔怪,别有一番风情。他舔了舔嘴唇,唇齿间还留着些酒香,有些不甘愿的道:“好吧,那就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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