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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瑾胤立即打断了他,“月明他不是。”
然后他又顿了一下,“不过很多事情没必要跟他说,直接跟我说就好。”
贺怀心道,这是玩的哪一出?
他没有再去追问这对夫夫间的情趣,转开话题谈起今日要说的事,“皇上要办科举了。”
科举三年一次,去年就举行过,理应再过两年才办,而这次朝中文臣折损大半,举办科举广纳人才确实是迫在眉睫。
“圣旨还未下达,皇上昨日与我在御书房便是商榷此事。”
“我觉得此时是不错的机会。”贺怀停了一下,“贺家还有一些小辈,在书院中成绩很是不错,若殿下需要,他们说不定也能助殿下一臂之力。”
路瑾胤倒了杯茶,“你说的甚是。”
他抿了口茶,“我记得外祖父家是将门世家,应该更会打仗才对,军中也有些空缺……”
“你觉得谁更合适?”路瑾胤眉眼一弯,“我十分相信你的眼光。”
他强调道:“要只听令于我的。”
贺怀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更加摸不准这对夫夫的关系,只道:“有是有这么一个人,是远嫁出京的姑姑亲子。”
“他已经在军中,不过一直得不到重用,官位低微,过去很难与殿下搭上话。”贺怀脑子中浮现那人粗犷的面孔,又沉默了一下,“我可以替殿下约他。”
路瑾胤略一点头,“那便再好不过。”
第73章
云贵妃久居宫中忙于抚慰楼马来使,鲜有外出,五皇子一开始去闯过几次门,通通被云贵妃抱病恐渡给皇子的借口堵了回来,过了段时间,五皇子倒是消停了。
守门的公公们也松了口气,少了个难对付的小霸王来扰乱他们,而五皇子一来便是又打又骂,踹伤了好几个小太监,而守着的禁军又不敢上前拦他,虽然云贵妃被软禁了,可云贵妃和五皇子向来是皇上的心头宝,谁也说不准是否有翻身的那天。
实在是让人难以招架。
坐在床榻上的异族女人拢了拢自己大鬈大鬈棕发,抬着手别扭地抓着那支毛笔,在上面艰难地写出如虫爬的楼马文字。
“不急,您慢些写。”卧在贵妃榻上的女人捻了一枚栗子糕送入嘴中,一旁的小太监拧着眉,满面愁容,瞿霜云看他一眼,“霜雪,你皱着眉的样子不太好看,别皱眉,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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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雪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两颗眼下青黑一片,他虽然不懂什么工于心计,但是他还是从瞿霜云跟柏妮丝的对话中听出来了一些东西。
他心里惶惶不安,这么大的秘密梗在他喉咙里,他实在憋得难受,他早知道瞿霜云不是表面那样单纯善良,自从进了瞿霜云的宫中,他就进了淤泥,无法拔足逃离。
有些后妃不清不白的便死了,也无人知晓,无人在乎,有几次药还是他端去的。
而原因便是,有幸夜里承恩一次,天亮了,皇帝忘记了这个不知在宫中呆了多久的美丽女人,那碗贵妃赐下药第二天晚上便送了去。
贵妃说,宫里女人太多了,少这么几个,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此时他仿佛感受到了后宫阴冷的风刮在他背上,他打了个寒噤,心想,这密不透风的屋子里,连个苍蝇都飞不出去,哪里来的风呢?
柏妮丝咬着唇又写了几个字,实在用不惯这毛笔,狠狠摔了笔,不甘愿地瞪着眼睛道:“大夏竟然敢囚禁我!”
笔砸在地上骤然溅出一团团黑色的墨星,屋内火烛一闪,宫人接了瞿霜云的眼色,默默跪下去收拾地上的脏污。
“他怎么敢!”柏妮丝似乎还未接受自己被囚禁了的事实,她怒吼着,一副想要撕碎门外的禁军,与她刚来那一会儿判若两人。
“当然敢,他们可是有利器在,有何不敢的?”瞿霜云意有所指道。
柏妮丝很快反应过来,“镇远将军?楚……楚江离?”
她蹙眉不悦道:“真有那厉害么,长得像个娘们儿,根本不如我们楼马男子威武。”
瞿霜云掩唇发出一声嗤笑,“他么,等仗打起来便知道了,”她流光溢彩的眼珠转向柏妮丝,“我倒希望他没那么厉害。”
“他命可大,连你们楼马的毒都躲了过去,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竟然用在太子的头上。”
柏妮丝茫然地看着瞿霜云,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看着就让瞿霜云心生怨气,凭什么,凭什么?
同样是楼马的公主,她的母亲就被卖到大夏给人做妾,她给嫡子做奴隶,事事躬亲,而柏妮丝就可以什么都不懂,被养护得不知有多珍贵,多娇纵,一切黑暗的事都不曾知晓,跟那傻太子倒是一样的福气。
她牙关紧了紧,垂下眸子拨弄?着手腕上的玉镯,跟她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弟弟一样,那个嫡子。
“你不知道么,当初你们王上递信来说要认我,还给我派遣了任务,说要楚江离的命,若事成,助我儿坐上太子之位。”瞿霜云说出这些时,心中忽然畅快起来,这种报复的快感,就跟她……当初故意弄丢弟弟时一样。
“姨母知道么,我母亲被辗转卖到大夏后,去青楼做了妓子,”她顿了顿,“又被瞿昇那个老东西买进瞿府做了妾,她生下了我,却染了一身的病,瞿家主母嫉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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