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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冷秋如水 作者:蛇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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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乔装改扮 江湖恩怨 忠犬攻

  经过花园的时候,冷不防被一人大力一扯。随即跌入一个强壮温暖的怀抱之中。艳秋吓了一跳,刚要大声叫喊,来人却捂住了她的嘴。艳秋定睛一看,那人剑眉星目,正是龚砚堂。她心里咚咚乱跳,道:“姑爷?你怎么…”
  龚砚堂道:“你可是叫艳秋?”艳秋老实点头。她觉得姑爷抱着她说话,有失体统,便挣了挣道:“姑爷,你先放开我说话。”哪知那龚砚堂却坏笑着将她越抱越紧。艳秋又羞又急,加上深恐有人路过看见,直急得双颊红得要滴出血来。
  龚砚堂在她耳边道:“好秋儿,我一见你就喜欢得紧。待明日我与你家小姐拜过堂后便纳你为妾,你可愿意?”
  艳秋心中狂跳,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只道:“姑爷,你放开我。这样不行…小姐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龚砚堂道:“傻秋儿,你做了我的侍妾。给我生得一儿半女。我那时便将你扶正。你还怕你家小姐做甚?”
  艳秋嘴上连道使不得,心里却暗暗甜蜜。
  只听龚砚堂又道:“实话跟你说,你家小姐我是一点不喜欢。见了那张假正经的脸就倒胃口。我早就中意你这俏丫鬟。今日实是憋不住了才对你说。你跟了我,今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再也不必给人当丫鬟了。”
  艳秋被他说得心动。姑爷钟情的竟然是自己,自己这是要飞上枝头了吗?
  龚砚堂道:“你若应我,今晚寅时到梅园后头的小院子里等我,我有好东西给你。可千万别去我房里找我。我房里那些丫鬟嘴碎着呢。我待她们睡下了,再偷偷来会你。”
  艳秋迷迷糊糊的就答应了。她心里揣着秘密打来热水伺候苗玉筝睡下。平日里心甘情愿做的活计,不知为何今晚都不愿意做了。
  到了寅时,她偷偷摸摸起身去梅园与龚砚堂想会。那梅园后的小院子里冷冷清清,不像有人居住。夜黑得很,周围一点灯光也无。艳秋不禁有些害怕。难道姑爷是逗我玩的?可他说的那些情话那么情真意切。再说他逗我一个丫鬟玩干什么?
  眼见屋子后面转出一抹白色的身影,修长高挑,像是龚砚堂。艳秋急忙迎上去,口中唤道:“姑爷。”
  顿时只觉得肩头一痛,眼前一黑。便倒地不省人事
  翌日,苗玉筝起了个大早梳洗上妆。然而却遍寻艳秋不见。素晴道:“昨儿晚上她跟我一起睡下的。早上我起来她却不见人影了。”苗玉筝心下暗觉不妥。然而此刻也不及细想。好在一大早大少奶奶就带了房里两个丫鬟来帮衬,这才妥妥的将她妆点成了花朵般的新娘子,且不曾误了吉时。
  新人拜堂时众人都加紧了防备,然而并未见那仇凌岳前来发难。众人都道:“那仇凌岳定是怕了咱们,不敢来了。”
  行过大礼,公婆又喝了媳妇茶。新娘子便被搀进洞房。此刻已近午时,家丁早在前厅里摆上了酒席。众人纷纷入席喝酒吃菜。龚砚堂向众人敬酒,道:“今日多亏大家帮衬,才令我龚家免去一场大祸。小弟感激不尽,今后各位若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小弟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众人推杯换盏,开怀畅饮。不一会儿便都有了三分醉意。厅中气氛热烈,几个和龚砚堂同辈的朋友纷纷玩笑打趣他。拉扯推搡间,龚砚堂的一身簇新喜服被蹂得不成样子。但他今日兴致格外高,酒到杯干,极是豪迈,一双星眸带着几许醉意,更显风流精神。龚德海毕竟年事已高,几杯酒下肚便觉得有些疲累。小厮们便搀他回房休息。他走时仍不忘交待长子墨华道:“看着你弟弟少喝些。别喝醉了。”
  又过了些时候,酒菜都吃得差不多了,席上众人便纷纷起身。有的回房休息,有的起身告辞。
  正这时,紧闭的大门突然砰的一声断裂横飞。紧接着只见一个黑影跃进堂来。那人身法奇快,不待众人看清,他已经跃上大厅正中的一张桌面,稳稳站住。有人惊呼出声道:“仇凌岳!”有人摸自己头顶和脸颊,只摸得一手足底黑灰。原来那仇凌岳适才是踩着几人的头顶借力纵跃。众人见他一来便做出如此挑衅的举动,显是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当下群情激愤,有那鲁莽的便要上前动手。
  只见那仇凌岳一身黑袍,身材颀长,银白长发如丝缎般整齐垂在胸前,竟是一丝不乱。他脸上带着一张人皮面具,众人看不见他五官如何,只觉得那面具苍白如鬼,森然可怖,面具下的那对深邃黑眸中透露出一股浓浓的煞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第八章
  仇凌岳冷冷环顾四周。见众人剑拔弩张,齐齐举起兵刃准备对他出手。他却好似全不放在眼里般,淡淡说道:“交出世玥,饶你们不死。”他带着面具,脸上自然没有一丝表情。这句话被他平淡语气说起来,连半点轻蔑威胁的意思也无,而是仿佛在宣告一个事实。众人见他这般有恃无恐,更觉他态度嚣张,简直无可忍耐。
  只听一人大喝道:“狗贼!吃我一拳!”来人正是铁拳派掌门刘劲坤。铁拳派一门武功源自少林,走的是刚烈威猛一路。那刘劲坤光头油亮,肌肉纠结,太阳穴微微凸出,一看便是内功修为高深的练家子。他大喝一声后,一纵身跃上桌面。二话不说就朝仇凌岳招呼过去。只见他下盘功夫极稳,一对铁拳虎虎生风。而那仇凌岳身影飘忽,行如鬼魅。每次刘劲坤一拳打来,他只微微侧身躲闪,并不出招应对。刘劲坤一套铜人十八式都打完了,也未能碰到仇凌岳一根手指。两人你攻我守,又过了三十余招,仇凌岳仍稳稳站在圆桌之上,刘劲坤却有好几次差点掉落下来。他心下焦急,一招天崩地裂直取仇凌岳面门。仇凌岳避无可避,只好伸手格档。只见他抬手轻挥,便以掌阻断了刘劲坤万钧来势,那张面具仍是毫无表情,而他姿态潇洒得好似不曾用一分力气般。刘劲坤暗暗心惊,自己这一拳使出了十成气力,就算这仇凌岳武功再如何高强,也不可能不费吹灰之力接住自己这一拳。他不及细想,眼见招数已老,便想抽手重摆攻势。哪知那仇凌岳的五指却如铁钩般死死箍住自己右拳。刘劲坤奋力抽离,却丝毫不能拔出半分。他情急之下左拳运劲往仇凌岳小腹砸去。却突然惊觉气海内空空如也,一丝内力也无。那一拳打在仇凌岳身上,自然也软绵无力。他左拳反而被仇凌岳护体内功所伤,震得虎口破裂。这下他便猛然惊醒过来。适才自己出了那么多招也未能伤到仇凌岳,并非他有什么妖法邪术,而是自己已经失了内力而未察觉。正这时,只听仇凌岳冷哼一声道:“不自量力。”刘劲坤被他握住的右拳一阵钻心刺痛,竟是硬生生被他用内劲震碎了掌骨。刘劲坤痛得大声惨叫。仇凌岳用力把他身子一推,又抬腿迅猛一脚把他踢下桌去。众人纷纷上前相搀。那刘劲坤见自己右拳已被震得变了形。不禁心中又痛又悔。他靠这一对拳头闯江湖,此时被伤了筋骨,也不知日后能否恢复如初。他咬牙忍痛道:“刘某失了内力…才至惨败…各位小心…这妖人狡猾得紧。定是给我们下了毒了。”
  众人听他这么说,连忙暗暗运气。结果无一例外,皆是气海空空,内劲消失得无影无踪。众人吃惊非同小可。需知内劲尚存时,在座几位高手联手或许可同仇凌岳一战,但失了内力再与他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大厅中叫骂声此起彼伏。宋樵骂道:“姓仇的。你这个卑鄙小人。居然使出下毒这种不入流的招数。有本事解药拿来!待我们恢复内力再与你大战。”黑虎堂中的一众兄弟也随声附和。那长远镖局的谭聚饶也骂道:“魔教的狗贼!惯会使这种下三滥的伎俩。各位,我们一起上吧,对这种人也不必讲什么江湖道义了。”龚砚堂连忙上前拦阻道:“各位不要冲动。今日之事皆因龚某而起。刘掌门已经受了重伤,龚某怎能让各位再受牵连。姓仇的,有本事你冲着我来,不要连累旁人。与他们不相干。”说毕拔出龙吟宝剑便要上前。忽觉旁边一人拉住他衣襟使他后退一步,龚砚堂偏头看去,那人正是雪山派掌门于霜刃。只见他目露寒光,眉心一点朱砂嫣红似血,紧握飞鱼剑的玉手微微隐现青筋。显然已经动了怒气。龚砚堂暗暗在手心里捏一把汗,然面上又不能表露出来。听得于霜刃朗声道:“就由于某领教。”言毕苍啷一声拔剑出鞘。他的雪花神剑剑法精妙绝伦,虽无内力增威,但飞鱼剑的锋芒也叫那仇凌岳忌惮三分。只见于霜刃剑花翻飞,每一招都是优雅中带着狠戾,翩然中不失果决。众人都暗赞雪山派的这套剑法,即是好看更是好用。若被使剑之人恬淡气质所蒙蔽,认为这仙女散花般的剑招伤不了人,那可要大大的吃亏了。然而那仇凌岳也仿佛深知其中厉害。他不敢再像之前应对刘劲坤那般大意。每次于霜刃剑招刚出,他便已经往相反的方向躲避。若于霜刃连连出招,逼得太狠,他便提气纵跃往另一张圆桌上跳去。总之就是不肯与于霜刃正面交锋。于霜刃此时内力尽失,无法施展轻功像仇凌岳那般轻盈跳跃。每次仇凌岳空中旋身半圈便落到另一张桌上,他却需要先跳下桌,再跳上桌。待他上了那张桌子,仇凌岳又像故意逗弄他般早已跳到另一张桌子上。雪山派武功,最是讲究动作优雅,姿态翩然。于霜刃身为掌门更是无论何时出手,都自有一股闲适气度,何曾像今日这般狼狈过。他深觉爬上爬下太过难看,便立在当地还剑入鞘喝道:“你打是不打?!”仇凌岳道:“仇某只为取回世玥,并无心伤及人命。你们一再相逼,是嫌死得不够快?”说毕跳下桌来,傲慢道:“既如此,你们一起上吧。”于霜刃持剑抢上与他相斗,钟冷崖与封真人也各拔兵刃上前相助。
  那于霜刃和钟冷崖是多年旧识。虽昨天因为沈路秋的事闹得脸上不好看,但此时外敌来犯,两人还是暂且抛却嫌隙,专心一至对外。此三人都是宗师级人物,如果此时不是内力尽失,那么无论谁也敌不过三人联手。可失了内力就如同老虎被拔了牙。那仇凌岳虽不像一开始应对一人时那般轻松了,可也并没有露出多大的破绽给三人。只见他空手以一敌三,出招拆招的速度已经快得另旁人看不清。四人眨眼间已经拆了一百余招。于霜刃心下越来越奇怪。这仇凌岳是江湖中的后起之辈,他不曾与他交过手。但他与前任星使杨展,月使仇凌岳交过手,长青教的武功他还是认得的。这仇凌岳的武功一招一式确是长青教的武功不错,但总觉得他出手飘逸有余而狠戾不足。而且为什么他竟对他雪山派的武功这么熟悉?一个念头自他心头划过,他觉得这仇凌岳要么就是虚有其名。要么,是旁人假扮的,根本不是正主。思忖间,仇凌岳已经攻至面门。于霜刃举剑格档,谁知突然手腕一麻,接着肩头,颈窝,腰间,有三处大穴被仇凌岳闪电般的点穴手法点到。于霜刃立时半边身子麻了,飞鱼剑也脱手掉落。电光火石间,那仇凌岳接住飞鱼剑回身一扫一钩。两招一出只听得钟冷崖一声惨叫,长剑脱手。众人见他双手满是鲜血,伤口出深可见骨,都暗想以飞鱼剑之锋利,恐怕他手指筋脉已断,今后连剑都握不住了。剩下封真人一人与仇凌岳对抗,他只撑了不到三十招,便被一掌拍中胸口,吐血倒地败下阵来。那仇凌岳拂了拂袖口衣襟,又把飞鱼剑递还到一名雪山派弟子手中,口中傲慢道:“还有谁要前来领死?”众人见于霜刃三人都纷纷落败,一时也不敢上前应战,只不停对他破口大骂。
  于霜刃早已被弟子扶着到一边坐下。但他此时无法用内力冲开穴道,依旧不能动弹。他暗想封钟两人都受了重伤,为何仇凌岳独独对自己手下留情。龚砚堂走至于霜刃身边,以指运劲啪啪啪三下解开了他的穴道。他低声说道:“晚辈适才只顾喝酒,未曾吃菜。此刻内力并未失去。想那毒定是下在饭菜之中。掌门莫要声张,我先假装中毒,与他动手后再用内力打他个措手不及。”于霜刃点点头道:“不可大意,此人武功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又偏头问弟子道:“怎不见路秋?”弟子回答不知。一名家丁言道:“沈公子说他夫人今日身体不适,他一早便在房中忙着照顾呢。”于霜刃心道路秋什么时候有了妻子,我怎么不知道。但当下见众人伤重,不及细想,吩咐弟子涂远道:“你与家丁去他房中找他。说我们都中了化功散,被仇凌岳所制,要他快来救急!”
  涂远连忙领命跟着家丁去了。他到得沈路秋房外,敲了好一阵门沈路秋才开门。涂远进得房内,只见床上侧卧着一个女子,面朝墙壁,看不见面貌。但身段窈窕,黑发浓密,定是个美貌佳人。涂远早就衷情于沈路秋,他想起去年自己对沈路秋袒露心声之事,心道怪不得他当时就拒绝了我,定是早就和这姑娘相亲相爱了,我还痴心妄想,他却已经成了亲,哎!当下又觉得此时不是为儿女私情伤感的时候,便强打起精神对沈路秋道:“沈师弟,你快去前厅看看。仇凌岳来了,师父他们都中了化功散内力尽失。此刻危在旦夕了!”沈路秋闻言大吃一惊,道:“怎不早来找我!”涂远道:“事起仓促,不及细说。你快随我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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