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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乖乖地等我,好不好?”
即使尚未清醒,谢玄礼心中又突然不安起来,他抓住那人的衣袖,想让他别走,可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予风看着谢玄礼的手,心仿佛被揪住,又哄道:“宝贝听话,我很快就回来。”
谢玄礼稍稍抬了一下眼皮,又睡了过去,沈予风最后在他嘴上印下一吻,忍心掰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半个时辰后,谢玄礼悠悠转醒,独自一人坐在床边,满室清光。床上只有他一人的温度,好似昨晚的一切都不过是春梦了无痕。“予风?”他出声唤了一声。
无人应答。
他心中一沉,顾不上穿上鞋袜,直接走出里间,“沈予风?”
正在门口候着的闻秋忙推门而入,“王爷。”
谢玄礼面色不虞,“世子他一大早就走了。”
“走?”谢玄礼眉头紧皱,“他去何地了?”
闻秋低着头,“奴婢不知。”
“他临走之前可有说些什么?”
“没、没有,”闻秋谨慎道,“世子就是吩咐奴婢不要打扰王爷,所以……”
谢玄礼身上一阵脱力,不觉地身趔趄,闻秋忙上前搀扶,“王爷!”
谢玄礼摆摆手,“无事。”他回头望着凌乱地床铺,胸口隐隐作痛。沈予风真的就这样不辞而别?不可能,他们不久前才相约一起去西域,沈予风是有多大的胆子才敢骗他一次。
闻秋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看着王爷的脸色越来越差,最后像控制不住般地,将桌上的花瓶狠狠地甩在地上,“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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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谢玄礼找来凌铮等人,后者也对沈予风不告而别之是语焉不详,眼神有几分躲躲闪闪,“我想世子离开定有他的理由。”
“什么理由?”谢玄礼冷声道,“本王已得到消息,南疆一切安好,他不需要回南疆,除了本王身边,他还能去哪?!”
凌铮不敢再出言回答。沈予风一走,王爷立刻又变回了以往的冷清冷语,息怒难辨,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桥雨状似不经意道:“世子他交友广泛,说不定此番离开是为了会一会故友。
凌铮:“……”这桥雨又是闹得哪出?
谢玄礼眼睛半眯,“故友?”
“对,”桥雨似意有所指,“曲高城离淮安不过半日的路程,众人皆知,淮安多名妓,世子年少时可没少去过烟花之地啊……”
凌铮听不下去了,也不知沈予风是哪里得罪了桥雨,惹得他这般报复,“王爷,可需要属下派人把世子找回来?”
“不用了,”谢玄礼眼眸沉沉,恼怒,怀疑在心底蔓延滋生,他深吸一口气,吩咐道:“即可启程,前往西域。”
第49章
摄政王一行人重新上路, 谢玄礼独自一人坐在马车上,凌铮和桥雨骑马走在前头,这情景表面上看去和过去并无不同,不过凌铮很清楚,少了一个沈予风,他们王爷的心情有多糟糕。出发之前,谢玄礼吩咐下人去把某人藏在桃树下的藏酒给挖出来, 可当那人扛着锄头准备开土时,他又突然出声喝止,从这以后, 谢玄礼都未说过半句话。
傍晚时分,他们赶到淮安,落脚于一处位于城南上好的客栈之中。谢玄礼从马车上下来,直接去了房间。这一路上颇为颠簸, 过往抱着他,喂他酸枣, 替他按头,陪他说话解闷的人不在,谢玄礼的脸色近乎惨白,半天下来除了水一点东西都没喝, 神情恹恹,一言不发。
凌铮有些担心自家主子,不免地怪罪唯恐天下不乱的桥雨,“看你做的好事。”
桥雨打算借用一下店家的厨房, 亲手替王爷做一些爽口开胃的小菜,对此不以为意,“我说的又没错,沈予风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
“那你欲如何?”凌铮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看着桥雨动作熟练地洗菜,切菜,下锅,无奈道:“世子毕竟是王爷的人。”
桥雨手上一顿,咬住了嘴唇,“他配不上王爷的喜欢。”
凌铮淡淡道:“王爷的事情,轮不到你我过问。”
桥雨静了一静,问:“沈予风现在在哪?”
“方才才收到初阳的信,世子已早我们一个时辰进了淮安城,在城北落脚。从城北道城南,至少要半个时间,若摄魂之术生效,留给我们的时间也绰绰有余。”凌铮话音一顿,须臾,他有道:“你问这些做什么?你何时这么关心世子了?”
桥雨冷哼一声,“我是关心王爷。”
桥雨做了山楂糕,煮了一碗清淡的挂面,送到谢玄礼房中,谢玄礼也没拒绝,用筷子捻了一小口糕点,口中顿时酸甜交加,好受不少,忍不住多吃了几口,看到桥雨还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眉毛微抬,“还有事?”
桥雨连忙摇头,“属下只是有些担心王爷,王爷在马车里闷了一天,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谢玄礼正欲回答,又听见桥雨道:“属下方才听店小二提起,这淮安城春日和夏日的晚上都格外热闹,夜市里人来人往,其热闹程度是连京城也比不上的,每月月末,还有琼林堂的才女大摆会诗宴,许多文人墨客都慕名前来。王爷难得来淮安一次,若是一直闷在房中,实在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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