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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其不备 作者:膘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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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知道他那老爹怎么还会跟八杆子打不到的地方的人扯上关系,不过他也没兴趣知道。
  街上人多,马车行得慢,过了大概小半个时辰,才到达目的地。
  晏沉的表情有些失望,仿佛还没看够那些繁华盛景。
  两人刚下车,就看到一个眉清目秀、锦衣玉带的年轻人扶着腰气喘吁吁走了过来,看见苏淮,脸上疲态顿消,咧着嘴道:“看来我没有迟到啊!”
  苏淮只见这人身后的仆从一副快要累瘫的模样,打趣道:“给你当仆人,每个月例银都要翻倍的吧,魏大爷。”
  这人名叫魏子燃,爷爷曾经是先帝御用太医,爹娘死的早,跟着爷爷一起长大的,如此,生活习性自然也都继承了老年人的做派,而且对他爷爷的话深信不疑。
  魏子燃十二岁时听他爷爷随口说了一句“走路就是在无形中锻炼身体”,于是他就身体力行了整整八年,只要不是太远的地方,全都腿儿着去。
  每到换季,各种补汤轮番上阵,自己喝不算,还要给身边每个朋友都送上一份,于是得名“魏大爷”。
  不过魏大爷对于这种在朋友中忽然拔高了两个辈分的称号并不在意,甚至还十分享受。
  “乖孙,跟爷爷不用这么客气。”魏子燃拍着苏淮的肩膀道。
  后者翻了他一个白眼,也不与他计较,率先抬脚往酒楼走去:“简竹守在外面,让晏沉来伺候便可。”
  “是。”简竹给了晏沉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驾着马车朝酒楼后门驶去。
  魏子燃这才注意到苏淮身后的人,不过没多问,只当是他新收的书童。
  晏沉的视线落在那年轻人身上,不得不感叹,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朔京的美人不分男女,个个都是精雕细琢过的。
  不过……似乎还是苏淮长的最好看,俊美不失英气,尤其是那一双凤目,凌厉又惑人。
  几人进到一个雅间,里面已经坐了两男一女。
  晏沉发现从进了雅间那一刻开始,不,应该说从看见那个姑娘开始,苏淮的表情就变了。
  之前无时无刻不在皱着的眉头完全舒展,一向看人嘲讽的神情也收的干干净净,就连目光都是难得的温柔。
  “若柳妹妹又长大一岁,可是出落得更加漂亮了。”苏淮坐下便毫不吝啬地夸起了人。
  那名唤若柳的姑娘灿然一笑,娇俏道:“淮哥哥再说这种话,我就要害羞了。”
  嘴上说着害羞,笑容却全然没有害羞的样儿,看来也是个爽朗大气的姑娘。
  “你还愣着干什么,倒茶。”苏淮这脸变得可是比翻书都快,方才还温柔的表情一转头就变成了嫌弃。
  “是。”晏沉知道今天跟着他来,断不可能是来享受的。
  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晏沉大概也听明白了,他们今天会聚在这儿,就是为了这个若柳姑娘的生辰。
  在座的四名男子,除了苏淮和在门口见过的魏子燃,剩下的两个一个是若柳姑娘的哥哥,另一个谢公子好像是某位大官的儿子。
  “我还记得若柳妹妹喜欢吃这个,来多吃一些。”
  看着苏淮给覃若柳夹菜,晏沉都有些惊讶,这个家伙竟还有这么体贴的一面。
  他站在苏淮身后,看着他的头顶,这人的表现,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他对这若柳姑娘有意思了。
  不过苏淮大概也是个傻子,人覃姑娘分明是对那谢公子有意,他居然都看不出来。
 
第11章 醉鬼
  酒过三巡,众人也都纷纷拿出了自己为这位众星拱月的“小公主”准备的生辰礼物。
  简竹后来又去“点翠阁”替苏淮挑了一对红翡翠滴珠耳坠,这对耳坠在晏沉看来,可比谢公子那像树藤一般的镯子好看多了。
  然而这覃姑娘却捧着那个什么鸡血藤镯子不住地夸赞。
  苏淮脸色明显有些不好看,但却没说什么,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最后从酒楼下来的时候,还是晏沉将人扛下来的。
  到了酒楼门口,魏子燃将大家一一送走,这才看着已经满面通红醉的神智不清的苏淮,朝晏沉道:“好好照顾你家主子,等他醒了,顺便告诉他……谢麟跟若柳的婚事……已经定下了,就在下月十八。”
  其实在进酒楼之前,他就准备告诉他的,但他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深怕一不留神打击到了他,现在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这个小哥,自己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是。”晏沉点头。
  “那我先走了。”魏子燃转头散步似地往他来的方向走去。
  晏沉一边扛着苏淮,一边蹙着眉四周搜寻着简竹驾的马车,一般这种时候,等着接人的马车都会绕到后门等,毕竟人酒楼前面还得做生意不是。
  但是简竹驾车去后门的时候,晏沉根本没看到,而且他这刚从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来到这寸土寸金的朔京城,哪里会了解这种地方的规矩。
  没办法,只能直接扛着人往回走,索性来的时候他把路线都记住了。
  “若柳……”
  苏淮挂在晏沉身上,脸颊泛着红,一张嘴满是酒味儿,惹得晏沉不悦地皱了皱眉,恨不得能直接把这人扔到路边才好。
  当然,这也只能是想一想,毕竟是顾伯伯的儿子,丞相府的大公子。
  “哼,该死的泥猴子……”
  身上的人说胡话的转换场景非常之快,上一刻还在哀怨地呼唤自己的心上人,这一转眼就开始嘲讽地骂人了。
  晏沉当然知道他口中的泥猴子指的是谁,只是跟这么一个醉鬼计较,自己大概不是个傻子就是个疯子了。
  “你谁呀?”苏淮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拧着眉有些迷茫地看着这个扛着自己的人,当然只是看着,毕竟看不看得清还得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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