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儿+番外 作者:非。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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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欢想不到其他,他心里敬佩谢栖迟,听见贵太妃这样说连忙凑过来,两人相谈甚欢,直至晚间披香殿来人寻她,说贤王来给她请安,她才匆匆走了。
这次太极殿彻底冷清了下来,程欢绕着主殿溜达了一圈,有些按捺不住了,今天为了不让轩辕凛心烦,他硬生生忍着没抬头去看,眼下天都黑了,他若是躲在御书房回大明宫必经之路上,怎么都能借着模糊的月色瞧一眼。
即便瞧不清楚,能听见他说两句话也足够让人高兴了。
这个念头一蹦出来,程欢便迫不及待了,小宫女来送饭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没有胃口了,挥挥手让她把自己的饭菜带回去自己吃,便关上了房门扯下了床帐子,做出他要入睡的样子来。
小宫女没想太多只瞧见他这样大方心里高兴,毕竟是大总管,饭菜比寻常宫人要好的多,又有张尽忠暗中照料,足够这些宫人眼馋了。
程欢等周遭没了动静,才小心翼翼的下了地,他没敢穿鞋,怕走路出了动静被人发现不许他出去,光着脚提着鞋偷偷往外走。
如今已经入了冬,他一推门出去,脚碰到冷硬的地面当即被冰的一哆嗦,险些跳起来,又生生忍住,一路小跑着出了太极殿的门才敢丢下鞋子,蹦蹦跳跳的穿了进去。
“姥姥的,怎么这么冷,脚趾头都要冻掉了。”
他的脚冷的厉害,又觉得疼,每走一步都像是有针扎在脚底板上,他疼的龇牙咧嘴,可速度却不慢,他不晓得轩辕凛今日回不回去大明宫,如果不回的话要去哪,如果回的话什么时辰回,只能早一点过去蹲守。
能不能见到,全看运气。
但他今天运气显然不太好,一直等到夜半三更也没瞧见人路过,只好悻悻然往回走,冷不丁听见身后有人呵斥:“谁在那里?!”
这声音听着有些凶,程欢自觉如今没人护着他,很怕被人抓着了挨揍,头也不敢回,撒丫子狂奔。
身后有人追了过来,程欢慌不择路,直勾勾的朝着太极殿跑了进去,碰的一声关上门,心脏紧张的“扑通扑通”直跳,脑子里只却还琢磨着待会要是有人来问,他就死不承认。
好在后面的人并没有追进来,只看见他进了太极殿便折返回去交差了。
郎缺听得眉头一皱,太极殿的人?
太极殿如今没有主子,怎么会有人偷偷摸摸过来窥伺……想干什么?
他一头雾水,正绞尽脑汁的想什么解释合理,就听轩辕凛不耐烦的问他:“追个人都追不到?”
他今日心情很不好,郎缺不敢招惹他,只好硬着头皮说了实话:“臣的人瞧见那厮进了太极殿,未免打扰先皇后安眠,没有擅闯,但派人守住了门,若想抓他……”
“不必。”
轩辕凛忽然道,他侧头看了眼太极殿的方向,透过重重阴影,他仿佛能瞧见难奴才被追的胆战心惊,捂着胸口喘粗气的模样,他莫名有些愉悦,声音却仍旧沉凝:“不必理会了,随他去吧。”
郎缺应了一声,心里却着实摸不着头脑,不必理会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皇上在这乌漆嘛黑的夜里,只瞧一眼背影就认出了那人是谁?
太极殿里有这样的人吗?
郎缺很纳闷,却还是收了人手回来,护送轩辕凛回大明宫,等他瞧见那门口空荡荡的时候,脑中忽的灵光一闪,太极殿里还真有那么个人。
第25章 偷偷摸摸的小老鼠4
虽说第一次偷窥没能有结果,还被追的屁滚尿流,可到底是有惊无险,程欢自觉有了经验,再去的时候就能轻松许多,因此第二天看起来神清气爽,扫院子的时候很起劲,尘土飞的漫天都是,路过打水的小太监小宫女都被扑的直打喷嚏,程欢就捏着扫帚追着他们跑。
这殿里的奴才敬畏他大总管的身份,虽然知道他是被发配到这太极殿来的,可仍旧不太敢亲近,直到最近他老老实实的在后院干活,才和这些人熟悉起来。
一群人正在闹,外头忽然来了禁军侍卫,程欢有些心虚,没敢往跟前凑,只打发小太监去前面看情况,没事就赶紧把人赶走,他偷偷握着扫把躲在墙角听外头的动静。
来人果然是在问昨天有没有人偷偷跑出去,小太监不知道这些,一个劲摇头,禁卫见他说不出什么来便推开他自己进来寻人,程欢一溜烟跑进了偏殿扑进床里,假装自己还没起床,他心里怕禁军是奉了轩辕凛的旨意来抓他的,怕的一阵阵发抖。
先前皇帝满含杀意的眼神一遍一遍出现在脑海里,他把自己唬的脸色发白,听见敲门声的时候浑身一颤。
他张了张嘴,想说自己睡了,但话还没出口就反应过来他这种宫人,睡到这个时辰还不起来,也不是什么小罪名,便干脆闭了嘴,假装自己不在。
但这没能唬走禁军,对方很快推开门闯了进来,瞧见床上有人,拉开被子看了一眼,程欢不敢睁眼睛,心里盼着对方能看在自己睡着的份上放他一马。
他也晓得这不过是自欺欺人,心里叹气,正想咬着牙睁开眼睛,那被子就被丢了下来,将他完完全全盖住了。
程欢懵了一下,心里一喜,他这是糊弄过去了?
他忍不住想笑,却又不敢乱动,怕被对方发现他假睡,只能僵着身体等对方走了再说,心里却琢磨着今天晚上一定得更加小心才行,不能再把人招惹过来了,这要是每天都来禁军查问,他吓也得吓死了。
外头禁军匆匆走了,程欢送了口气,正想爬起来,腿忽然一疼,他龇牙咧嘴了好一会,疼痛还是没能缓解下去,身上凉嗖嗖的,被子像是不顶用一样。
他只好将自己团成团缩起来,缩着缩着便睡了过去。
另一边禁军急匆匆去寻郎缺复命,小声将看见的情形说了,因为郎缺叮嘱过多瞧瞧程欢,他才硬闯进了偏殿去瞧。
“人病了,脸白的吓人,这个时辰还没起,怕是病的不轻。”
郎缺一怔,这个时候病了?那昨晚的人是不是他?还是说昨天被吓着了今天才病了那么一场?
他觉得有些可笑,就程欢那姓子,在皇帝跟前都肆无忌惮,又怎么会被人一追便吓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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