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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将倾国 作者:伊依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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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尘霄转头看著他欣喜哀求的双眼,点下头,“好,三哥就让你见到父皇。” 
“父皇在哪呢?”他四处搜寻,依然不见老皇帝的身影,不见朱尘霄沈静的眸子悲切地痛著。 
身体猛然提空,随即落入宽大的龙椅上,龙椅如塌,他显得那麽的弱小,挣扎的力量那麽的微弱不足以抵挡朱尘霄强而有力的双臂,压在椅背上。 
“三哥,你快放我下来,我不要坐在龙椅上……我不要……三哥……”朱星辉扭著身子使尽吃奶的力气掰动他紧紧按住自己双肩的手,力道之大让他哭出来。 
“不许哭!” 
一巴掌掴下,惊呆了朱星辉,泪珠从他瞪大的眼睛里滚下。 
“你可知,这底下的人有多少都在盯著你坐著的龙椅?你可知有多少人想当皇帝却当不成?你可知……” 
朱星辉捂住耳朵尖叫:“我不要听,我也不要当皇帝!” 
脸上立刻又多了一巴掌。 
“听三哥的话……” 
“呜呜……”朱星辉使劲地摇著头,“三哥,我不要,我真得不要……” 
一指摁住他的哑穴,他不能再说话,无助抓住他脱离的手,朱尘霄好不留情地把他推入龙椅中,背撞在椅背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叩拜他的人是三哥。泪又从朱星辉的眼中涌出,张开的嘴巴无声无息的说著“不要”。 
正想嘲笑的人脖子上皆抵著一把明晃晃的刀,从四面八方涌出的精兵将他们团团围住,一脚踢上他们的腿,迫使他们跪下,高呼万岁。 
遗昭,朱星辉的脑子里闪过两个字,趁朱尘霄起身指挥部下将他们押解回家时奔出金銮殿。 
金小豹刚想阻止被朱尘霄挡下,“让他冷静一下吧。” 
朱星辉奔出金銮殿直奔西陵宫,翻箱倒柜的寻找遗昭。 
他记得父皇以前说过,等他百年之後有一件能保住他性命的东西放在他装著东海龙珠的锦盒里,他当时没放在心上随手不知扔哪去了,难道那就是遗昭吗? 
他倒出锦盒里东海龙珠,却不见任何东西,生气地摔下,锦盒分成两半,掉出一件像是圣旨的东西,原来是双层的盒子。 
他惊喜地打开,果然是遗昭,里面的内容把他全部的喜悦冲刷地一干二净。 
手里的东西比烙铁还烫,他忙不迭把它丢得远远地,呆了呆,他又拼命地抓住遗昭,手却被踩住,痛得煞白了脸,抬头一看,竟然是五皇子朱成禄。 
“我终於得到遗昭了,哈哈!我终於可以继承大统了!这个天下都是我的了!” 
斯文的面孔顿时被贪婪吞噬,他如获珍宝地看著遗昭,踢开朱星辉拾起遗昭。 
“不是,继承大统的是三哥,不是你,谁都不是,是三哥!”被踢中哑穴的朱星辉嘶哑的尖叫,血气翻涌,剧烈的咳出几口血。 
“你这小子死到临头了还嘴不饶人,今天我就……”朱成禄掐起毫无抵抗能力的朱星辉欲想掐死他。 
“你就怎麽样?”地起飞影剑光,无声无息而来,站在他身後的男人低声问,扯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浅笑。 
朱成禄甩手把朱星辉丢向他逃出西陵宫,门外,已是千军万马在恭候他。朱尘霄刚得知有人从死牢中劫走了朱成禄猜出他会趁宫中混乱盗走遗昭,果然不出他所料,却是晚来了一步。 
“遗……咳……”朱星辉捂住嘴巴咳嗽。 
“你放心,我会帮夺回遗昭。”朱尘霄把他放在金小豹怀里,“快叫御医。”而後飞出西陵宫。 
“不……” 
朱星辉哭泣。 
门外,血花飞溅,喷洒一地,十几个身手不凡的黑衣人保护朱成禄,斩杀不停涌来的人群,朱尘霄闪入人群中与他们对阵,数把刀迎面砍来,朱尘霄应付地狼狈,险些吃了一刀。 
“三殿下小心,这些人的武功诡异,不像是中原人士。”前来保护朱星辉的文常加入阵中提醒朱尘霄。 
朱尘霄微微颔首,“你去照看十六弟,叫三弟快点调兵来。” 
“好!!”文常在朱星辉的掩护下奔入西陵宫。 
“三哥,我们兄弟一场,相煎何太急?只要小弟当了皇帝还少得了你的一份好处吗?”朱成禄躲在黑衣人身後劝朱尘霄归降。 
朱尘霄奋起一剑,被一个黑衣人眼明手快的挡去,只削掉他的鬓发,但也足够他噤若寒蝉。 
人海战术耗去黑衣人的体力,他们渐渐不敌的退後,朱成禄急出冷汗,连连大骂他们废物。 
“交出遗昭我可以让你们安然离开京城。” 
金小豹调来更多的精兵,看著一起涌来,声可震天的人群,为首的黑衣人命朱成禄交出遗昭。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天下转眼即飞,朱成禄恨得痛骂他。 
“独眼龙将军,这人我就还给你们了。”黑衣人抓过他肩要推出去。 
“我交,我交!”朱成禄吓得脸都白了,立即交出遗昭。 
朱尘霄得了遗昭,残忍的笑道:“杀了他们,不可留一个活口。” 
“中原人果然狡猾。”黑衣人大笑。 
“彼此而已。”朱尘霄举起右手,一把藏在遗昭里的袖刀刺穿他的手心,深黑色的血液迅速地滴在草上,绿草一夕枯黄,“和毒死父皇的是同一个毒,呵呵,三哥,你通敌叛国还想当皇帝?”摔手,袖刀飞出,丝毫面不改色,微微的笑。 
“不愧是所向披靡的独眼龙将军,连见血封喉的毒药都毒不死你,在下总算是见识你的厉害之处了,就此拜别!”黑衣人带走朱成禄,领著部下消失,朱尘霄也不准他们阻挡 
“大哥,你怎麽可以让他们正大光明地离开皇宫,这岂不是落下口实让那些文武百官们……” 
朱尘霄转过身走了几步,忽然一头栽下,全身已呈青紫色,命在旦夕。
 
15
“皇上,将军有令再你未登基之前不可擅自离宫,您还是请回吧。”金小豹公事公办的说道,被拦在宫门口的朱星辉气得牙痒。 
“我要见三哥!”他不顾刀剑拦阻执意要离宫去将军府见朱尘霄一面。 
虽然已经过了半个月之久,但那日朱尘霄身中剧毒全身呈乌紫状不省人世的模样深深地烙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哭喊著想上去瞧上三哥一眼,却被小常子,这只臭豹子没叫御医来瞧瞧三哥的情况,就这样把三哥抬走了,这笔账他是记下了。 
“金钱豹!既然你都叫为皇上了,还敢拦我的路!” 
金小豹好笑,口气凉凉的反驳:“皇上虽然是皇上,但还没登基,在这之前臣只遵将军之令,您还是请回吧!”睨著朱星辉纠正一个小小的错误,“我叫金小豹,不叫金钱豹,你可要记清楚了,下回别叫错了。” 
“金钱豹!”朱星辉不但没记住,还叫得更大声,“金钱豹──” 
金小豹难看的脸色让守卫宫门的御林军想笑又不敢大笑,憋得难受。 
“你们两人把皇上送回东宫!” 
被架回东宫的朱星辉边挣扎边回头大叫“金钱豹”,金小豹整天都感觉到有人看著他偷笑,刚回过头那些人就溜了,只余下苦恼的金小豹。 
“大哥,你当真不见皇上吗?他见不到你可是天天都闹得很凶,今天当著大家夥的面叫我金钱豹,以後我在他们的面前还有将军的威信吗?”年轻男人盘腿坐在蒲团上,苦恼的说。 
已入了深秋,空气中飘著菊花清的幽香气,随风飞入室中,幔帐舞起,丝丝乱人心。随意披了件衣服的男人正盘膝养神,他睁开闭起的眼睛,又敛下,轻声道:“明天就是十六弟登基之日,你要多派兵把手京城,莫让有心人进入京城坏了大事,至於十六弟,我相信他还是分得出轻重识大体的。” 
“让三殿下见笑了,哦,属下忘了您现在应该是三王爷了。”趁著夜黑风高,来去墙头,消无身影的少年面带抱歉的微笑向朱尘霄拜了一拜,藏在他身後的小人儿悄悄地探出头观察朱尘霄的脸色,轻咬下唇,慢慢地走出来。文常退到他身後,“还请三王爷照顾一下皇上,皇上为了能见到你闹得太凶,追著属下满皇宫的跑,还威胁属下若不带他来见你就要诛了属下的九族,属下真的是怕了他只好带著他来了。”说罢向金小豹使了个眼色。 
“既然皇上来了,那我也走了,我们明日再来接皇上回宫。”金小豹起身与文常一起离开将军府。 
朱尘霄从朱星辉进门也没睁开眼睛,但他可以清楚地听到小心翼翼的脚步声轻轻地走来停在他的前方,然後他被抱个满怀,不长的双臂拼命地将他锁在怀里,焦急地感觉他的真实,确定他真实的存在後依然不放开他,贴近他的胸膛感觉他比常人冰凉的体温。 
 
 
 
 
16
“三哥……”一如既往的稚嫩声音,听来竟不可思议的遥远,仿佛从云端飘来,风吹打散,微弱的传来,夹著哽咽,丝丝的凄楚拧著人心。 
朱尘霄一动不动,如一尊面无表情的雕塑任由他抱紧,感觉到他在颤抖,连那声音都在颤抖,诉说他的难安,这一刻,手不由自主地靠在他的後背,他的冷静在刹那间化为无,被想安慰他的冲动取代,但理智令他立刻清醒,将手握成拳头收在身侧,脸色仿佛什麽都没发生过似的漠然。 
“我害怕三哥死掉。”现在看三哥平安无事,朱星辉的总算是放心了,顺势赖坐在朱尘霄的双膝上,双手也随之拥住他的腰,漾著笑的脸靠他的胸膛上,仰起看著他,仍是让他有点失望的面无表情,但没事就好,这已经无所谓了。 
既不睁开眼睛,也不说话,好象一块大木头喔。“嘻嘻,大冰块,大木头。”朱星辉举起手臂,食指摁住朱尘霄的鼻子不让他喘气,笑嘻嘻地叫道:“快睁开眼睛啦。” 
朱尘霄半睁开双眼,目光异常的凌厉逼人,朱星辉吐吐舌头放开手,嘀咕道:“是你不肯说话又不睁开眼睛,瞪我也是你的错。”偷瞄了他一眼,脸色有点难看呢,半透明的肤色有点黑黑的,真有趣,不禁他偷笑起来。 
但是三哥真得长得十分的好看,即使生气也好漂亮,眉头皱得很淡几乎看不出什麽皱纹,嘴唇也渐抿成一条直线,这些让人不容易发觉到的小动作让他平日里冷漠表情增添一分生气,朱星辉忍不住更想接近他,这种想法一产生,他越发放肆地靠进朱尘霄,却被他轻易地退开,见他扬身而起走到隔离内室与外室的幔帐另一头,如流云浮动的轻纱漫舞,挡住他的视线,模糊的身影快要淹没在漆黑的夜色中,他惊慌地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三哥──”朱星辉放声嘶喊,慌忙地把手伸出抓住……却只抓住幔帐,根本……根本就抓不住三哥,仿佛在很久很久他也是如此的去抓一个人,但透明的身影转眼即逝,化为一阵看不见的风从他的手中溜走就再也没有回来,他一直的等,黑暗孤独寂寞吞噬他,痛苦才化为啜泣的声音传出,溢满悲伤无助泪水的眸子茫然地盯著眼前,看不见任何的东西,喃喃央求:“不要走……” 
朱尘霄缓慢地转过身走过来,朦胧的眸子忽然明亮,喜悦地看著他。那股掐住喉咙的窒息、拧住心脏的疼痛交错地在他体内流窜,下意思地不去思考为何产生这样的感觉。太危险,太危险,不能靠近这个连眼泪都来不及擦一下就露出开心笑颜的孩子,会再一次被压在潭底永世获不到自由,杀了,杀了……谁?是谁在警告他怂恿他?连原本舍不得的感觉都充满了恨意,浓稠的恨如液体般注满他的心口,透过血液淌满他的全身,控制他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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