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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天下之神隐 作者:飞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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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惊人秀丽的脸上露出崇拜的表情。一时间,连重伤黯淡的眼神也亮了不少。
  沐云双眸却是越来越暗沉,脸上呈现的深重煞气让人刺痛。心知这男人恐怕下一刻便会化作魔鬼将自己撕裂,少年仍是脸带绝美微笑,一脸坦然。生死早抛开,又何惧。
  “即使他是神,我也总有一天会把他踩在脚下。”沐云长声冷笑,吐出桀傲之语,满面霸气纵横于那张线条冷利的脸上,让人见之心内震撼。少年怔住,瞬间又从震愕中回过神来,“你,不可能。”
  笑意,从脸上嫣然荡开。绝秀的脸,更催魂夺魄。
  沐云眼中光芒凌厉闪过,带出几许邪气,伸手按上那张笑意未抿的脸。“虽不是本人,至少,这张脸应该和本人相差无几吧。”邪佞的笑意让少年猛然明白这个男人要做的事。不,他不要。带着这张脸被这个男人糟蹋凌辱。病体重伤之躯,再激烈挣扎也如蝼蚁之争。
  “对着这张酷似的脸,也能提前享受一下将他踩在脚底的快乐。这么美的脸,不享受一下,岂非太可惜。”
  果然,不愧是他一生的劲敌,是他多年前便认定的那人。若真如此轻易便被他抓了来,岂不太过无趣。说不清失望还是欣慰多一些,沐云心情难言。随王,他到底在哪里。
  撕下薄薄外衫。沐云满意地看到这酷似随王容貌的少年面色灰白。不由泛起一抹残酷笑意。不管他在哪里,总有一天,他要把他如现在这般凌辱践踏,让他臣服于他。让那张酷似身下容貌的美丽的脸露出痛苦屈辱。
  沐云俯身压上有如献上祭坛的猎物,咬住那脆弱得透明的肌肤。仿佛瞬间抓住了那个多年前让他整个世界为之惊惧的人。让他斗志燃烧的人,改变他一生的人……
  ……
  “主上。”外面的使女听不到房中衣物相擦以及低低的气喘。平生静气地在门外报备。
  “江公子来了。”
  压在少年身上正要攻城掠地的人听了,有一瞬,动作僵住。“让他在外面稍等……”
  “我已经进来了。”门外来人道。
  王者天下 18
  凌乱的床铺,撕裂的衣服,甚至还有那玉样肌肤上凄惨的红痕,都毫无遮掩地昭示方才房间里正发生着什么。江远并非第一次撞见这种情景。只是若主角之一是前不久还在耳边信誓旦旦地表白过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双目朝床上似已昏去的人扫过,神色显然一变,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淡然。“原来主上‘正有要事’,远先行告退。” 说罢竟真施施然退了出去。
  沐云脸上略有尴尬之色,此刻见他神色不悦离去,停了少许便整正衣襟跟了出来。
  “江远!”疾去的脚步未因叫唤有丝毫停步。 转瞬,沐云拦在了他面前。
  “江远。” 淡然如水的眼。正是这双眼!这淡然的眼神吸引着他,牢牢牵住了他的视线。而此刻这双眼正对他露出些许嘲弄之色。
  “主上何必跟来,不是正有‘要事’?”
  沐云被那笑激得火起。“我只不过是想惩罚他一下。你以为我那日说的都是在骗你?”
  “主上自以为呢?”语中的讥讽让听的人更为恼怒。
  明知该为方才状况解释,怎奈飞云阁主天生桀傲,从来就无向人解释的习惯。“我如此待你,你竟还不相信我?”面前之人越是淡漠他便越是焦躁。仿佛一个苦等花开的人,在正要花开之际,眼睁睁地看着那朵希望之花在自己面前以半开之状萎缩凋落。
  “我所说所做莫非你从未相信过?”沐云低了嗓音,心微微下沉。
  江远摇着头,微笑淡得没了一丝愉悦颜色。“不,我相信,你所说所做,无非是对我有兴趣。既然这样,江远的所有一切都在这里,身体也好,性命也好,主上想要尽管来拿。”
  一身青衣,昂然笑立。“只是要我甘愿,恐是万万不能。”
  此时说出这等话来,这两人之前所点滴累计起来的那且浓且淡的暧昧情谊,可谓功亏一篑,冰消瓦解。
  轰地一声,江远脚畔竟被沐云以掌风基础一个大坑。
  “不要以为我喜欢你,就不敢杀你,江远。”飞云阁主脸上,是一脸让人颤栗的寒。
  无奈面前之人全无惧色,头稍扬起,竟也有几分傲然之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既然主上所愿,江远哪敢惜命。”说罢,竟向前一步踏进被掌气震出的土坑,一派视死如归的气势。“我的人和命,主上既想要,随时都可以来取,江远决不反抗。”
  眼睛盯住那青色背影,那双瞬间可穿石裂云的手经脉突起,终究还是没有任何动作。两人默默对峙片刻,江远跨出土坑。“既然主上不想要,那远留在这里也无用处。伤已大好,明日我便搬出露园。”
  “你敢!”沐云寒声道。
  微微顿住身形,江远却是头也不回。“阁中诸楼楼主正在大厅等候主上议事,江远告退。”
  人,径直离去。
  望着洒脱离去的背影,沐云神色复杂,时而,狠厉的暴戾,时而,充满无奈的温柔,最后终是归于平静。想击碎他脸上那抹漠然无害的微笑,却又不自禁地被那抹微笑后的自信无惧所吸引。
  想要主导二人的关系……
  左右思虑却皆无办法……
  ******************
  小云,你快出来,别躲姐姐呀。美丽的女人带着甜笑,眼却如毒蛇吐信。瞬间,那脸那场景,顷刻间,变了模样。骏逸的战马,明黄的披风,头上的紫金冠迎着太阳熠熠生辉。朗笑穿透整片黄沙,却看不清那人面容。一如七年前。正待走近细细辨认个清楚时,黄沙漫天一会竟又变作翠云峰上,各种表情不同的江远的脸……盘坐林间替浅笑着他烤山鸡的江远,摇摇欲坠的石室中一派从容端坐替他疏通经脉的江远,山洪爆发中带着他冲出石室鲜血淋淋的江远……
  沐云从床上翻身坐起。议事过后小睡一下,竟至月挂中空。梦到了那个女人,也梦到了他。梦里都不肯将真面目示人,依旧是那么神秘。神?沐云冷笑,即便是神,他也要把他从云端拉下。 下床披衣推门,走至中庭,月光清明,树影婆娑,四周静寂无声。独立风露中的人,伫立片刻,心中脑中竟都是平日所见的那一抹浅笑。梦境结束前竟梦到了他,就本身所固有的傲慢矜持来说,沐云心中多少有些难以接受。但,却不突兀。一张张的表情,并未刻意去记刻意提起,原来竟是早已刻在脑海中,便如一副副活动的图画般,深刻而鲜明。
  当下再也不作迟疑,出了自己寝苑,朝露园而来。
  秋云正领着两个小丫头乘着月光大好在庭中清扫院子。见自己主子这种时候出现在露园,先是一怔,尔后大大兴奋了一下,朝着沐云眨眼又拧眉:主上,公子现在浴池。
  小丫头鬼祟地跟在沐云身后。沐云一个转身:“把这缠人的东西给我弄出去,你和它都绝对不许进来,绝对!” 沐云把方才一直粘在他腿边的碧眼大猫用脚扒开。喵呜喵呜,碧虎满眼委屈却不再上前。它尽日和江远缠夹耍赖,却不敢违逆自己这煞气腾腾的主人。
  秋云更是失望得落泪,却只得乖乖听令,抱着碧虎,一人一猫三步一回头地可怜兮兮地走了出去。摸摸那颗软软脑袋,唉,虎哥,没得好戏看了,秋云叹气。她可是盼了好久了。
  王者天下 19
  长发,比鸦羽更黑。
  浮在池水中,似一匹发着珍珠光泽的黑丝缎,而随着池水轻波摇荡,又似一带黑色流泉,充满着无法言明的神秘诱惑,让人无法抗拒,细丝般牵引着门口来人的视线。
  或许是来人有意隐去气息,池中人浑然不觉有双光芒跳跃的眼窥看多时,轻闭着眼享受温润水流包裹的舒适爽透,待泡到全身筋脉活络神清气爽时,手一把捋住发欲将飘散在水中的发拧干。
  “不要动它。”命令的语调,却有着前所未有的轻柔。
  江远微惊回头。浴池帷幔入口处站着的男人,一身宝石蓝宽衫,是一种与平日一身尽黑所全然不同的祥和优雅。往常载满煞气的眸,此刻却近似入迷地盯住水中光华流动的黑缎。
  “就让它那样。”
  江远转过脸冷声道:“主上中夜来此,便是为看属下洗澡?”
  身后之人并未即刻回答。只闻池水哗啦作响,顷刻温热的气息已在耳后。似迫不及待了许久,手指插入发的顶端,轻抚着缓慢下滑。指尖过处,那黑缎裂成几缕,之后溶入水中,却又回复成那副怎样捣弄也无法碎掉的天然完美,手指的主人显然得到了极大的乐趣,乐此不疲地绕着那柔丝玩了起来。
  “本来只是想找你说说话——却发现更喜欢看你洗澡。”一声意图不轨的轻笑喷在江远耳后。
  沐云笑了。坚毅的嘴角都是浅漾的笑意,双手试探地贴上水珠莹润的肩头,那肩微动了动,却未作过多的反抗,身后的人更加放肆,将已完全浸湿的衣衫贴近光裸的脊背。“还在为白天的事恼怒?或是……看到我和别的人亲热心中那股酸气还未消去?”
  问话,到最后已明显地居心不良。
  江远背对他站在池中,一动不动。“你是主我是臣,不敢。”
  有点酸……还有点怨……
  不知飞云阁主是如何听出那淡漠言语中的酸味怨气的,总之,他心情已变得大好。“在这里,你是江远,我是沐云。”手环住江远的脖颈极轻地爱抚,气息更是低低幽幽地吐在他耳边。“白天时,我怒气过头了……”
  江远垂下的眉睫微一抬动。身后这人从无向人低头道歉的习惯,此刻说出这话大概已是他的极限。
  “你说出那样的狠话,叫我一时失了常态,恨不得就那样一掌杀了你……其实只是想吓吓你。你也是笃定我不会把你怎样才敢那样顶撞我吧。”沐云咧着牙开始啃咬那白皙的耳垂。江远头微一偏便又被那双手捉住扳正。
  “说那样的话,当时你真的很气?”他并未忽略撞见他压住那少年时,江远瞬间一白的脸色。
  “江远……”
  静谧的夜,温的池水,沐云低沉而深重的声音带上了一抹池水的氤氲。异常地动人心神。若是个寻常女子,在此种情景对着沐云这种男人如此情深意浓的呢喃,恐怕是难于抵抗,“只要你心甘情愿做我的人,我便不再碰任何人。”
  江远一声不出,直如在这浴池中睡着了般。一直未曾停过的双手慢慢地旁移,抚上喉结,下滑,停留在那片伤痕初愈的嫩红肌肤上。
  “好了吗?”
  “好了。”
  “还痛不痛?”
  “不。”
  手掌继续贪婪地在那片肌肤上留恋迟迟不去,湿透的衣料时缓时急地摩擦着光裸的肌肤,带起一阵奇异亦难忍耐的触感。
  “你想要我?”江远问。
  沐云咬上那形状姣好的耳垂,然后是轻语喃喃,“我现在想做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这个男人特有的气息,带着磁性的神秘低沉,直让人耳酥腿软。
  吮着那耳垂,柔软无骨的冰凉触感已无法让满胀掠夺气息的贪婪唇舌满足,吻从耳垂泛滥到背脊,似啃带咬,带着情欲的火热呢喃滚烫了一池的水。
  “江远,你到底要让我等到何时才肯?”
  低沉的嗓音如诅附骨,在耳际盘绕,求索的吻不停地沿着背脊缓慢逡巡。江远全无动弹,半晌才似笑非笑地道:“若我说不肯,你此刻又会罢手?”
  流连肌肤上的唇微一用力,白皙的背上现出一排清晰的牙印,沐云语气恨恨:“我刚说了,只要你情愿给我,我便不再碰任何一个人。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只想要你。
  一瞬默然后,江远轻笑:“你碰不碰任何人,哪里又与我有半点相干。”巡回的唇再次在光滑的背脊咬了口,再惩罚性地从背后把江远整个人用力搂进湿热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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