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凌澈城心里小小的坏心眼想法而已,其实他心里清楚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凌惊玹不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也不会是一个会来酒馆只为喝酒的人,这次来酒馆绝对是有别的要事,但也没重要到需要隐瞒行踪。
也就是说,有点重要,但无关大雅。
凌惊玹准备跟人进屋谈话去,进去前将凌澈城留在屋外,还特地嘱咐一句:“别让任何人靠近。”
从凌惊玹的态度中,凌澈城能读出对自己的些许警告,凌惊玹这是在警告凌澈城,让凌澈城守在外面的时候别好奇心太重偷听他们讲话。
凌澈城收到这个讯息,很是乖巧地往外多退几步:“是的,父亲。”
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凌澈城可不想冒着会让凌惊玹不悦的风险偷听,不值得,还不如借此在凌惊玹面前赚取一丢丢好感。
凌惊玹的眼神里有着些许欣慰,这个孩子很聪明,一点就透,让他很省心。
这里是酒馆的后院位置,前院人多,那是卖酒的地方,迎来送往当然热闹,这后院就属于酒家私人空间,来往的人屈指可数,凌澈城大可以悠哉悠哉地守着,不必那么防备。
空气中弥漫的酒香实在是馋人的紧,光是这么闻着就知道,这家酒馆卖的酒应该不错。
凌澈城估摸着凌惊玹还要再待一会儿,保持着注意房子周围动静的状态,稍稍往前院那边挪了一点,招手唤来一个小二,给了他一点碎银子让他给自己拿一坛好酒来。
不要太多,就一小坛,既能解馋又能解渴。
小二去给他拿酒的时候,凌澈城余光一瞥,注意到大堂里一个前来买酒的人,不由地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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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宝。
不知为何,凌澈城觉得杨大宝出现在这个酒馆挺稀奇的,难道是来买
酒喝?
凌澈城也算是对杨大宝做过功课,知道杨大宝是一个平日里滴酒不沾的人,也就在某些避无可避的场合偶尔喝一下,比如,他自己的亲宴上。
杨大宝很快就买了酒离开,凌澈城把那个招待杨大宝的小二唤过来,问了问杨大宝买了什么酒,可有说是做什么用途。
前一个问题小二随口就把答案告诉凌澈城,后一个问题却是答不上来了,因为小二也没多问。
小二告诉凌澈城:“这款酒出了名的香而不烈,不易醉人。”
已有的信息好像没什么用,凌澈城打发走小二,仰头一口气喝完手上的一小坛酒,刚喝完,身后的屋子传出一点动静,老样子是凌惊玹他们谈完事情要出来了,凌澈城赶紧将手上的空坛子抛远了,转身走过去在门口等。
凌惊玹没有从后门离开酒馆,而是直接从前院大堂离开,之前之所以走后门也只是因为后门路近,没什么特别的原因。
凌家父子径直穿过热闹的大堂,凌惊玹脸上的表情稍稍有些凝重,应该是刚才得到的消息不是什么好事,但也不会是什么非常不好的消息。
也就凌澈城在他身边待的久才能看出这细小的变化,在旁人看来凌惊玹面色如常,进门前和出门后可没什么区别。
在快要迈出酒馆门槛前,凌澈城往大堂东北角看了一眼,似乎没看到什么异常,很快收回视线,继续跟紧凌惊玹。
凌澈城只是因为直觉那么随意一瞟,却是吓得酒馆东北角一个客人隐在人群努力强装镇定,好在凌澈城看过来的时候有人正好站起来挡住了他的身影,所以凌澈城并没有注意到他。
秦不易不认识凌澈城的脸,但是凌惊玹那张脸,即使时隔那么多年他也绝对不会认错。
他不知道凌惊玹此次出现在长安城是为了什么事,所以心里下意识以为他们很可能是来找自己,等多灌了几口酒冷静下来,秦不易才把自己从这种恐慌中拉出来。
都过去了那么多年,自己跟他们这么久毫无联系,凌惊玹没必要突然来找自己,实在是想不出理由,毕竟自己对于他们而言应该没有那么重要。
想通后,秦不易把自己买的那点酒喝完,如常走出酒馆,贴着路边慢慢走,待看到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正在路边玩耍,忙走上去跟那个小孩凑近嘀咕了几句话,小孩收下秦不易给的钱,第一件事就是去旁边买了一支糖葫芦,然后开开心心地边吃边跑向秦不易说的那个地方。
路止游正在自家庭院晒他洗的干干净净的墨宝,院门那边响起敲门声,声音很小,按照其他人家里估计不会注意到这动静,但在路止游家,路止游就是能听到这点响动。
这么大一个家,在外人看来路止游一直是单人居住,连个负责打扫看门的仆人都没有,就曾有朋友好奇问路止游,有人来找时该怎么办,路止游表示:听的到。
为了保护秦不易,路止游不想多一个人知道秦不易这么多年一直住在这里,所以从来没有找过仆人之类帮他看家守家,时间一长,不知不觉间也就练就出一个小本事,便是能清楚感觉到大门那边的动静。
只要一有人来,就算是在屋里,路止游也能感知到。
除了两个情况,一是当他在认真作画的时候,二是当他眼里心里都是秦不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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