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不还 作者:生为红蓝
Tags:年上 古代 双性
楚政关心则乱,他生怕柳沅伤了筋骨,连忙俯身细问,他弯腰的时候手仍抚在柳沅腰上,掌心压上腰胯随着动作加了两分力气,柳沅腰上一酥,只能慌忙将脑袋埋去了臂间。
“沅……”
“——闭嘴!”
柳沅闷声闷气的嚷嚷了一句,露在外头的耳朵尖比一开始还要红,他也就是没有一条跟小松鼠一样的尾巴,否则此刻一定会瑟瑟的夹在腿间。
楚政同他欢好的时候,总是会说类似的话,楚政性子太实了,因为怕他吃亏遭罪,以至于每回办事都特别絮叨,即便真做起来了也是束手束脚不敢太放肆,时常将他弄得不上不下就匆匆了事,非逼着他张牙舞爪的翻身骑上去。
他从不怀疑楚政对他的感情,楚政爱他,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是个进过凭栏院的官妓,可楚政还是爱他。
被带去别院的那天晚上,他很想告诉楚政他没有被人碰过,官妓特殊,像他这样的总要卖个高价,管教虽是用了些手段却没真正动他,他本是要告诉楚政自己身上干净,更没什么花柳脏病,但楚政一抱他,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他不用说,也不用解释,因为无论如何,他的楚政哥哥都会把他当成宝贝。
柳沅肩颈微耸,乱了呼吸,楚政俨然是一只被他哭怕的惊弓之鸟,一听声音不对就想伸手抱他,柳沅皱着鼻尖躲去榻里,自己撑起手臂起身,再次沁红的眼尾和先前哭红的不一样了,他拽着宽松的亵衣剜了楚政一眼,澄明浅色的眸子里带着盈盈一汪三月春情。
楚政心跳漏了一拍,他毕竟不是那个懵懂痴傻的呆子,柳沅光着屁股起身坐起,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全在他眼前,他面色发红,情色旖旎的念头瞬时烘得他口干舌燥,只是在临门一脚的坎上,他攥着十指稳住了身形,想要顾忌一下柳沅腰后的伤。
“沅——”
柳沅大概是天底下唯一一个嫌弃楚政话多的人,他卯足力气,瞄着楚政的下腹,抬起细白的足尖往前一踹。
“都说了,闭嘴闭嘴!上来,楚政,你快上来。”
染了哭腔的尾音哑得茬了音,漏去腿间的药酒灼开了他腿间的肉花,他咬着下唇仰面躺去床里,腹间水红清丽的莲花晕开了层层艳色。
柳沅腹间这朵花是在凭栏院里刺上的,烟花地讲究浓艳窈窕,牡丹红樱当是首选,柳沅这朵莲实属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
他那会年岁小,生得清秀干净,负责刺画的师傅知道他是受沈府败落牵连,而沈灏素有清名,于是师傅难得心软,只寥寥数笔予了他一朵清莲,就算交了差。
楚政私心很喜欢这一处,只是不曾直言表达,他不忍让柳沅想起当年遭得罪,但这处莲花实在是太好看了,他放缓动作低头去吻,柳沅太瘦,腰腹上没有半点多余的肉,一碗鸡汤并没能填饱肚子,现下摸着还是有些瘪。
“沅沅,要不还是……”
楚政额上热汗成串,行军榻没那么结实,他一上去就压得四脚吱呀,他循着肚腹一路往上,咬牙停在柳沅唇边,虽是早已剑拔弩张却还是不敢太过。
他于情事是很克制的,他不是不行或者需求不盛,只是柳沅身子特殊,前头雌穴窄小,一番折腾下来总要遭罪,他曾为此在私底下问过同柳沅体质相似的倌儿,人家告诉过他,那处地方其实是用手或口讨趣才是最受用的。
楚政滚了一下喉结,屈指蹭上了那处湿软艳红的肉缝,柳沅这处娇嫩,若是欺负得厉害了,第二天穿裤子都会遭罪,他屏着呼吸吻上柳沅鬓角,试图将指节挤进去好生勾蹭一番。
“会舒服的,放松,沅沅,放松些。”
湿滑的水液晕湿指节,楚政动得谨慎,他拓开湿软的入口好生抚慰,拇指没漏过顶端的小巧肉珠,柳沅雌穴生得齐全,他压上蒂头细细揉弄,惹得柳沅腿根发抖。
还沾着药酒的手掌比平日里烫人,云渊那瓶东西估计也不是什么纯粹的药酒,柳沅仰过颈子呜咽出声,半敞的腿根湿得厉害,他搭上楚政肩颈,嘟嘟囔囔的哼唧出声,想要勾着楚政赶紧来做正事,可楚政却梗着脖子坚定心神,打定了注意要用手哄他。
“不是,沅沅,我是,我是怕——”
白白净净的拳头砸上肩头,楚政百口莫辩,柳沅歪歪斜斜的挪去床头,又要伸脚踹他,可惜他衣不蔽体,动作一大就带得雌穴蹭上褥榻,柳沅足尖打颤身上发抖,他重新蜷去床头抬眸狠剜楚政,散开的长发落去枕榻,竟是夹着腿间的粗糙布料瑟缩了一阵。
“沅沅……”
“要做,就要做。”
柳沅眼里干净的要命,他哑着嗓子咬字开口,细瘦的手指薅紧了楚政的领子。
不是红烛暖帐,不是清雅别院,亦没有从前惯用的苏锦软膏,行军榻窄,被褥不够软,他会腰酸背痛的下不得榻,且眼下他先前有损,又过了太久清苦日子,一旦楚政中了,他肯定会吃苦受罪。
——可他就是要做,他就是同楚政做这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事情。
楚政是拗不过他的,床笫之间的事情,楚政从来就没有赢过他。
他在男人的粗喘和叹息中软下了身子,瘪着嘴巴被楚政重新揽进怀里,楚政的东西烫得要命,他仰过颈子任由身下的窄小穴口被撑开填满,粘腻的汁水顺着花唇淌去褥上,插进花径的性器压迫腹脏,吃力的后腰又开始酸胀钝痛,可他甘之若饴。
他睁开挂泪的眼睛吻上楚政下巴处的小小胡茬,楚政无可奈何的牵过他纤细的指尖十指交错,将属于他的水液弄了他一手。
“楚政哥哥……”
柳像是个偷了腥的奶猫,染了水红的眉目如画,湿软纤细的发丝笼着他的身子,他抬起摔伤的左腿勾上楚政腰侧,想要楚政径直顶去深处,嵌进骨缝的痛楚已经陪了他许久了,久到他自己早已习惯,可楚政还是帮他扶了一把。
他因而勾唇笑开,春色晕染的眉眼多了些许痴态,他依旧不肯老实,非要用挺翘却没什么用处的小柳沅蹭上楚政下腹,而终于放弃做老实人的楚政则暗下眸色将他按回榻里,专门腾出扶在他膝上的手轻轻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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