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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喷了沈清寒满身满脸,那人就这么在自己的眼前晃晃悠悠的倒下了。
嬴嗣音一伸手,掌心黑气便形化成一条杀气腾腾,诡异恐怖的黑色藤蔓一路蜿蜒向前,沈清寒的腰身被这么一捆,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被对方给扯了过去,他双腿腾空,甚至都还来不及看清嬴嗣音的模样,就已经稳稳当当的落进了人家的臂弯之中。
“不要做………”知道是嬴嗣音,沈清寒一抓着对方的衣袖便立即开口想要阻止他这样‘自杀’的行为,谁知道话来没来得及说完,便是颈间一痛,双眼一黑,身子一软的彻底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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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嗣音大手一揽将沈清寒抱住,意图很明确了,不想让他掺和进这件事情。
宁嘉容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是沈清寒大大小小也算冀北侯府的一个战力,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给藏起来,咱们自家缺个人不说,这还得再找个人来守着。
心里头还没吐槽完,突然察觉到有个什么东西朝自己丢了过来,宁嘉容条件反射的顺手一接,那沈清寒便牢牢的被自己抱在了手上。
“带他去后边儿休息。”
“诶…………”宁嘉容伸手想抓嬴嗣音,结果发现自己腾不出手来。
沈清寒倒是不重,只是他在这么混乱的场面,把一个男人给公主抱在自己怀里算是个什么事儿?
而且现在少了一个沈清寒的战力,还要再少一个宁嘉容吗?他宁嘉容就是这么可有可无的?有他没他对冀北的胜算也没多大影响?
靠…………
虽然心里头不满意的厉害,可也实在是不能放心的把沈清寒交给别人照顾,何况在嬴嗣音心里头,照顾沈清寒这件事儿说不定比冲到第一线动手更要重要,这么琢磨的话,宁嘉容倒是觉得心里畅快了点儿。
抱着沈清寒躲开了六支远射而来的飞剑,又击退了几个不知道什么门派的,出招也看不出逻辑来的小喽啰,宁嘉容想着自己干脆躲到暗处去下黑手吧,于是便把人挪到了自己的背脊上背着,脚尖几个点地,顺路捡了几颗小石子儿,往那城墙上一跳,一脚踢翻了三四个人下去,站到高处,倒是越能看清整个战局了。
嬴景文是被身后的人用掌力击倒的,虽是没看着对方出手的动作,但他知道那个人是嬴嗣音。
艰难的挪过自己的脑袋来,看见来来去去的马蹄和人腿,嬴嗣音的鞋面上是用金线绣上的玄鸟图腾,那双脚慢腾腾的朝自己靠近,最后停在自己眼前,然后再没动过。
嬴景文动动自己的手指头,那双手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蹭的,满手的污血,浑身疼的厉害,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躲不过了,他早就该死,是嬴嗣音一路护着他走到了现在,可是他,却对那么重视自己的一个人也同样不能完全信任。
这是从小养成的毛病,生性多疑的秉性,没办法也改不了。
嬴景文伸出去的手指只能探到嬴嗣音的鞋尖,他刚刚伸手想摸,那双脚却是抓准了时间后退一步,让他的手指探了个空。
“嗣音……………”
“我后悔了,五岁那年,我就不该往那冰池子边上走。”
那天那么冷,躲在冷宫里和疯女人们窝在榻上玩猜数字的游戏多好?铃铛有什么珍贵的?晚上只要有风一吹,便是整夜整夜的吵得人睡不着。
嬴嗣音和嬴景文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他说他后悔了。
从一开始就不想遇见的后悔。
他以前给出去的好现在都想收回来,半点也不给那个人留。
嬴景文听完话后只觉眼前一黑,心口钝痛的厉害,嬴嗣音就这么迈腿从他的身子上跨过,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
“杀…………”
所以一切都结束了,然后又再重头开始。
莫南风赶到皇都城门口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从‘揽月凌云峰’拿回来的药丸贴着胸口存放的都有了温度,血腥的味道被风吹出了好几十里,他的脚踩到地面,都能感受到土壤之下在往外冒着血气。
穆飞云和穆成舟、庄若临以及魏渊三人站在一起,看这模样当是没受伤也没和冀北起什么冲突,只是他们和嬴嗣音对立而站,似乎还在协商什么。
沈清寒本来在宁嘉容的怀里,可是宁嘉容抱他抱了那么久实在是抱得手酸,再清瘦那也毕竟是个男人,体重如何都要比姑娘家重个好几分,于是他和司马卫侯两个人就这么换来换去的,一人抱着一小会儿。
顾则笑浑身脏兮兮的跟是刚从泥巴堆里捡出来的似得,活像一只大花猫,大人在前头说事儿,他就自己乖乖的坐在自己的惊天雷上头,托着下巴发呆。
“我们对冀北没有恶意。”穆飞云耐着性子和嬴嗣音解释着,“真的,你就算不信我们,那也得相信莫南风吧,沈清寒如何也是莫南风的师弟,别说伤害了,沈清寒要是真有什么危险,莫南风绝对会第一个站出来保护他。”
嬴嗣音没有说话,看得出来他还在挣扎。
这些人不杀,往后没人保证会不会被养成祸患,可若是杀了……………
“我知道斩草除根才能永除后患,可是侯爷,你有想过吗?沈清寒他没有朋友,冀北的人那也全是你的兄弟,若是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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