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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的手……江云疏抬手推了推,没有推动,也没心思再去管。
根据江云疏对秦湛实力的了解,如果他现在想要了结了何经,根本不需要这样见招拆招,可以直接把人从暗处揪出来杀了,看来他是另有打算,也许想玩弄何经一番?
在实力绝对碾压的时候,总会给对手一点发挥的空间,玩弄玩弄对手,江云疏以前也时常这么做。
江云疏故意痛呼一声,喊道:“啊!何经你不是人!你冲我来,不许伤害我朋友!”
何经的冷笑声从黑暗中传出:“小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还在想着他?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你选错了人!你选择他,就是这种结果!”
何经话音一落,洞中地上传出无数“窸窸窣窣”的声音,江云疏一瞬汗毛倒竖。
江云疏记得这个声音,当初东明宗就曾放出那些毒虫来,咬一口的感觉比那些石椎洞|穿身体不知痛苦多少倍。
四周别无退路,江云疏一回身,一把抱住了秦湛,整个身子都颤抖个不停。
秦湛将人抱起来,在他耳边温声道:“别怕,我在。”
江云疏一把抱住秦湛的脖颈,颤声道:“别玩了你快别玩了,我受不了了……咳咳……”
“好。”秦湛道,“靠着我。”
“嗯。”江云疏点点头,听话地把头靠在秦湛的肩膀上。
只听四面轰然,一霎时沙尘碎石漫天,整个赤霄动从中碎裂,被夷为平地。
一声痛叫从乱石堆中穿出,江云疏抬起头望去,只见何经揉了揉额头,从乱石堆中站起来。
还不等何经站稳,方才围绕在自己和秦湛周围的石椎变了方向,向何经袭去。
无数根石椎将何经的身体直接刺|穿。
何经冷笑一声,周身的石椎从身体内退出,人却毫发无伤。
看到江云疏被人抱在怀里,何经的瞳孔一缩,喊道:“小疏!你给我过来!是谁许你这样的!”
何经越是生气,江云疏越是不愿意从秦湛怀里下来,抱紧了秦湛的脖颈,道:“我就愿意这样。”
秦湛似乎心情不错,脚尖微微一动,满地被定住的毒虫都调转方向,向何经爬过去。
何经抬手想打退毒虫,方才发现自己使不出半点法力——被人压制了。
何经瞪大了眼睛,抬起头看了看秦湛,双腿不自觉颤抖起来,转身拔腿就跑。
何经方才往身后跑了一步,又被一道光生生弹回,一屁股重重地摔倒在地。
毒虫顺着何经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上爬,在何经身上啃啮,何经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痛叫。
江云疏只看了两眼,方才知道秦湛忍了这么久是为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想起当时自己遭遇的那番光景,虫子仿佛还咬在自己身上一般,转过头不想再看下去。
方才折腾了那么长一阵,江云疏体力不支,觉得眼皮沉沉的,把头埋回了秦湛的胸前,道:“我想睡了。”
此时已经夜半,秦湛抱着人就近进了一间房,人早已在怀中睡着了。
一夜思绪纷乱,秦湛在床边守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黎明。
秦湛腰间金铃微动,起身推开门,只见门前东明宗的弟子急匆匆来来往往。昨夜为了不被人打扰,秦湛在房间周围设了禁制,不许任何人进入,也听不见声音。看来昨夜他们发现宗主和大师兄死亡后,一直在忙乱。
东明宗的弟子匆匆来往,并未发现秦湛。秦湛在门前立了片刻,两名身穿兰花纹白衣的女修从门前的花树掩映之中走出,行礼道:“秦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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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认得这两人是兰月荷身边的使者,问道:“因何而来?”
两人按照兰月荷事先吩咐,回话道:“圣母说须弥秘境似有异动,不知有何缘故,请秦真君立刻回天台商议,真君身旁若有他人,也请一并带回。”
秦湛微微颔首,转身回了房中。
门外,兰月荷的两名使者再次隐入花木深处,不见踪影。
秦湛走到床前,江云疏正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抬起眸子看到秦湛走进来,懒洋洋地把腿一伸,道:“我要起床了。”
秦湛在床前半跪下来,替江云疏把鞋穿上。
江云疏站起来,刚醒来慵懒得像一只猫,脚跟也不稳,身形晃了晃,差点摔倒,又被秦湛一把扶住。
秦湛搂住江云疏的肩,道:“和我回天台。”
听到“回天台”三个字,江云疏浑身一激灵,顿时自己站稳了,问道:“不是说了不回去的吗?”
秦湛道:“回我洞府,不见外人。可好?”
江云疏想了想,既然只是去秦湛的洞府,不需要见其他人,问题似乎不是很大,自己应该还能兜得住。何况外面的确找不到一个安全妥当之处化开那颗妖兽的妖丹,再者,秦湛那里好东西应该不少,随手“拿”一点,走一趟还是挺划算的。
江云疏点点头,道:“你且不要告诉别人,任何人都不要。”
江云疏一点也不喜欢容清殊这个身份。若非为了保命迫不得已,他根本不想承认自己和容清殊有什么关系,认为他是容清殊的人越少越好。何况知道的人越多,被认出破绽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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