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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卑微替身 作者:小阿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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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HE 甜文 古代架空 虐文

  心底骤然一惊,桃灼匆忙下了床榻,踉跄之下不小心还赢了脚。
  等到了顾煙的营帐外,只见外面围满了士兵。桃灼过来,他们很自觉的就让出了一条路。
  挑开门帘,纵使隔着好几道身影,桃灼还是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顾煙。他双眸紧闭,脸色隐隐泛黑,就连唇上都是青紫。胸口微弱的起伏着,仿佛随时就会停止。
  桃灼跑上前,见葛老太医按着顾煙的手腕在上面划出一道口子,黑色的血液缓缓流出。
  “是中了什么毒?”桃灼颤声问着。
  葛太医抬头看了一眼对面仿佛失了魂的陌子秩,说道,“听陌公子说,是被一条花色毒蛇给咬了。你去看看脚踝处,还有细小的齿印,应该是蛇毒没错。”
  桃灼急忙将顾煙的裤脚往上推了推,只见上面确实有两个小齿印,已经凝固成黑色的小血珠。
  身后的程子渊焦急的问着,“葛太医,桃灼,你们到底检查的如何?他不会有事吧?”
  对于蛇毒桃灼也不太了解,把目光投向葛太医。
  葛太医眉头紧皱,回着,“拖的太久,毒液已经和血液融合,药物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我曾在医书上看过推宫换血这一说,或许只有如此才能救顾将军一命。”
  “那就赶紧换啊。”徐天磊催促着。
  葛太医叹了口气,“我也只是略有耳闻,那等医术刁钻的很,未曾见过。放眼盛京,大概只有沈太医能做到。”
  徐天磊急的一跺脚,“盛京到这里来来回回最少也要二十天,只怕把沈太医接来顾将军都凉透了。”
  营帐里陷入片刻的沉默,只有陌子秩偶尔发出的抽泣声。
  忽然似想到什么,陌子社抬起沾满泪痕的脸颊,“琅州呢?到这里需要多久?”
  程子渊怔愣了一下,想了想,“大概要五六日的行程。”
  “去琅州断崖阁,请沈枫过来。”
  像是一道惊雷轰过头顶,打散了程子渊的三魂七魄,如空洞的木偶站在原地连喘息声都听不见。
  是有多久听不到他的任何消息了?消失的那么彻底,仿佛从未在生命中出现过。
  “我,我现在就去。”程子渊不受控制的手脚都在发抖。
  他正要转身离开,只听陌子秩说道,“不行,我怕他不愿见你。天磊,你去,你去。”
  “好。”徐天磊用力的点头,“我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沈枫接来。”
  所有人各怀心思的看着徐天磊离开的背影,桃灼无声的念着,师傅。
  在徐天磊离开的这段时间,只能靠药物维持着。每隔一天,葛老先生就会挤出一点顾煙体内的血,可每一次都是黑色的不见改变。
  傍晚,桃灼端着煎好的药走进营帐。陌子気就躺在顾煙身边紧紧的搂着他,好似只有如此才不会失去。
  听到声响,陌子秩睁开红肿的双眼坐起身。此时已经顾不得任何嫌隙,反倒因为彼此心境相同,陌子秩无端的生出一种依赖。
  “他会好么?”陌子铿哑声问着。
  “会。”桃灼毫不犹豫的回答,尽管这自信不知从何而来,但桃灼就是相信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当勺子里的汤药慢慢送入顾煙口中,苦涩的液体又顺着唇角尽数流淌出来。
  陌子秩慌乱的擦着顾煙的唇,忙问着,“怎么会这样?前两日还可以下咽的,怎么,怎么突然就不能喝药了。”
  桃灼也慌,他试探着再次为顾婵喂药,可依旧都顺着唇角流出。
  “怎么办?”陌子es又落泪。
  “你用嘴给他渡进去。”
  陌子秩眸中闪过慌乱无措,“我,我不会。”
  “这有什么不会的。”桃灼语气有些急,也有些恼他这个时候还扭扭捏捏的,“你把药含在嘴里,然后再喂入他口中。”
  陌子秩迟疑着接过桃灼手中的药碗,含了一小口,而后低头覆住顾煙的双唇。然而,汤药还是顺着两人的唇缝一点点流出,并未成功的令顾煙咽下。
  “你用舌头抵着他的舌根,等到药完全进入他口中以后在卷着他的舌往上抬,让药物无法倒流。”
  陌子秩坐起身,憋的脸色有些微红的将药碗又递回桃灼,“还是你来吧。”
  “我?”桃灼一愣。
  “你快点啊。”
  桃灼不再废话,仰头含了一口汤药捏着顾煙的鼻子贴上他薄薄的双唇。
  除了汤药的浓郁味似乎没有其他,又或者是桃灼没敢去探索其他,只机械姓的喂着药,脑子里没有冒出一丝杂念。
  而陌子社则是把目光挪开,睫毛颤的厉害,好似一只受到致命攻击的昆虫,拼了命的逃窜着。
  —碗药喂完,桃灼的额头上已经起了密密的一层细汗。
  营帐里很是安静,出奇的安静,仿佛一滴水落地都会惊起巨响。
  好在这会儿葛老太医进来,打破了空气中诡异的僵局。这几天都是葛老太医和桃灼轮流守在顾煙的营帐里,毕竟也只有他们两个懂医术。哦,还有陌子秩,他是不需要轮换的,一直就没从顾煙身边离开过。
  闷热的风拂过脸颊,桃灼抬手抹去额头上的细汗。口中苦涩的味道犹存,顺着嗓子滑落,将心脏紧紧包裹着。
  回了营帐,小宝乖巧的一个人坐在地上玩着徐天磊送他的竹蜻蜓、短木剑、波浪槌,等等一大堆小玩意儿。
  “爹爹。”小宝仰起头,“漂亮哥哥醒了吗?”
  桃灼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心情哄小宝,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床边,将自己用力扔在了床榻上。
  肩胛骨被床板珞的生疼,桃灼忽然就止不住眼泪了,如泄闸的洪水,疯狂的往外涌着。
  从顾煙中毒到现在,也已经三天了。这是桃灼第一次哭,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因何落泪,是害怕?是无措?还是其他的什么?桃灼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就是想哭,宣泄似的恨不得流尽所有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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