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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镝 作者:凉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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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破镜重圆 强强 相爱相杀 宫廷侯爵

  扫地的明夜堂帮众在旁嘀咕:“明明是绝世靓马。”
  靳岄霎时忘了岳莲楼,出门时果真看见门口站了一匹白马。
  初冬时节仍有融融暖阳,那白马立在门前,皮毛发亮,鬃毛和尾巴却是浅金色的,异常夺目。靳岄被这绝世靓马惊得呆住,扭头才看见贺兰砜站在门边,带几分得意挑挑眉毛:“喜欢么?”
  靳岄:“你的新马?不要飞霄了?”
  贺兰砜:“你今日生辰,给你的。”
  靳岄惊呆了:“你什么时候买的?昨晚上离开的时候,城门和马市已经都关了。”
  贺兰砜:“一个月前跟岳莲楼买的,五两银子。和岑融那匹百银的高辛马不能比。……你喜欢吗?”
  靳岄感动坏了,碍于在大街上不好直接往贺兰砜身上扑,借着袍袖遮盖去牵他的手,心知一定是陈霜跟贺兰砜说了岑融赠马之事:“纵然他人有百银、万金,我只喜欢你送我的马儿。”
  贺兰砜咧嘴笑了,揉揉他耳朵,不管是否有人经过,直接俯身一吻才跳开:“今日宁元成当值,我回去啦。晚上再来找你。”
  靳岄十二万分的不舍得,贺兰砜频频回头,两人遥遥相互挥手。
  那马儿看起来骄傲,实际十分温顺。靳岄家中没有马厩,他便把马儿牵到明夜堂后门。小院与明夜堂后门只隔一条小巷,陈霜早已正等在那里,帮他安排这臭烘烘四脚畜生的寄养之事。
  靳岄一见到他就笑。陈霜奇道:“笑什么?”
  靳岄:“你真好啊。”
  突然被这么一夸,陈霜有点儿尴尬:“我,我好么?”他牵过马儿,扛不住靳岄一直冲自己笑,那张严肃的脸终于露出笑意:“你今天生辰,我不惹你生气。”
  靳岄继续赞他:“你什么时候惹过我生气?你是天底下最好的陈霜。”
  “行了行了行了。”他皱眉摆手,“学什么不好,学岳莲楼那套。”
  靳岄总算想起自己找陈霜要问的事情:“怎么这几日都不见岳莲楼?”
  陈霜皱眉回想,似乎也觉得古怪。岳莲楼在明夜堂里总是吵吵嚷嚷,但最近竟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没了踪影。他去问明夜堂帮众,帮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岳莲楼不仅不出现,帮里积攒的事情他也没处理。“最出奇的是,连鸡儿巷他也不去了,这半个月来咱们没收过欠债还钱的单子。”那帮众挠头,“不过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阳狩常常去办我们都不晓得的秘密事情,这回应该也是。”
  靳岄却想,不对,不可能。如今章漠远赴赤燕,他叮嘱岳莲楼保护自己。岳莲楼不可能擅自离去。
  但这一整日,在陈霜、明夜堂帮众和沈灯口中,靳岄都没能问出岳莲楼行踪。
  夜幕刚刚降临,贺兰砜便骑着飞霄过来了。他约靳岄出城跑马。“梁京外城没有草原,不过山脚下勉强可以跑跑,你去么?”
  靳岄:“好啊!我去牵马……”
  但飞霄背上的贺兰砜已经冲他伸出了手。
  靳岄忍不住大笑,马儿穿过树林,往回飞奔。贺兰砜怕他冷,紧紧地将他压在自己怀中。靳岄有些惊异:贺兰砜胯下y^ang物已然-bo-起,在衣袍里嚣张地热着。察觉他发现自己的状态,贺兰砜干脆把手伸进他狐裘,威胁道:“不许笑了。”
  靳岄仍旧笑,贺兰砜撩起他袍角,手往裤子里探。马背颠簸,靳岄很快笑不出来,抓住贺兰砜的手腕呻吟:“别动了……”
  入城后城门便关了,靳岄想跟他开个玩笑转移注意力,但贺兰砜心里头只想着这一件事,手上揉捏搓弄,生生把靳岄阳精逼出几股。眼看前头就是那小院子,陈霜坐在墙头打喷嚏,远远看见飞霄小步跑来便立刻落地。
  “贺兰砜,你把人拐到哪儿……”
  陈霜一句话没说完,贺兰砜直接抱着靳岄跳下了马。他仍将靳岄扛在肩上,只回头应一句:“今晚我在这儿过夜。”
  靳岄臊得脸红,掐不到贺兰砜的脸就去掐他的腰。贺兰砜嘶地吸气,在他臀上拍了一掌,另一手已经推开房门。
  陈霜眼睁睁看着那两人进门,连灯烛都没点。他也不敢再靠近,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回头与飞霄面面相觑,他牵着飞霄缰绳,一边低声骂贺兰砜,一边往明夜堂后门走去。
  靳岄房中一片漆黑,只有透窗的月光亮得像雪。贺兰砜把靳岄放在床上,不敢用大力气。靳岄张开手脚看他,两人在暗处对了几个眼神,靳岄又笑了起来:“天呐,你让我明天怎么面对陈霜?”
  “我管不着。”贺兰砜一听靳岄笑就想立刻堵上这人的嘴巴。他伸手去床头摸索,果真在小暗格里找到那木盒子。旋开后确有异香,令人心头轻盈,丹田却隐隐发热。
  两人也不扭捏,发狠地吻着,像一场撕咬。贺兰砜还是不能学会轻松除下靳岄衣服,自己倒先被靳岄扒了个精光。他身上肌肉鲜明漂亮,靳岄摸他腰腹,又摸他臀腿,小声说:“应该把灯点上的,我看不见你。”
  “下次再点,让你看够。”贺兰砜抠了一指头的脂膏,按春风春雨楼那俩人所说,往靳岄身后探去。他确实从那一趟里学到了一些诀窍,手指往里头深探,低头舔上靳岄身前半翘那根。
  靳岄在床上弹了一下,被贺兰砜空着的那只手按住了腹部。贺兰砜唇舌技巧生疏,但他心里只想着让靳岄快活,舔弄含吮,十分卖力。靳岄声音压不住,两腿夹着贺兰砜的脑袋在床上扭动挣扎,抓住他头发推搡:“别吸了……”
  他从未有过这样绵软可爱的声音,贺兰砜哪里肯放弃,直到靳岄泄了才将那半软的y^ang物松口放出。靳岄浑身布满薄汗,屋中地炉正燃着,他浑身都热,从头发稍到脚趾,从前面那根到后面那处。只是一时间也说不出话,小腹仍微微颤搐。他想告诉贺兰砜,那脂膏有些古怪,用了之后总觉得虚软不够,应该是混了些青楼里惯用的东西。但他没能说出来。贺兰砜俯身吻他,舌头几乎要顶进他喉头,搅得他脑筋发麻,霎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舌尖舔到贺兰砜口腔里古怪味道时,他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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