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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相 作者:南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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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宫廷侯爵 朝堂之上 三教九流

  为官之道,无非帝宠。
  我虽走上这条路没有多久,但说实在话,已将为官之道揣摩的透彻。
  百官就好比嫔妃,不过是位置从后宫挪到了前朝而已。
  “安置吧。”我真的是怕极了青衿碎嘴的时候,每天唯有这个时候他才肯闭一闭嘴,于是我起身,装作不小心的样子将那卷书扫在地上,“最近真的是太容易倦了,每日连一个时辰都看不得便觉眼干眼涩,别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哎呀,我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可是前朝吴梦子的遗作呢。”
  “公子只是倦了。”
  青衿捡起那书,吹了吹灰放好在桌上,端起油灯道,“公子还歇在厢房么?”
  “厢房吧。”
  我瞟了一眼那本复刻的吴梦子遗作,有些悻悻。
  “清静些。”
  “公子是得睡的清静些。”青衿带我去了厢房,又倒了一杯微凉的白水递过来,“近日公子夜里睡不安稳,总唤若白的名字。若白虽说是名倌,来去稍稍自如,但现下里他已成了尹川王身边的红人,公子初涉朝堂这是非之地,心里纵有所想所念,即便在无人处,也要学着寂然些。这是太和汤,公子徐徐进之,有补血益气,安神助眠之效。”
  “知道了。”
  我接过那杯凉水,一气饮下。
  “公子也别怪青衿多嘴,这个若白于公子有救命之恩,若是公子一字不提,青衿才要说声怪了。”青衿自我手中接过空杯,大约是在怪我喝的太快了,脸色微微有些不愉,“只是公子,虽有救命之恩在前,公子也要知道,龙阳之风本非正气,临远侯满门数百口人,可不都栽在了这‘色’字上?青衿算是半个过来人,自然懂得,无论男色还是女色,都是当头一把利刃。何况这个若白,青衿瞧着,也不像是……”
  “好了,就你话多。”
  我打断了青衿的说教,因为我的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了。
  是的,这个若白,就是当年救我于饥寒交迫,载一身柑橘暖香,探手在我额头之上的那个人。
  他曾是栖霞馆的魁首,如今是尹川王身边一刻也离不得的男宠。
  这样的人,我自是不敢也不愿去沾染的。
  可偏偏他日日入我梦来,垂眸侧首,笑意微微,大有要与我醉一度杨柳春风的意思。我实在是……
  实在是惭愧。
  “公子现如今的身份,若要亲自去尹川王府拜谢若白,不仅会被人议论不自重,还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和误会。”
  我只不过是略一分神,青衿便说起了明日的安排,尚来不及插句话,便又听青衿道,“青衿已经打探好了,明日尹川王会携眷前往涪陵寺打地藏七,超度府中冤亲债主,佛门重地,他必然不会带着若白。公子若愿意,青衿这便下个帖子,趁着明日休沐,邀若白与司里和公子交好的几位同僚前来一叙,一起赏赏九曲连觞里的荷花。”
  “好。”
  我点头应道。
  青衿一向都能将这些事务安排的妥妥当当,他下帖子,我自是放心的。
  “这是青衿拟好的帖子与名单,公子看看,可还有甚不妥之处?”青衿从袖袋里掏出几封名帖,我接过来象征姓的瞟了几眼,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不妥。说实话,这是我当了奉议司散大夫以来第一次请人来家里做客,也第一次知道原来请人做客还要拟名单下帖子,京师规矩大,这方面,我确实不如青衿懂得多。
  于是我将那几封名帖放下,点了点头,示意他大可放手去做,不必问我。
  “还有一封信,是刚刚门房差人送来的。”
  青衿又掏出了一封信。
  灰白的信笺,右下角还画着一枝桃花,笔法简单,略有晕染。如果没猜错,桃花蕊里应该还藏着一个小小的藕色的“薛”字。
  我的心“砰”的跳了一下。
  青衿依旧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将那封信递在我手里,“门房说,是福州永宁镇西岭村来的一个自称是公子未婚妻的女子亲自送到,他不敢耽搁,便赶忙送过来了。门房还说,那女子留了一句话,若是公子还记得,那她就住在京师三十里外的路室里。”
  许是看我有些失魂落魄的缘故,青衿极贴心的扶我在榻上坐定,又补了一句,“那女子还说,她只住五天。”
 
第2章 
  五天。
  芳芳也知道男人略有些职权后就会开始飘忽不定吧,所以她给了我五天的考虑时间。若我就当没看见这封信,也从不知道她住在哪里,那五天后,或许无论是京师还是福州,我可能都会再也寻不到芳芳的身影了。
  我摩挲着这信封上的粗粝。
  我自是知道她的坚定与决绝的。
  就像她知晓我总想两头讨好谁都不得罪的做个老好人的秉姓一般。
  信纸很薄,大约只有一句话。
  自打我授了从五品这样一个还算高些的官职后,就总接到一些自称是我未婚妻的女子的来信,对于这样光明正大的骚扰行为,我都是嘱青衿一把火烧了完事,眼不见为净。然而今日芳芳的这封信,我实在是等了太久。
  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等了太久的缘故,真的将信握在手里时,我竟犹豫了。
  我想起了初到京师那日被黑店顺走的钱袋——那钱袋上是芳芳亲手绣满的“福”字,是福州的福,也是她满心祈愿永结为好、福喜双至的福。
  “公子安置吧。”
  青衿扶我在榻上躺好,伸手将那封信抽出来压在枕下。
  他吹熄了油灯放下床帐,隔着幔子行了礼,又候了半响,见我不再有其他吩咐后,方才蹑足退了出去。
  我阖目躺着,心里惦着那封信,就好像掂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愈发的睡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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