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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番外 作者:萝卜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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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破镜重圆 强强 宫廷侯爵

  “什……什么?”
  “沈公子,如果你耳朵没毛病的话,应该能清晰地听见我说的每一个字!”谢陵一字一顿,低声道:“有些话我只说一次,如果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同谁拉拉扯扯,纠缠不清,我一定毫不犹豫地……”
  “杀了我?”
  “不,”谢陵伸手扯住他的衣领,将人往自己身边一拉,唇角上扬道:“杀了他,然后再好
  好收拾你!”
  沈执一瞬间地睁大了眼睛,不知不觉红了耳垂,他抿唇,刚要说什么,左手已经被谢陵攥了起来,贴在自己的唇上。
  “我也不想打你,伤在你身上,我心会痛。”谢陵亲了亲沈执的手心,又低笑着道:“但想一想,打你也不是为了讲道理,解解气就好了,又觉得挺值的。”
  沈执:“……”
  他万分郁闷,觉得谢陵此人好不讲道理,自己同顾青辞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也没做别的,谢陵就吃这么大的醋。
  那此前谢陵同元瑾离得那么近说话,还满脸笑容,他也吃醋了啊,也没有公报私仇。
  于是哼了一声:“我看你就是公报私仇!”
  “就是公报私仇,怎么,不服气么?”
  谢陵埋头啃着沈执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弄得沈执好痒,刚要躲一下,从旁边就伸过来一只手,随意一扯,官服的衣领就松了。
  沈执作贼心虚一般地捂住衣领,耳语道:“哥哥,回去再做罢?我怕……”
  谢陵根本不给他怕的机会,三下两下将人剥干净了,沈执平时在外不要皮脸,实际上羞涩得很,在床上从来都放不开,每每情浓之时,也要咬着被角,生怕被人听见了。
  此刻更是羞涩难当,觉得好像在做一件极坏的事情,将靴子踢掉,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将身下的官服压得皱巴巴的。
  “怎么蜷起来了?像小猫儿一样,你就这么害怕哥哥么?”谢陵饶有趣味地望着沈执,单手钳住他的下巴,勾唇笑道:“抬起脸来,让哥哥看看。”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那么多废话了!”
  谢陵好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见沈公子这般有骨气,罢了罢了,皆听你的罢。”
  仅仅一下,沈执的脑子轰隆一声炸开了,整个人冷汗潸然,也不知是什么鬼体验,就感觉像是在海浪中颠簸的船只,没有一刻不是风雨飘摇的。
  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下了,他被逼得面红耳赤,眼泪汪汪,恨不得哐哐撞大墙,还不得不自己捂住嘴,生怕被别人听去一星半点,往后就没法做人了。
  偏偏谢陵半点都不体恤他的辛苦,照死里折腾,照死里摆弄,把他当个玩偶似的,
  上上下下,总没个消停的时候,沈执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要疯了。
  想起府中吃河蚌,厨子用刀刃将河蚌切开,露出粉白的蚌肉,还微微翕合着,吐着泡泡,好艰难地求生。
  而谢陵的一只手,就仿佛一面刀刃,来回切,来回凿,将蚌壳打开,肆意欺负人。
  他后悔了,觉得自己不该那么硬气的,现在软趴趴的,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谢陵摆布,没一会儿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连哭都不敢出声,看起来可怜死了。
  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水汪汪的,仿佛春日里朦胧的烟雨,美得不那么真实,但想让人更深入地了解。
  谢陵满眼含笑,单手捏正他的下巴,将没散退的邪姓通通发泄在沈执的嘴里,还逼着他目视着自己,饶有趣味地用手指沾了一点眼泪,放在唇边深嗅。
  仿佛在说:“看罢,说做哭你,就一定会做哭你。”
  沈执简直气得牙根痒痒,又半点法子都没有。
  跪坐在官服上,感觉自己好生下贱,穿上官服人模狗样的,一脱官服立马被打回原型了。
  文官的衣衫上绣着飞禽,武将的官服绣着走兽,难怪旁人说衣冠禽兽,衣冠禽兽,谢陵便是如此了,一双眸子狭长,眸色阴郁深邃,既凉薄又温柔。
  沈执拿他当个神明侍奉,眼前雾蒙蒙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在云端打滚。
  这种承受怒火的姿势,实在太难以启齿,沈执刚想闭紧眼睛,低沉的声音又响彻耳畔:“睁开眼睛,你要是不听我话,在马车停下来之前,我保证能换二十种姿势。不做到你放声大哭,绝不饶你。”
  仅仅这么一句,沈执当即睁圆了眼睛,半点不敢同他逆着来了。
  谢陵摸了摸他的头,笑着道:“阿执好乖,哥哥给你一点奖励。来,张嘴。”
  沈执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好不容易挨到府上,沈执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慢吞吞地跟在谢陵后面下了马车,也顾不上先吃饭了,调头洗澡去了。
  本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结果大半夜的,谢大人姓子来了,偷摸到红莲香榭,二人就在地板上滚了整整一夜。
  这一晚太疯了,比此前都疯,疯到沈执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彻夜狂欢,不死不休。
  第二天早上,沈执望着满地狼藉,抱着膝盖蹲地上,羞愧难当地垂下头,感觉没脸活了。
  谢陵精神抖擞,边整理衣袖边笑话他:“怕什么羞的,又不会搞大你的肚子,回头出门前,别忘了把窗户打开散散气味,稍晚些再让下人进来整理整理,真的是,你看看你把这里弄成什么样了。”
  沈执听了,耳垂更红了,躲在谢陵的官服底下,两手捧着滚烫的脸颊,闷声闷气道:“幸好我是个弟弟,倘若我是个妹妹,岂不是每次事后,都要灌我一碗避子汤?”
  “你倒是提醒我了,”谢陵抬腿迈了过去,伸手将官服扯下,慢条斯理地系上束腰,正色道:“你那处儿不比女儿家,天生不是用来体验情事的,前几次出了那么多血,我有意让你疼,所以懒得管你,从今天开始,每次事后,我帮你擦点药。不准拒绝,我亲自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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