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儿+番外 作者:非。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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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凛的却要丰盛些,食盒里盛了几样菜,带了一双碗筷,轩辕凛夹了牛肉给程欢,对方看了看他重新包起来的手,默默的端走了盘子,心不在焉的往嘴里塞。
轩辕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从没见过程欢这幅样子,说不心疼是假的,可这心疼里还有几分恼怒和憋闷,程欢如今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程欢也在愁苦,回宫的日子要怎么过呢?
愁苦着愁苦着,他就噎住了,他有些不敢置信,怎么能这是个时候噎住呢?他不会被噎死吧?
他被噎的直翻白眼,抬手用力锤了锤胸口,轩辕凛连忙将水递到他嘴边,程欢咕噜噜灌了两口,总算能安稳喘气了。
轩辕凛忍不住蹙眉,这么笨手笨脚的家伙,怎么能留在宫外。特別行動グループ
程欢自觉丢了人,丢掉吃干净的盘子,扭头对着车厢角落,一眼都不肯再看轩辕凛,觉得他心里一定在嘲笑自己,说不定回宫后,还会告诉陈荣,然后两个人一起笑自己。
程欢把自己气的心口疼,无精打采的靠在车厢上,靠着靠着就睡了过去。
轩辕凛听见他细微的鼾声响起来,这才伸过手来,轻手轻脚的将他放下,让他的头枕在自己腿上,睡得能更舒服些。
马车果然赶在宫门下钥前入了宫,张尽忠得了消息,赶来宫门接驾,见轩辕凛抱着个人从车上下来,心里摇头,原来出宫是去猎艳去了……
待瞧清楚那人的样貌,张尽忠险些一张嘴叫出来,他用力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程欢,失声道:“他……”
轩辕凛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张尽忠剩下的话便吞了回去,脸色却十分一言难尽。
这小兔崽子怎么又回来了!
他很快想到了更关键的事情,轩辕凛这次出宫,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能是去抓这个小兔崽子吧?
那他对程欢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一个暖床的小玩意?赏心悦目的摆件?
还是说……
他心里升起一个荒谬的念头来,可一想到大明宫里住着的那位陈荣,这念头就被压了下去。
荒谬,荒谬,果然是荒谬。
张尽忠心里摇头,脚下不停的追着轩辕凛回了大明宫,他正想提一句这么把人带回去不好,陈大人怕是会恼,就见陈荣出现在了大明宫门口。
夏日天热,衣衫本就单薄,他又才沐浴更衣完,头发没有束起,看着颇有些仙气飘飘,然而轩辕凛满心满眼都是程欢,冷不丁一看见他,竟没能认出来,径直便走了过去。
“臣参见……”
陈荣话才说了一半,轩辕凛已经不见了影子,他微微一愣,有些回不过神来,张尽忠从他身边走过,讪讪一笑:“夜深了,大人歇了吧。”
陈荣冷笑一声,他又不瞎,难道还能没瞧见轩辕凛怀里抱了个人?
眼巴巴将他接进宫里来,却是一次都没露面,如今露了面,却又只顾着新欢……
陈荣心口聚了一团火,却并没有发作,只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张尽忠:“看来我这是要腾位置了,张公公可方便遣个小太监,送我一遭?”
张尽忠连忙赔笑:“您说的哪里话,咱这大明宫,可只住过您一个人……有什么话您明日去寻皇上吧,想必他什么都肯和您说的。”
他说完就弯腰告退,心里还惦记着程欢,那小子被人抱着走了这么远,竟然没醒,难不成是受了伤?还是生了病?
他匆匆进了内殿,瞧见垂幔都放了下来,也不敢随便进,压着声音问了一句,轩辕凛许他进去,他才将小太监都打发出去,自己撩开了垂幔。
程欢还在睡,不过以往他睡觉,要么四仰八叉,要么将被子团成一团抱在怀里,如今却是自己团了起来,看着颇有些瘦弱,瞧的让人心疼。
“皇上……这是怎么了?程欢不是走了?”
轩辕凛目光沉沉的看着程欢的后背,脑海里又出现他投井的样子来,手不自觉一颤,脸色越发阴郁。
“将太极殿收拾出来,往后他就住在哪里,寻妥帖的人伺候着,宣太医院正来请脉。”
张尽忠连忙应声出去宣人,脑海里却乱糟糟一团,费了力气将人逮回来,还是要关在太极殿,这图的什么?
这请脉又是何意?程欢难道当真身患重病,已然命不久矣……皇上是动了恻隐之心?
张尽忠想了一堆乱七八糟,倒是将自己惊出来一身冷汗,等太医院正急匆匆赶来,瞧见他的脸色,还以为要诊脉的是他。
张尽忠连连摆手:“人在里头……您在宫里这么多年,什么都知道,老奴就不多言了,您请。”
院正被他说得心慌,张尽忠说是不多言,可这句话本身就是一种警告,该看的看,不该看的不看。
难道是之前就住进大明宫里的那位外臣?
院正不敢马虎,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进了内殿,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瞧,顿觉眼熟,这不是失踪了很久的程欢前大总管吗?这怎么出现在大明宫里了呢?
他心里百转千回,却一个字也不敢多问,屏着气诊了脉,脸色微微一变,先前他替程欢请脉,便知晓他有寒症,这许久过去,寒症不但没缓解几分,反倒越发厉害。
这些也就算了,可这脉位潜沉,脉动杂乱,乃是肝气郁结之症,此病最是难办,古人有句话叫心病还需心药医,若是患此病,医者即便是开了方子,用处也不大。
“如何?”
轩辕凛开口,院正不敢隐瞒,照实说了,轩辕凛沉默下来,便是程欢不开口,他也知道,这病八成是因他而起。
可眼下外敌环伺,又藏匿于暗中,轩辕凛不敢拿程欢安危冒险,也就无法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照料。
他抬手捏了捏眼眶:“往后他便由你一手照料,这宫里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要以他为先,可明白了?”
院正连忙磕头领命,心里却十分微妙,总觉得这吩咐透着股古怪,皇家的差事果然很是蹊跷,回头他还是写信问问自己那在郧县养老的父亲吧,能在太医院待到告老还乡,定然比他更明白这宫里的弯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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