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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也哭喊道:“爹!你们放开我爹!”
谢礼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欠了你们多少?”
刀疤男桀桀一笑,“怎么,美人要提他们还债?”
谢礼从衣中掏出一块玉佩,“这个够吗?”
刀疤男使了个眼色,抓住胭脂的一个男人从谢礼手中夺过玉佩,扔给自家老大。刀疤男不动声色地摸了摸玉佩,嗤笑一声,“谁他妈知道这是真是假啊!美人,你可不要觉得哥哥我好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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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戏了的谢礼也不恼,依旧轻声轻语的,“那你欲如何?”
刀疤男转了转眼珠,露出自以为邪魅实则可怕的笑容,“这样吧,这玉佩值多少钱哥哥也不知道,得找行家来定价。你跟着我们回羌州,找个当铺鉴定鉴定,如果钱够还债,就把你放了,怎么样?”
即使是少不更事的胭脂也知道这些人的话不可信,尖叫道:“阿礼哥哥,你别答应他!”
刀疤男一个耳光就甩到胭脂脸上,“贱人,闭嘴!”说完,随手抓了一块抹布就往胭脂嘴里塞。
胭脂的脸肿了起来,嘴角溢出一丝血丝,含着泪冲谢礼一个劲地摇头。
谢礼略作思考,“你说的是真的?不会骗我?”
刀疤男见美人要被自己说动,一副指天发誓的模样,“当然,我王老二从来不说谎!”
谢礼点点头,“好吧,我跟你去羌州,你放了胭脂父女。”
胭脂哭得更厉害了,呜呜地叫着;张峰朝谢礼扑通一声跪下,连磕几个头,“谢谢恩人!谢谢恩人!”
王老二生怕美人反悔,命手下放了胭脂,抓着谢礼就往外走,“美人,天色已晚,咱们还是赶紧上路吧。”
谢礼纤细白皙的手腕被王老二抓着,秀眉一蹙,却也没反抗,他转头看了一眼胭脂,淡淡一笑,“放心,我没事的。”
羌州是南疆最大的一个城市,与中原接壤,从落崖村走过去要一天一夜的时间。谢礼乖乖地跟在王老二的身后,不吵不闹,低眉顺眼,很是乖巧。
王老二的两个手下走在最后,窃窃私语。
手下甲:你说老大是怎么想的?那丫头长得虽然不好看,好歹是个女的,可以生娃,现在骗个男人回来算什么?
手下乙: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男人可不是普通的男人,你见过比他更漂亮的吗?
手下甲:那倒没有……
手下乙:我听说啊,现在京城的那些达官贵人,最近都不爱玩女人,都一个个地去找男人爽了!咱们南疆虽然离京城远,但也不能落了后啊!早几个月前,百花楼的头牌就换成男的了!
手下甲:真的假的!
天黑之前,王老二找了个破庙落脚休息。此处离羌州只有半日的路程,明天再进城也不迟。
谢礼身体还没有恢复,走了这么久,脸色越发苍白,嘴唇毫无血色,他缩在角落,靠着一根柱子,双目紧闭。
谢礼是被冷醒的,入秋的季节,百日里还好,一到夜晚晚风一吹,薄薄的衣衫便挡不住丝丝凉意。醒来之后,谢礼并没有睁开眼睛,他听到坐在他不远处的几人正围在一起,小声地说些什么。
手下乙:老大,干男人真的那么爽吗?我也好想试一试啊。
王老二:别想了你!你看那家伙,卖去百花楼至少值这个数,如果还是个处,那价格肯定翻番!有了钱,你什么男人女人找不到?
手下甲:老大说的是,不过这样一个大美人睡在眼前,还真难把持得住。
王老二:都给老子睡觉去!明天一早咱就出发。
谢礼依旧静静地闭着眼,衣袖中的双手却握着死紧。他前事尽忘,过往经历的缺失让他失去了对人的防备,甚至总是以最大的善意去想别人,他答应和王老二走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他是真的相信了这个男人,认为他们只是想讨债。此刻看来,真的是太天真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节奏不同的呼噜声,谢礼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确定三个男人都在熟睡,轻手轻脚地站起身,朝门口挪动。
正当他几乎要走出破庙时,后颈一阵剧痛,谢礼两眼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入目是轻纱暖账,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脂粉香气。
“你醒啦?”
谢礼缓缓转头看去,一个身段妖娆的男人依着床头看着他,男人长发披肩,眉间一颗红痣,眉目风流,有一种雌雄莫辩的美感。
见谢礼乌黑的眼眸中满是迷茫,男人轻轻一笑,“王老二这次可赚大发了,你知道我们花了多少银子才把你买下来吗?”男人轻抚着谢礼的脸颊,“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谢礼。”
见谢礼乖乖回答,男人更是满意,“你这么听话倒是省了我们不少麻烦。我叫白雅。”
“白……公子,”谢礼坐起身,“这是哪里?”
“百花楼。”
谢礼叹息:“我果然还是被卖到这里来了。”
白雅玩弄着他垂在胸口的发丝,“你别伤心,这里不比别处差。”
谢礼小兽般地看着白雅,“我以后……要被很多男人睡吗?”
白雅一愣,面对这个耿直的问题,他一时竟然不知如何这回答。都被卖到青楼里来了,肯定是要陪男人睡的,只是白雅一想到那些满脸横肉的富家纨绔在如此美人身上驰骋,居然觉得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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