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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香本是无关紧要的小毒,可一旦运转灵力,他便是无往不利的迷药。
昏迷前他只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人,那个人站的极远,一身宽大的黑袍加身,几缕银丝从宽大的黑袍中泄露出来,半边面具更为本就神秘的男子更加几分高深。
在面具没有遮挡住的下颌处,隐隐能看到其人脸颊上有一朵鲜艳欲滴似火如焰的红莲。
当见到那朵红莲,沈孤鸿如同古潭般的眸中一怔,惊起一片骇浪:“没想到……居然是你。”
那人坚硬、硬朗的下颌却因为沈孤鸿这句话而微微的柔和的些许,他唇角微微一勾,却也算不上是一个笑,那大概算得上是志得意满。
“本座还以为你已经记不得我了,数万年未见,我本以为你一如既往高高在上,却不想你竟是少有的狼狈了不少。”
哪怕沈孤鸿意志再坚定也抵不过迷蝶醉,他看向那人的视线到底是模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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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修的是无情道还敢动情,你倒是比以前更不知……呵!也不对,你要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万事万物不过心的仙道第一人,又怎会中了这区区迷蝶醉。”
迷蝶醉哪怕是修真界少有的能对渡劫期大能也得手的迷药,却也不该对这个人如此轻易得手。
“你是来……复仇的。”沈孤鸿意识已是有些不清,可他吐字却还是极为清晰,甚至于带着几分冷意,他的骄傲使得他在任何时候任何人面前都不会示弱。
那个男子只是目光幽远的看向这万花盛开,百蝶飞舞的花谷,轻声细语道:“本座自是恨你入骨,可杀了你不是便宜你了吗?又怎对得起你当年施加在本座身上的痛。”
他竟是在这个时候笑了笑,可这个笑却是带了他最大的恶意:“流云仙尊与本座走一趟如何?”
那边的南冥与夜柒两人却是离开了花谷,往玄武秘境边缘走去。
“主上究竟是如何想的,属下本以为您已经不打算和流云仙尊和离了。”夜柒问道。
这种事他本不应该问,可他到底还是问了。
“和离到底是要和离的。”南冥淡淡的道。
夜柒脸上掠过一种古怪的表情,他大概是不懂为何两人关系看起来缓和了许多,他家魔尊大人为何依旧会选择和离。
南冥却笑了笑:“小柒儿,本座早已无法一如往昔般直视这场感情,有些事做过了终究是做过,本座无法把那千年等待,当做从未发生,你可懂。”
夜柒的一生或许波澜壮阔,可谁能想到魅惑天成的万毒窟主人感情生涯却如同一张白纸。他自然是不懂的,既然相爱,便在一起,不爱了,便分开。
可为何爱也还要分开。
南冥笑着摇了摇头:“本座就知道你不懂,其实你也不需要懂。”
可南冥不是夜柒,哪怕当初爱的再轰轰烈烈,可一场感情又怎经得起这千年的消磨。
当年不过一百多年的等待就足以让他心生倒刺,更何况是足足一千年,不论是什么原因,不论是有何苦衷,他到底都不能傍若无事的再与对方在一起,发生过的事情到底是发生过,他无法把这千年的冷落当做没有发生过。
贪恋一时的温暖是真,但他莫非还真能让自己再委屈一千年。
感情真的经不起如此的消磨,他一切的柔软都是基于他对这人的感情之上,可这人呢?
若真的喜欢他,又怎会醉心修炼到冷落他。若有隐情,为何又不愿告知,究其底,对方也不过是没有完全信任他。
南冥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小柒儿,你是在疑惑本座的态度吗?”
夜柒就连唇边的笑容也收敛住,他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唇边重新勾起惑人的笑容:“夜柒只知道主上想做的,无论对与错,夜柒总是无条件支持。”
南冥笑了笑:“本座极少看见他受伤,而与本座在一起后,他的每次受伤却都是因本座而起。”
可在那次他与沈孤鸿提出和离时,对方身上那浅淡的血腥味,他又怎么可能真的丁点也没有察觉到。那人究竟隐瞒了什么,所谓的闭关修炼,又真的是在闭关修炼吗?他既然迷茫了。
“许久未见,可还安好。”明明是如此问好的话语,可由这个白衣红伞的清俊男子说出却只单单让人心底发寒。
“没想到你真的来了。”南冥对着红衣白发,持一红伞的阴森男子笑了笑。
他本是心情不佳,可当看见这个阴冷男子时,却明显心情好上了不少。
“冥王陛下日理万机,能劳你亲自前来玄武秘境,本座荣幸之至。”南冥张扬笑道。
南冥的朋友不多,妖皇白子奇算一个,而眼前这人却是他唯一一个敢把后背交出去的朋友——冥王君戈。
君戈说话依旧是阴气森森,鬼雾缭绕:“你去过冥河边的奈何桥。”
“是,又如何?”南冥只单挑了挑眉,“本座反倒是好奇冥王殿下又是因何阻挠夜柒找到奈何桥呢?”
“你为何就认为一定是本王从中阻挠。”
南冥略显无趣的哼了一声:“冥界就那么大,奈何桥又不会长腿跑,除了君戈你,本座实在想不到第二个人。”
君戈却也不解释,只是淡淡的道:“以后切莫如此行事,本王曾与你说过孟婆此人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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