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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镝 作者:凉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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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破镜重圆 强强 相爱相杀 宫廷侯爵

  靳岄:“给了我就是我的,我再转赠你,有什么关系。”
  纪春明偶尔会来找靳岄谈天。他察觉靳岄和岑融之间生了矛盾,小心问过两次,靳岄全都闭口不答,他也就不再说了。
  刑部公务繁忙,纪春明一有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来找靳岄,跟他聊些案卷的事儿。靳岄总能给他些提醒,一来二往,纪春明愈发信任和钦佩靳岄。
  “最近和梁太师相关的案子并不多。”纪春明说,“京中无大事,唉,反倒是各处都有些邪派教宗杀人放火之事,我正理着案子,打算一并呈报御史台和官家。”
  “问天宗?”
  “就是它。沈水下游受灾严重,听闻问天宗出了不少力,多了许多信徒。可不知为何,最近总有信客妄信神灵、杀人修道的事情发生。”
  “……神灵是指问天宗宗主?”
  纪春明又惊又叹:“你怎么知道?”
  靳岄笑了笑:“设了这么隐秘一个局,此时官家病重,正是启局的好时机。梁太师不过是想拉某个人下水罢了。”
  他说得没头没脑,纪春明听不明白,只好问:“什么人?”
  靳岄微微摇头,示意他不必多问:“问天宗这些案子你全都整理成册,先不要上报御史台,给我看看。”
  纪春明:“这不合律例。”
  靳岄:“你我是朋友。”
  纪春明:“部内卷宗,不得外泄。我身为大司寇更不可因私忘法。你想看卷宗,先考个状元榜眼进刑部吧。”
  靳岄长手一伸,从纪春明手中夺回喝到一半的茶杯。
  纪春明嘿嘿冷笑:“原来你同我做朋友,不过是想套我这儿的消息。”
  靳岄:“……”
  纪春明又说:“小将军也同朝中那些人一样,表里不一,令人齿寒……”
  他话音未落,头顶便受了一记。陈霜不知何时窜回来,打完还亮出拳头作势威胁。
  纪春明十二万分的不忿:“我同靳岄说话,关你什么事?你好好地跟你的鱼聊天就是了,为何突然打人?”
  陈霜把手中捞落叶的网子一扔,纪春明吓得立刻窜到靳岄身边,大声道:“好吧,秀才遇到兵……卷宗我是不能给你看的,但案子我可以稍稍跟你透露些细节。”
  靳岄笑着点头。奇怪得很,现在形势分明比之前更加严峻复杂,但他不知为何,并不觉得心中焦灼难定。
  纪春明每次来都要跟陈霜吵几下,不是为了靳岄就是为了瑶二姐。安静的院子里突然多了吵吵嚷嚷的人声,陈霜舌头利落,纪春明口讷但脑子里装的典故繁多,听两人吵架十分有趣。
  岳莲楼来一般是和他说些荤素不搭的闲话,谈的大多是章漠和他过去的事情。沈灯最正经稳重,来去如风,开口闭口都是游君山。
  贺兰砜偶尔也会过来,带来姐姐做的鞋垫、烧的好菜,同他在亭子里讲些不能让别人听见的悄悄话。贺兰砜认为陈霜很烦,因为陈霜总是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常常无端打断两人亲热的动作。
  靳岄却心想,虽然很烦,但怎么就这么让人开心?
  他心里许多的畏惧、不安,似乎都被秋风吹远了,有一些沉稳不动的东西填实了他的心,他知道贺兰砜是其中无比重要的一部分。
  而当所有芜杂事情散去,他此时此刻心中最执着最迫切的念头,就是诛杀游君山。
  他还需要制造一个时机、一些假象,把游君山的死和靳明照战亡、白雀关大败甚至联系到梁安崇身上。
  送走纪春明后,靳岄在亭中拆开谢元至托人捎来的信件。
  信上说的是他委托学生探问的消息:在兵部记录的西北军将领档册中,游君山无父无母,是关外流浪至封狐城的孤儿。他的历史从被白霓捡回家那一刻才真正开始。在此之前,竟然是一片空白。
  西北军中许多将士都有一段惨痛过往,并非所有人都能追溯父母、籍贯等信息。但游君山不一样。靳岄此时才有一种后知后觉的害怕:毫无前史的游君山,他并不是被金羌策反的细作。他认识白霓、结交靳明照、进入西北军,全都是有预谋的。
  此外信中还另有一句话:据传,封狐张越抗敌不力,白雀关已失守。瑀有意求和。
  靳岄烧了那信,在心里细细地思索。陈霜回到他身边,半是不耐半是烦躁:“贺兰砜又来了。”
  靳岄自然满心欢喜,陈霜懒得带贺兰砜走正门,提着他腰带越过高墙,稳稳落在地上。贺兰砜整整腰带:“好功夫。”
  陈霜心头仍有气,想到一句讽刺他的绝妙好句,回头要说时,贺兰砜早奔进了靳岄的小院子。
  靳岄在小亭子里等他,贺兰砜掀开挡蚊虫的幔帐,坐下来时脸色有些赧。靳岄见他耳朵梢泛红,知道这是害羞了,奇道:“出了什么事?”
  贺兰砜抿嘴不答,连喝两杯茶才小声道:“很厉害。”
  靳岄:“???”
  贺兰砜盯着满头雾水的靳岄,生怕被人听到,却又迫切想跟靳岄分享此刻心中想法,不由得坐近了一些。“我问岳莲楼了。”他说,“岳莲楼确实很懂。”
  靳岄又惊又羞,双手乱摆:“什么!”
  贺兰砜:“他带我去了春风春雨楼,叫了两个大瑀男人来。”
  靳岄不摆手了,嘎地哑笑一声,咬牙道:“好哇,你还有脸来跟我说。”
  贺兰砜:“这是不能说的吗?”
  靳岄不知是气岳莲楼还是气贺兰砜:“你脏了。你滚吧。”
  贺兰砜明白了,认真解释:“我什么都没做。岳莲楼让他俩演给我看。不过这事情太羞人,他们还没演,只讲到一半我就走了。”他给靳岄看自己袖子上被拉扯的痕迹:“岳莲楼不让我走,命我看到最后,我翻窗,他还扯下了我一截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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