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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该起床了 作者:潇潇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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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恩怨情仇

  两人悠哉地回来。
  八仙桌上摆了满桌的美味菜肴。
  卢影露出好奇的神情望着菜肴,“拓宏,我想尝尝。”
  “好。”张坐在他旁边,剔下来粉蒸的排骨上的肉给他喂到嘴里。
  “好吃!”卢影笑眯了眼细嚼慢咽着。
  日日绕着城里城外散步吃喝玩乐,才半个月附近的人就都认识了这对来自中原的两兄弟了。
  这日,张坐在床边给他的手抹了药膏,把手揉得暖和了才放心地把他的手又塞回了被子里。虽然看起来还似从前那般光滑,只是这手已然畸形了。
  “卢影啊卢影。”张念了一句,便没有再说话,继续给他按摩娇弱的身体。
  “饿了吗?”张终于按摩完了全身,才慢慢扶起他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给他按揉太阳穴。
  “没有。我感觉有些胀。”他的声音低沉无力,却依然带着从前的别样味道。
  “是吗?那就是膀胱恢复些许知觉了!”张颇有些惊喜,屁颠地掀开被子给他排尿去,两手都放在他有些松垮赘肉的小腹上画圈。
  秋日便到了,只是在岭南根本不明显,气温倒是降下了一些而已。 
  “我要回去。”卢影某天上午睁开眼便来了这句。
  “行。我去准备准备。”张心里滴血,卢影打算回去也就代表着尤其想宋钧了。
  本来直接去枯崖山,他却在某处山头留了下来没有继续北行。两个人住的虽然是茅庐小屋,但五脏俱全,笑话,张哪里舍得亏待卢影半分呢。
  张从附近集镇购置了些什物上山,颇有些开心,现在卢影暗器和□□也都耍得不错了,以后也能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自保了。而且最近都不怎么提回教和宋钧的事了。
  得意忘形的后果就是不知道身后远远地跟了一个高手。
  “卢老大,我回来了,饿了吗?”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卢影坐在轮椅上抚摩起一根银针。
  “老大,这些暗器和□□都是我替你做的,你能不能就此留点面子给我啊!”
  “面子能吃吗?你不用在意这个。”
  “还是在教里好,有喝不完的酒。”张摇头晃脑,放下了物什,搬了凳子坐在他身边。
  “你今天蠢了,有人跟踪你。”
  “什么?大意了!”张吃惊地一拍桌子。
  “右护法?怎么是你!”张有些不可置信,望着篱笆墙外显现的人影。
  “张长老,好久不见。”握拳作揖。
  “什么长老不长老的,也就是他看得起我这哥们!”
  “你来这里做什么!”
  “自然是来看教主的。”
  “他有什么好看的!”又一个窥伺教主的,原来以为没几个的,结果连右护法都不能幸免。
  “让他进来吧。”他虚弱的声音不大却穿透到了篱笆墙外。
  “是!教主!” 
  “多谢长老。”
  迈步推开门,见卢影恣意地歪在轮椅上,两手的手指竟有些蜷曲无力地垂下搭在毛毯上,似乎比当年的病情更严重了。
  “属下见过教主!”
  “这两年,教中众位可还安好?”
  “一切如常,并无不妥。”
  “那就好。”
  ……
  “你看痴了。”卢影的声音骤然冰冷。
  “啊!教主!属下知错!属下知错!求主上见谅!”
  “见谅?怎么原谅?罢了你走吧。这一面也见了,不要说出去。”
  “教主!您何时回来主持大局?”
  “不知道。教里秩序井然又需要教主来做什么?”
  “你走吧。”
  右护法不敢回头渐渐走远。
  “咳咳咳,咳咳……”卢影的咳嗽声响起。
  “怎么又气着了?说好了不许激动不许激动的。”
  “有些,咳咳累了……咳咳咳……”
  “来,我扶你回床上躺着。”
  ……
  声音渐渐消失了。右护法抬头看天却流下了眼泪。他心目中的教主啊。永远不是他能近身的,他羡慕张更羡慕宋。
  “你还真会演戏。”
  “只不过是想断了他的妄念罢了。”
  卢影的手指从蜷曲到恢复了常态,不过一息的事。
  张实在是很喜欢这双手,加上卢影现在需要用手使着暗器和□□,便由着张时常按摩还涂抹药膏了。
  “挺好玩的,只不过有些阴毒。”卢影又变出一根黑色光芒的小钉子。
  “关键时候保命用的。”
  “算了,我嫌脏,下次给我买些宣纸画纸,我要画画书法。”
  “老大,早就给你备好了!”张有些激动地搓了搓手,“听说老大你十几岁时那一手好字就名动朝野了,那画更是卖出千金一幅,而且最近打听了因为现在没有你的新画流入,那些旧画的价值都涨了几十倍。”
  “你兜里没钱了?”
  “早就穷哭了,每次下山都顺了纨绔的钱袋。”
  “胡闹!”卢影见他,一边说着一边洋洋得意。
  “我虽然出身江湖,可从不偷摸拐盗,江湖人也要讲气节。”
  “讲什么气节,你以为钱是天上掉下来的,不然哪里来买药的钱,这些柴米油盐哪样不要钱?更别说早就给你买好的上等笔墨纸砚了。”
  “咳咳咳,我知晓了。明日便帮你赚些银子。”
  卢影心中也气闷得很,因为方才的激动感觉身下又流泄了一摊尿液。
作者有话要说:  
 
  ☆、木节操(完)
 
  隆冬时节,张推着包得像粽子的卢影站到了隐泉教大山门前。
  “老大,我现在都觉得像是在梦里,简直太完美了!刨去镖局押送的费用,有三十万两黄金啊!另外还有一万两银票。”
  “我觉得跟着老大混才是真正的幸福。”张一路上忍不住神神叨叨的。
  “别闹了。到了。”卢影也是无奈了,张都快掉进钱眼了。
  “话说镖局的人马也快到了吧?哎,只可惜金子都得压入仓库留用。”
  “你兜里还揣了几幅没卖的。等你哪天穷了再拿去卖吧。”卢影瞥了他一眼。
  傍晚,卢影和张终于见到了顺利赶来的镖局人马。
  黄草堆是空的,中间的箱子也是些假的珍珠玛瑙空的,板车中按下机关才能发现的空隔板里才藏的是黄金条。
  “幸不辱命。”镖局一威武领头,向他行礼。
  “多谢了。我们进去吧。”
  “教主!是教主回来了!鸣鼓快鸣鼓!”
  恍然经见,宋钧却觉得卢影陌生如路人,来之前的激动欣喜也变成了失落和苦涩,就融在人群中默默不吭声。
  “怎么,左护法不认识本座了?看来是代理教主当的太舒服了!”越说越是冷冽,明眼人都知道教主简直就是故意找茬的。
  “给镖局的众位兄弟安排吃饭住宿。”张连忙救场试图缓和气氛。
  “诸位,今日镖局替本座护送了三十万两黄金,不可不谓劳苦功高。”
  “三十万两黄金?主上!这是打劫了哪户大户?还是洗劫了哪个教派?”
  “依然是教主用自己的手换来的,”张嘚瑟地笑了,“你们都忘了多少年前教主的字画都卖出了天价吗!”
  前面一句令人瞠目结舌,后面一句显然让大家开心激动起来。
  显然才想起,教主的天赋异禀不是在武功和谋略上,而是书画琴棋上。
  “好了,莫再吹了。黄金入库,邢长老你主管财库需得小心谨慎,左护法你负监督之责。”
  “若是叛教,就如同这门——”银针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射入大门,然后烂出一个通透的小孔,“尸骨难存!”
  “我从来不保证什么,也不亏待你们,本座最不能容忍的是背叛,你们记住了。散了吧回去喝点小酒压压惊,但巡逻的事却一刻也不能放松!”
  “是,主上!”齐声喊完大家就撤了。
  张也推着卢影回庭院。当然身后尾随了一个人。
  “宋钧,你的住处好像不是在这里。”卢影的语气显然是肯定的,嘲讽的。
  “我只是——属下知错!”宋钧行下跪大礼。
  “本座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宋护法这是因何缘故行此大礼,莫不是想折我的寿?”哧哧冷笑起来。
  “教主!”宋钧跪在地上只喊了一句,脊背依然傲挺如松柏。
  “让他跪着吧,我们回去。”卢影轻轻飘飘地丢下这句话,就任由张推着他回寝室。
  院中的那人分寸未移,跪在地上岿然不动,神情坚毅,但目光却若含水,温润而凄苦。 
  躺在床上,卢影神色颓靡,喘息不止,给他拍后背又是揉胸口。 
  “怎样,还是很难受?”
  “无用。他还在外面,呵,让他进来吧。”
  张看着虚弱无比的他,还是开了门,同他传达了卢影的话,便走远了。这终究是他们两个人的世界,自己无论如何还是介入不了,无论之前对卢影多么好。只恨自己同他相逢太晚,太不知变通性格。
  “教主。”宋钧关了门,近前才发现他虚弱地似乎只剩一口气,还有那样打量自己的目光。原来之前只不过是他撑起纸糊的盾墙。
  “你过来,我——咳咳咳。”
  我好想你,宋钧。
  宋钧像从前坐在他床边,握住他的畸形甚至有些蜷曲的手指,却发觉异样的冰凉几乎透骨,有些惊慌地给他搓揉。
  “我问你,你喜欢我吗?”似从前又问了他一句。
  “爱。我爱卢影。”宋钧流下眼泪。
  “你那天的话刺激了我,所以我离开了这里。但终究不是办法,因为这里是我的根。”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自残。”
  宋钧突然反驳,“我只是不想你伤害自己的身体。”
  “咳咳咳,看,你又气我。”
  “宋钧,你抱抱我吧,我好冷。”
  “小影。”他搂他入怀,“这就是你喜欢的手吗?这就是你喜欢的身体?”瘦得隔了衣服肋骨还硌人。
  “你看,你还是不喜欢。”
  “我喜欢!小影喜欢的我都喜欢!现在我只要小影好好的。” 
  “看!我的手!”卢影突然笑起来,原本蜷曲有些厉害的双手又恢复得和从前差不多,只是软软地垂着。
  “真棒。”宋钧几乎落下泪来,忍不住握住他双状似无骨的手。原来有时候离别只是为了下一次相见更温柔。
  没多久,经历舟车劳顿的卢影就觉得力不从心,眼皮在打架。
  看得宋钧心疼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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