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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该起床了 作者:潇潇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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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恩怨情仇

  “我这么恶心,这么病态,你看我的腿,看看这两胯间的,脏,.污!真是很恶心吧?”卢影右手勾了毯子一角掀开了毯子,近而掀开了袍子,亵裤.
  开裆处满是秽物的尿布早已移了位,也露出了颓.靡的老二/垂了下来偶有滴水,只见那附近尽是屎尿混合稠的屎.,稀的尿,狼藉.不堪。
  “我就是个疯子,哈哈哈疯子哈哈哈哈哈。”卢影被这刺激到后来竟有些神志不清了,两眼无神流出酸楚的泪,肆意地狂笑着。
  宋钧肿怔地看着自言自语的卢影,这是以前从未见过的卢影的模样,至此明白两个人之间已经出现了裂缝,他的心里更是涩涩的,比他喝过的海水还咸还涩。
  卢影的独角戏很快就结束了,因为伤心加力竭昏过去了。
  宋钧简单打理了下他的身体,处理了下脏物,便抱起他回了教主的房间,打开密室,在温泉池子里仍然给他细致地清洗身体,一言不发,绷着脸,好似整个人比有了笑容之前更加沉默内敛了。
  下午,宋钧给他全身按摩起来,力道均匀。
  “我要喝酒。”卢影睁开眼第一句便是这个,声音却冷冰冰的。
  “好。”宋钧从外面捧了两坛酒进来。
  卢影吃力地用双手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帮我倒酒。”
  一碗喝尽,正要唤他倒酒,却见那人提了坛口对着牛饮,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酒量。
  卢影把酒碗放在柜子上,两手撑在胸前,冷冷地望着狂饮他,却像是在打量一个陌生人一样。
  “不用盯我看,我只是在喝酒。”宋钧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弧,扫了他一眼便又继续喝酒如喝水一般。
  “才发现我其实不了解宋护法,也是,我连自己都不够明白。”卢影又变成了新丧父时冷漠的模样了,厌世,孤傲,倔强,冷血。
  那时候他也曾杀人不眨眼。
  只不过对宋钧仍是格外青眼。
  宋钧喝完了一坛,便走过去帮他倒酒,“我再去取酒,喝便喝个痛快。”
  卢影望着他的背影,却觉得越来越陌生。也许当初就是单纯主子和属下的关系,那又又为何情陷其中?
  宋钧又提了四个坛子来,大有不醉不罢休之意。
  卢影喝了那一碗酒便干看着他豪饮,有些像在看戏一般,露出戏谑的笑弧。
  宋钧把这三坛也喝完了剩了一坛没有动,捧了卢影床边柜子上的酒坛,像往常一样扶起他靠在自己怀里,坛口对着他,“喝吧。”
  卢影轻声笑了,张开了口,任宋钧给他灌酒,果然这一坛也没了,卢影却意犹未尽,“再来一坛。”
  宋钧顺了他的意,捧了自己剩的那一坛又给他灌酒。卢影却呛了一回,脸色稍微红了,宋钧自然又是给他拍背又是擦嘴了。
  “无碍,再来。”卢影也很想醉,有想忘掉这感情纠葛的冲动。
  “钧……我……没醉……要……尿尿……啊……尿……”卢影这一坛没见底却说起了醉话,可见他受不了这陈酿的后劲。
  “你醉了。”宋钧一口气喝空了坛子里剩的酒,满屋子的酒气。
  掀开被子,卢影的腿又开始胡乱抽搐了,宋钧立马心疼地一边给他排尿一边压腿。
  小影,你可知道,我是真的爱你啊。
  不经意回头一瞥,那醉了的教主脸色酡红,迷蒙的双眸染满,了.情.欲,却是别样诱人,但时不时下意识地痛苦,呻.,吟,却让宋钧很快回了神。
  “……没……没醉……要………钧……啊尿尿……我……要钧………尿………”教主胡言乱语起来。
  半刻钟后痉挛结束了,尿痛也随之结束,宋钧不厌其烦地替他打理了身体,换了干爽的尿布以及铺在下面的尿垫。
  但是教主依然趁着醉意胡闹起来,“要钧,我要钧,给我,钧你给.我好不好?”
  宋钧眯了眼,似乎在考虑可行性,不知道教主是真醉还是假醉,但至少是真的有了,欲.望。
  喂他吃了些东西,自己也回住处洗了澡吃了饭迅速回来,爬上.,床盖了被子搂着他,“小影,你是真的想要?”
  原本意识有些混乱胡闹的卢影笑嘻嘻地点头,“要钧,我要钧!”
  宋钧抑制不住心里的悸动,帮他褪下了亵衣和亵裤,任尿布胡乱摊开。然后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
  一场醉酒的荒唐过后,卢影依然神志模糊地哭闹。
  “不哭了不哭了,小影乖,不哭了。”宋钧爽,了.一把,就抽出了.巨.,物。
  “啊……痛……尿……尿……痛……”卢影的手捂着肚子,哭得抽噎起来,两腿也不自觉的抽搐起来。
  “不痛了不痛了。”宋钧又是给他按揉腹部又是按压两腿。
作者有话要说:  求点击和评论,打发点咯。中间内容被和谐了咳咳,见谅。
 
  ☆、木节操(六)
 
  次日,东方未明。
  宋钧下意识地翻身想搂着卢影,手下却空荡荡的,顿时被激灵醒来,睁开眼,床头无他!
  他惶恐起来,果身纵下床在橱柜里翻找,果然少了几套衣服,连剩下的干爽尿布都全带走了,而他昨日送的两套袍子却留下来了,轮椅也摆在床角未动。
  宋钧精神恍惚,颓然落到床上,明白他是真的走了。仿佛昨夜的缠绵只如梦一场空。
  桌上被壶压的信,他取来读:宋钧,我不知该留什么话了。教里左右护法暂且兼代理教主。各位,勿念。本座自会回来。
  大过年的,全教上下便都知晓了教主和张长老散心去了,故而人心惶惶。
  至于任性出游的卢影又怎知这直接后果呢?即使知道了他也依然不会改主意。
  看似略巨大的简陋马车里。
  卢影躺在塌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颇有些得意地笑了。
  “拓宏,我们要去哪里玩呢?”抽出自己纤长的两手左看右看。
  “你想去哪里玩?”神棍张心系于他,自然是唯命是从,笑得有些僵硬,因为卢影不喜欢他太谄媚激动的笑容,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笑了。
  “那就往北去吧。”
  “大冬天的,北方更冷啊。”神棍张下意识地搓了搓手,呵了口气。
  “那我们就去岭南吧。”卢影眼前一亮。
  “好。”神棍张一想到不用在熬剩下的冬天就很开心了,他掀了车帘去赶着两匹老马转个方向。
  “外面挺冷的。你怎么一直在看手啊?”神棍张大功告成马车往南去了,就掀了车帘子进来瞧见某人自恋地望着一双玉手。
  “没什么,”卢影随口说了一句,又看向他,“拓宏,你觉得这双手美吗?”
  “挺好看的。”神棍张虽然很想去抚摸一把,但还是咽了咽口水,努力抑制冲动。
  “如果把这双手毁了怎么样?”卢影痴痴笑了,他在想象自己的手也变成了那种高瘫者的手。
  “不是吧?卢老大。”神棍张虽然觉得他的想法在自己意料之中,可听了依然有点震惊。
  “开玩笑呢。” 卢影说完抿唇就沉默了,只盯着手看。 
  “哎你说宋护法——不对,宋钧会不会追过来?”神棍张还是有点担心,凭宋钧的那股韧劲,还真怕被追上来了。
  昨天的大会他没去是因为练功关键时刻务必心无旁骛,可后来出来听人说了教主在厅里发病了,神棍张就颇为担心,草草吃了些东西傍晚便去听墙角了,当然以他们师门独门隐匿身法,教中无人能识破。
  神棍张便听到了他们冷战似的谈话,教主连语气都不对了,发觉昨天他们一定是争吵了,后来两个人喝酒,教主先醉了说起胡话,然后神棍张听不下去了,张拓宏生了一股想带他走的冲动,一时脑热,强行冷静地退回了自己的住处收拾了一批东西还去山外买了大型多功用马车和两匹老马,几床被子,停在密道出口的隐蔽处。 
  张拓宏置办好了一切就挎着包袱回到了教主卧室的墙外继续听墙角,却是血脉贲张,心里觉得永远争不过宋钧了,但是即使争不过他也可以让宋钧堵一阵子。 
  寅时末,在窗边听见两人呼吸一个沉稳一个稍浅,他便从窗户翻进来,窗台普通的栓子对他无用,偷偷给宋钧点了穴就抱起另一边的卢影给他周身包了毯子。然后卢影很容易就醒了,听了神棍张的解释点头小声称赞,于是神棍张给教主张罗要穿的衣服和离不开的尿布等等。卢影留了封口信,就跟着神棍张迅速逃了。
  事情就是神棍张拓宏回忆的这样了。
  “怕什么,他又不会吃了你。”卢影倒是心平气和,淡定如斯。
  “我还真怕他吃了我。”神棍张下意识地接了这句,才猛然发现自己触了他的雷池,抬眼就看见卢影似笑非笑地倚在塌上,朝自己挥手,语气无比魅惑,“过来。”
  “老大,老大,我错了!”神棍张哭丧着脸,战战兢兢地凑过去,很自觉地把脸伸到他手边。
  “啪啪”两声,力道不是很重,因为教主手上力气也不比从前了,但张拓宏那张英俊的脸顿时多了两个红红的五指山。
  “墙角听得可是舒服?”卢影一边给手掌吹气,一边问他。
  “我——”神棍张刚想着继续认错继续服软,没想到刚还神气无比的男人瞬间变了脸色。
  “又难受了?”神棍张免不了明知故问,“那我就冒犯了。”说着温暖的手就伸进被子里给他微微胀痛的小腹按揉。
  “之前,我一直憋尿,才会这样,我才发现,快受不了,这种尿痛了,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卢影的声音因为尿痛的影响弱了几分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的。
  “那就以后千万不能再憋着了,你想尿的时候就尿,不用怕。”张拓宏也没什么好建议,专心应付着给他排尿,甚至很快就伴随而来的痉挛。
  被子都能看得见下面两条腿没受控制地瞎折腾。
  “痉挛难受吗?” 张拓宏一手给他按揉小腹一手给他压着两勉强被并在一起的豆芽腿。
  “还好。尿痛才是难受。” 卢影有气无力地回答着,两手也死死抓着被子。
  冬雪皑皑,两个人这一路过来了好些天,附近村镇过年的气氛因为难得的大雪也消了几分。
  “在这先停了。”张拓宏掀了车帘便跳下去了,突然又想起什么窜上来把脏的尿布什么的给带上去了,笑嘻嘻解释道,“方才在车窗那里远远看见了这湖,我给你洗洗去。”
  卢影颇有些尴尬,努力撑起上半身,手扒上车窗想要看冰封的湖面,好容易看到了冰湖一角,以及蹲在冰湖岸边凿洞的某人的背影。
  看着看着没留神就“噗通”一声摔倒了,两手先着地听见自己手上骨头的脆响,很快卢影连通包裹自己的一层厚被子直接趴倒在地。
  “还真是,废物。”卢影动也不动地自嘲起来,其实他心里又想起了照顾他极周全的宋钧了,有他在自己什么都不用忙活了。
  而说到宋钧。
  宋钧把信交予大家看了,诸位也都沉默了片刻,有人叹了口气,“既然教主散心去了,此时便听他的吩咐,又左右护法兼代理教主处理教中大小事务了。”
  既然已经有人开了头,自然就有附和的,“那就听教主的的口信,等教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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