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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从木棉身上还真看不出他是雄虫。
“容哥哥,不就是去阿卡14嘛,我们不是去过几次吗?”
“那你还去?”
“棉棉说他想去那边收集材料啊,而且我们已经两三年没去了。”
“让他自己去。”
“容哥哥……”维尔见自己说服不了,睁着一双大眼睛求救木棉。
木棉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手里刷着光脑,把这一个多月落下的资讯补齐。那场宴会的后续流言自然不会错过。看着那些流言,又看看容不为流言所扰的样子,看来自己是没什么出场的必要了。
接收到维尔的求救信号,木棉当然挺身而出。他从身后抱住容的手臂,一边呼喊着:“维维快上,打败他。”
两兄弟被木棉这突然的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容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深陷敌穴”,就被拖着倒退坐到了木棉的腿上。身后属于成年雄虫霸道的气息冲击着他的感官,那种疯狂迷醉的感觉从身体各处汹涌而来。
来不及感叹自己的“好运”,维尔拉着他的胳膊,一双眼睛明亮又清澈,甜甜的声音说道:“好哥哥,你就放我们去吧,我一定乖乖地跟着木棉,绝对不惹事。”
“不行。”
“我们就去两天,两天很短的,一眨眼就回来了。”
“不行。”
木棉趁着维尔转移注意力,转头埋进了容的长发里,蹭着长发成功开辟一条道路到达他的耳边。
“那你和我们一起去?”
“不……”
容感觉耳朵酥酥麻麻的,有些发烫。意识到这句话来自身后的木棉,容就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了。
自从那一夜之后,容下意识地就把木棉划到自己的领地内,不,准确的来说,容认定这只雄虫会是自己的雄主。哪有雄主说的话,雌虫不照办的道理?而且还是出去玩这种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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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耶。”维尔高兴地跳起来,“太好了。我要去吃七彩冰花,还要去阿卡乐园!阿卡乐园的票……我现在就去订票,晚上住在阿卡乐园的酒店怎么样?”急冲冲地往楼上去,边走还边在嘴里数着。
“不怎么样。”木棉喊道,也不知道维尔听到了没。
“放我下来。”
“抱你不舒服?”
木棉手一松,怀里的雌虫就不见了。容站在一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却无法掩饰他那红彤彤的耳朵。“最近边境军部交接,不太平。”
“两天而已,不是还有你嘛?”
“我……”容抿着嘴,“你们什么时候走?我去请假。”
“看维维的样子,估计就是后天了。”
“好。”
容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和木棉说话,只有他们的时候,有点尴尬。事实上,从两人这几天的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这只雄虫。
那一晚上的事情只有隐晦地在独处的时候提起,他们之间肢体动作比以前要多了许多,不再是只有动手时才有接触。一些亲密的动作让容脸红耳赤,但木棉闭口不提婚姻,这让他心里有些不确定。
而似乎因为有了那天晚上的光环,容的一举一动在木棉看来开始有点“可爱”了。突忽其来的不知所措和羞涩,使得这只雌虫好像回到很多年前的样子,那个曾经让他心动过的少年。
木棉用拳头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却换来无知无觉的容一个担心又不敢说的眼神。
“我们后天出发怎么样?”维尔坐在楼梯上探出头感觉客厅的气氛怪怪的。“棉棉,你要的材料在哪里?我好规划路线。”
“不要住阿卡酒店,住在火山山下的那家,材料就在那附近什么花圃里。”
“嗯嗯,火山……是这个吗?”维尔蹦跶下来,举着电子板给木棉确认。
“对。”
“哦……棉棉你是和我睡,还是和容哥睡啊?”维尔猝不及防地砸出一个问题,砸得容晕乎乎的,就好像有一把火把这只雌虫点燃了一样。在维尔的心里,已经默认木棉就是容哥哥的雄主了,像雄父和雌父一样,睡一起不是很正常的吗?
“随便吧,你自己睡可以吗?”木棉对此没有什么反应,出门旅游和谁睡一间房不是很普通的问题吗?他倒是担心维尔,维尔小时候出门都不敢自己睡,总是要谁陪着才安稳。
“咦……”维尔顿了顿,手指戳了戳电子板,“我还是和你睡吧。”
两只雄虫对此表现得十分平常,倒是苦了旁边烧了很久都没有降下温度的容了。
这几天有一个雄虫慰问边境的舞会正在进行的原因,旅行飞船船票和酒店房间都十分紧俏。纵然维尔已经提早预定,最后还是得靠着亚德家的身份订到位置。
维尔不知从房间里找出几套“亲子装”,衣服都只有黑白两个颜色,只是款式和型号不同。木棉挑了身黑衣黑裤,容就穿了那套白衣黑裤的。维尔倒好,他自己原本准备给自己的衣服不穿了,穿上了按照木棉少年体型时候的衣服,九分紧身长裤,搭配着木棉经常穿的那种宽大的黑白卫衣,白色的连衣帽子上还有两只黑色毛绒绒的耳朵。
木棉倒是看明白了,这不就是一滚滚卫衣吗?木棉刚认识维尔的时候,维尔还是只小胖子,木棉也不知道从哪里看出这孩子的萌属性,反正是怪大叔一样的把小虫崽收到羽翼下。看着可爱了,就给他制作了一套滚滚的黑白衣服,维尔喜欢得很,很长一段时间都偏爱穿着那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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