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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镜台 作者:江月晃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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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骨科 古代 1V1 狗血

  当时的顾玄泽少年得意,是魔域将来的主人,还未曾经历严酷而凉薄的风霜,固执地坚信他的兄长眼神里蕴藏着的温柔这辈子都只会留给他一个人。从身到心,全都是他的。那时候的顾衡又算什么东西。他甚至没办法去设想,在未来的某个大难临头的日子,顾澜止会做出这种卑劣行径,将他们的情谊弃如敝履,毫无心理负担地供出他出城的逃亡路线……并且无比下贱地向顾衡自荐枕席。
  假如他能提前预知这些,也许现在深埋在顾澜止身体里的那根凶器会耸动地更加卖力,来狠狠惩罚对方的背叛和不知廉耻。但实际上他并不能知晓,只顾着兴奋地在顾澜止身体里驰骋,他痴迷这具身体到了病态的地步——他亲吻顾澜止的嘴唇像亲吻一面清晰得纤毫毕现的镜子。他们生来就应该做-ai-,身体交缠,四目相对,永不停歇地媾合。
  上天在他诞生时一并赐予给了他最为契合的情人。
  直到顾澜止毫不留恋的背叛。
  因而当顾澜止浑身赤裸跪在他的脚边帮他做口活时,顾玄泽的厌恶多过快感,拽着顾澜止的头发强迫他一遍又一遍重复深喉的动作。他的头颅被顾玄泽按在腿间,近乎凌虐地捅进喉腔ch_ou插,他喘不过气来,脸色因缺氧变得惨白,嘴角不受控制地扯出津液,却始终闭上眼睛一声不吭,任由顾玄泽发泄。
  魔域的王都终年响晴,绵延数里的大火在南海敖九辛一桩为抵消人情而布下的暴雨里彻底熄灭。这场雨惊心动魄地落了一整个午后,傍晚时终于淅淅沥沥地止了下来。侍女青鸾取回了助兴的-chun-药,连头也不敢抬,双手捧着伺机送了进去。顾澜止被顾玄泽逼着咽下他射出来的东西,咳嗽得厉害,身体裹在顾玄泽丢过来的锦被里,满脸氵朝红接过青鸾递过来的东西,低声道了句“劳烦你了”。
  顾玄泽冷哼一声,非要跟他作对,夺了他手里的瓷瓶,道:“本座还没准你用。”
  ED是个玩笑梗啦,就是-bo-起功能障碍硬的意思,通俗点就是硬不起来(丢脸)谢谢大家关心,作者最近ED病情稳定,能一夜七次(骄傲挺胸)
 
第6章 
  顾玄泽冷哼一声,非要跟他作对,夺了他手里的瓷瓶,道:“本座还没准你用。”
  顾玄泽冷哼一声,非要跟他作对,夺了他手里的瓷瓶,道:“本座还没准你用。”
  “……”
  顾澜止还在咳着,强行按捺住询问对方“你几岁了呀还喜欢玩这种幼稚游戏”的欲望,沉默半晌憋出一句“不用会很疼。”
  他怕疼,却意外的能忍,就算被CAO到高氵朝身体痉挛着发抖,也只会神色隐忍,紧咬嘴唇不肯-jiao-床。以至于顾衡第一次碰他时极为恼怒地黑了脸,捏着他的下巴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顾离,你他妈CAO起来像根木头。”顾澜止闭着眼睛装死人,他心里门清,这话不是在冲他讲。他的叔父权势滔天,终日寡言少语不苟言笑,回到寝宫却疯癫地像个失心疯病人,日日对着他这张脸凌辱泄愤,口中歹毒地谩骂,顾离,顾离,你去死啊!顾澜止被他不留余力的一耳光扇得嘴角出血,脚踝拴着的沉重镣铐撞出沉闷声响,低眉顺眼地捂着脸斜倚在床头。
  顾离是他死去的父亲。父债子偿,人死了,债没勾销,他得还。
  顾玄泽拔掉瓷瓶口那团鼓鼓囊囊的红布塞子,猫似的凑过去鼻子,低头嗅了嗅,皱着眉心嫌难闻。是我用又不是你用,顾澜止又开始头疼了,揉额角都没用,小祖宗,你可饶了我吧,这副身子比不得从前,不吃药真的承受不住。从前?顾玄泽不带感情地重复,从前哥哥就算生病都愿意躺平了给我CAO,如今和我上个床都要推三阻四。
  这简直强词夺理。他到底什么时候推三阻四了呀?顾澜止有气无力地哄他,陛下,你把药给我,我现在就躺平了给你CAO。顾玄泽还是不肯把瓷瓶还他,黑着脸没好气地吩咐,伸手。方才顾澜止赤裸着身体,被他拽着头发按进腿间折腾了半天,浑身冷得哆嗦,直到青鸾进来送药,魔君陛下才难得大发慈悲,准他裹住被子遮羞,他实在不想从被窝里出来挨冻。于是身体依旧缩在被子里,只掀开条细缝,伸出一面皎洁无瑕的手背,交到顾玄泽的手心里。他猜测顾玄泽或许想让他用手弄出来一次。他有些走神,不无庆幸地想,这可比做口活简单多了。
  顾玄泽拍掉他的手背,把他跑远了的思绪给重新拽了回来,语气凶得要命,“不是这只,换另一只手。”顾澜止先前起身关窗时不慎带翻了一盏烛台,蜡油烫在左手手背,瞧着有些吓人。他裹紧了被子,下意识不想让顾玄泽看见伤口,问道:“这只手不行吗?”毕竟用哪只手帮他撸都无所谓吧……
  顾玄泽被他惹得火大,一把将他从被子里拎出来,粗暴地钳在怀里,指腹从瓷瓶里挖出些药膏,就往他受伤的手背涂,“烫成这样还故意往衣袖里藏,顾澜止,你是觉得本座瞎吗?”
  顾澜止硬着头皮提醒,“陛下,这是烈姓-chun-药,往那处涂的……”
  “本座进门的时候就交代你那个小侍女把药换了。”
  “你当人人都和你一样,废物一个,连传音入密都不会用。”
 
第7章 
  连带着那段难堪的过去一并烧掉了
  像传音入密这种拿不上台面的简单术法,如非必要,顾玄泽七岁那年都不屑于拿到人前显摆了。可他的哥哥顾澜止,却从始至终都同魔域这方崇尚武力强者为尊的地界天生八字不合,柔弱的双腿追不上一条撒欢的狗,寒碜的手腕逮不住一只聒噪的鸡。
  以至于顾衡暴毙之后,顾澜止沦为娈宠被豢养在宫殿的生涯终于宣告结束,却没有足够的气力为自己打开脚踝上缀着的铁锁。尽管它很沉很重,但钥匙早就不知道被顾衡丢去了哪里。这铁链滑稽得可笑,是最最普通的生铁,哪怕是最简单的符咒和阵法都未曾动用,只要稍微施加那么一点点灵力,就能轻易将它碾成粉末。但顾澜止却无法打开它。
  他习惯于掩饰自己那些尚未暴露在日光下的伤口,因而在顾玄泽归来那日并未外出迎接,而是选择潜在宫殿深处的一角,拨弄手边那炉呛鼻的熏香,素得像雪一样的衣袖貌若无意地垂落刚好掩住脚踝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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