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只爱我的钱 作者:季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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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队领兵起身听训。
嘴都闭的死紧。
沈老一个接一个骂,在场主人被骂了个遍。最后听这甚少笑的老人叹声气,总结道:“总的来说,本次算是大获全胜。铁勒要想重整必要先回国。届时,我们越过乌罗布山,把他们边城拿下,当做驻点,增派兵力边防、设扎营,可确保他们十年内不敢再生事端。”
这个饼画的又大又圆,众人都张嘴吞了,齐声道:“是!”
沈老环视一圈,语气松懈了些:“战俘有多少?”
负责扫尾的四队的姚将军答:“七百六,男的七百五十四,女的六个。”
不管什么差事,落在军中,都是苦差事。
女人更少。
能俘六个已经很多了。
沈老沉吟片刻,“三个充妓,剩下仨,你们仨一人挑一个。”他点了点站着的三个年轻将领,视线在受伤最重的韩将宗身上稍作停留:“将宗先挑吧。”
韩将宗根本就不想挑,他只想尽快回帐。
因为算着日子,丁锐今天会带着骆深的回信来。
洛阳远在千里,千里之外的‘娇妻’又漂亮又有钱,身边惦记的狗又多。
跟自己风雪中来、泥土中去的境地截然相反。
两情若想长久,必得朝朝暮暮。韩将宗心里一直悬着。只有看到他给自己的回信,才能踏实下来。
军中的日子日复一日,这从未有过的期盼让他心脏发麻。
韩将宗忍住要上扬的嘴角,含糊不清的说:“成,那我先去了。”
沈老还以为他不要。
至少也会推辞两句。
想不到他这么干脆就去挑人去了!
看来脸皮厚的人,万万不会因为遭受什么变故就变得谦逊、敬让起来。
他一走,两个副将也便依次跟上。
韩将宗脚下匆匆,头也不偏的吩咐:“你去吧,给你了。”
大刘与孙家成对视一眼,没搞清楚说的谁。
大刘自告奋勇的举了举手:“……那我去啦?”
韩将宗没吭声,算是默认。
大刘嘿嘿一笑,高兴极了,边分开同他二人的方向,边对着韩将宗一抱拳:“谢将军!”又对着孙家成说:“兄弟,承让承让。”
“快滚。”孙家成说。
“你也滚吧。”韩将宗说。
孙家成歪头看了看他表情,发现他很严肃。
韩将宗绷着一张脸说:“再有下一回跟沈老通风报信,别说女人,就是白饭你都吃不上热的。”
孙家成挠了挠头。
“那沈老问,我总得告诉他点什么吧?”他为难的说:“不然沈老又要骂我。”
韩将宗:“你跟大刘学学,脸皮厚点就不怕骂了。”
孙家成:“……”
韩将宗没工夫跟他废话,半步不停兴冲冲往帐中去,远远看到丁锐正等在门边。
他克制住心中激动,大喇喇一撩门帘,自己先钻了进去,“给我吧。”
丁锐紧跟着进帐,随即“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
韩将宗要伸出去的手一顿。
丁锐手中举着信,韩将宗扫到封上题字,仍旧是自己写的那封。
别说回信,就连自己这封都没有送出去。
烟熏缭绕带着血迹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丁锐差点哭出来:“我到了骆家,少爷不在,一个叫佟兴的让我留下信件,但是我想到要取回信,就说要等少爷忙完,亲自交到他手上……”
韩将宗如山峦般稳重站着,侧脸肌肉越发绷紧,那斜度到下颌戛然而止,似被铁斧斩断了。
“佟兴叫我别等,只说会转交。他说少爷最近忙,今次没有时间回信,也见不到本人。”
周遭温度不停下降,冻的丁锐瑟瑟发抖:“我觉得有古怪,便拒绝了。在大门口处等了两个时辰,碰到一位前来找少爷的年轻公子,听门房说,少爷不在家,往山西出差去了!”
丁锐大口呼吸,猛然抬头:“……噢!我听门房称呼那年轻公子为江都骑!”
话音落地,帐内气压也降到了最低。
丁锐复又垂下头,有些呼吸困难,举过头顶的双臂久久不动,都已冰凉麻木。
韩将宗看着他手中的信,又好像正在出神,透过纤薄纸张望到了别的东西。
……他答应过我好好待在家中,不乱跑,每日早早归家。
不老实。
……他远行山西,别人都不瞒,唯独瞒着我一个。
不安分。
岂止不安分不老实。
欠CAO。
良久,韩将宗咬了咬牙,残存的理智险险占了上风。
他没有收信,冷冷说:“你快马去山西找人,去卖盐的铺面里找,没有就去找知州要。”
“若是找不到呢?”丁锐问。
韩将宗声音很沉,却清晰无比:“肯定能找到。”
山西。
一整日的功夫。
骆深终于冷静下来。
他拿着清单调齐要运回洛阳的货物。然后再认真的考虑要不要给韩将宗送点东西去。
……也不知道战场中情况怎样,去了会不会添乱。
算着时间,丁锐应该已经送第二封信到了洛阳,不知道佟兴有没有收下信,还是将人一并留下了?
本来要搞突袭,给韩将宗一个惊喜,这下好了,如果佟兴没有跟丁锐解释清楚,没能让他留下书信就回去禀告,恐怕会变成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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