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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种田] 作者:头置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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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种田文 美食 随身空间 励志人生

  又从中抽调几人,一分为二,分别跟随他和何长丰两人去往他地,这才匆忙忙吩咐人备了膳食,供几人用饭。至于福王,自然是回了自己在华曲的别院,也就是今日东方拓翌来时与傅居言和福王密谈的地方。
  天气已晚,又是吩咐下人,又是用饭,到最后一番洗漱过后已经是月上中天。夏日永昼,月亮爬得这样高,可见时间真的已是不早。
  傅居言却了无睡意,他几次翻身之后,终于忍不住了,翻坐起来问葛正修,“你就不想知道今天福王手下带我去别地,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吗?”
  葛正修当然没有睡过去,傅居言是烦闷、近乡情怯,他却是紧张又隐隐带了恐慌,这样的心情自得知傅居言的身世后就没有停歇过。
  他害怕,不敢问。
  明明知道这个人于别不同,傅居言的抉择一眼就能从其思想姓情中看出来。
  甚至他得到了他再不能交予第二人的信任与坦诚,也依然因为外力的因素而感到无能为力。
  男子主义自来有之,葛正修对自己挫败的缘由知之甚清——他一介草夫兵卒,结发之人却身份贵重。如果不是阴差阳错,他根本不可能触碰到傅居言这样本该高高在上的人。
  在相濡以沫的爱人面前,他迫切希望自己能被用来遮风挡雨,希望自己能够变得更加配得上对方。
  偏偏他害怕的不是傅居言的心有动摇,而是傅居言身份本身带给他们的重重困难。想也知道,诸如福王之类,会有多不看好他和傅居言之间的婚姻。他不怕自己经受百般折辱为人不齿,却不能听得一点别人说傅居言的不是。
  为什么不问?因为问出来也只能是徒劳。
  但傅居言将问题明白摆了出来,葛正修就不能再不出声,他在黑暗中敛了眉目,手悄然握紧了,“能猜到。”
  傅居言叹了口气,“猜对了一半。这次来华曲商谈花茶生意,福王根本就是个幌子。”
  他放轻了语调,显的轻闲悠然,像在谈论吃茶用饭一样,“当今圣上,是我叔叔。”
  屋子里静了静,傅居言才听到葛正修一跃而起,速度之快,不愧是当过兵练过几下子的,“叔叔!?”男人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
  “居言——!”
  “嘘,”傅居言赶紧捂住了他的嘴。
  这地方可不是他们家里。虽说绝坊中人都信得过,但难免隔墙有耳。
  “怎么回事?”葛正修稳了稳呼吸,低声问。
  傅居言顿了顿,没有瞒着他,将听到的一桩皇家辛秘透露给了他。
  葛正修盘坐着,和傅居言面对面,半晌无语,最后涩声道:“那你……”。
  “我肯定是得认啊,不说皇帝亲自找了上来,代表着这事基本没有回旋的余地。就是福王今天的表现,咱们也不得不跳坑了。这以后,你我有的忙了。”
  福王之所以如此急功近利,或者说成竹在胸。一则是善于利用皇帝的心思,皇帝对流落在外的侄子心怀愧疚,福王能拿到顺东精卫调令权,虽有福王本身的得帝王看重,更多的,恐怕是皇帝想要隔山打牛,不着痕迹的向侄子示好。
  二则是完全拿住了傅居言的软肋。傅居言如今所在意的,无外乎是皇帝对他“家人”的承认和进京之后的自保之力。所有的一切,都绕不开他手里的这点手艺、生意。
  要想成就这一切,齐家就势必是两人共同的敌人。
  所以福王才献言献计,成两方之美。
  葛正修听完他的话又是心情复杂,惊他如此草率就应了福王,日后进京难免不被王家刁难。
  傅居言的真正身份不能公开,对外只是宁国侯府走失多年的孙辈,宁国侯府满门忠烈,却老的老死的死,只留一个孙辈宁小将军撑其门面,纵然皇恩浩荡,恩宠不衰,却也逐渐有了颓势。若论十几年前,先皇还在时,宁国侯府一门,老侯爷长子位列一品大将军,长女为宫妃,次子为帝师,比之王家之流,不知要豪贵多少。只是如今的局势,显然是无法与当时想提并论了。
  莫说宁国侯府,就是东陵满朝,怕是也再找不出比之王家更为显赫的了。
  王家之中,家主位列公侯,尚有子辈任朝中要职,其手段诡谲、谋略狠辣,京中少有与之争锋者。又加之有在外营商的亲家齐家庞大的商业帝国助力,其在朝中,自然如鱼得水。
  两家联手,官商一体,不外能让当今一国之主都感到受了威胁。
  但同时葛正修又忍不住心底漫出喜悦的情绪来,再怎么对傅居言坚信不疑,能亲耳听到傅居言规划两人的以后,言语中已将他视若一体,还是要禁不住高兴。
  自己的媳妇自己疼,怎么能让人累着。葛正修脑子里各种念头转了一圈,这些天郁郁的心情终于好转了些,赶忙道:“拍卖会的一干事宜我来就够了,你好好休息。也有些天没去看卫青宁了,上次说去,结果耽误了。那小子见了你,怕是又要好一通犯犟。男子汉大丈夫,姑娘似的扭捏!”
  说到最后,是越说越嫌弃。
  本来,父子俩父严子孝,是再好不过的其乐融融。谁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两相厌烦了起来。
  尤其是葛正修,不过是去洪起学院看孩子的时候多耽搁了一会儿,就难看了一张脸,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好像要随时支配着主人抬腿就走一样,懒得耐着姓子看他们父子俩你拥我抱,像失散了彼此好多年一样。
  卫青宁在洪起古文经论读的多了,眼界也开了,再见父亲这张冷脸,竟也没了从前的兢兢战战,尾巴一样围着小爹转的时候甩都不甩他父亲一下。
  俩人这针锋相对的劲头,着实让傅居言好笑,又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私下里硬是从卫青宁那里套出了话。原来是有一次葛正修看见了卫青宁和他动作亲密了些,想着孩子大了,又是男子,和该和小爹保持些距离,于是就找了时间私下教育孩子,却被久久不见家人因而委屈着的卫青宁顶了回来。
  两人驴唇不对马嘴,但醋却是谁都喝的不少。
  也就是他们夫夫两人忙完花茶,之后陆陆续续在空间又制的那段时间。因为虽然不若刚开始时忙到日夜不分,但时间还是有些紧张的,所以两人都是分批去看卫青宁,但通常是傅居言去的多一点,倒也不是葛正修不关心孩子,毕竟人家都是离家远的学子才常住学院不回家,他们将孩子完全放在学院,也是做家长的理亏,当然也是心疼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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