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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天下之神隐 作者:飞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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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远与封三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主子:“主上,您是说……”
  “一月之内,随王必现身于这两处之一。”
  封三与江远面面相觑,沐云继续道:“徐州青州皆为朝廷重要军事要塞,易守难攻,且一在东一在南,八百里快马疾驰也需上一天一夜……江远,你马上启程去临洮汾州两处兵器制造场做好出战前最后的检查。”
  “是,属下现在就下去打点行装。”
  待江远身形消失在门后,封三忍不住道:“四哥,难道你还对他有所怀疑?”
  “小七,你从小到大就有这容易相信人的毛病。”沐云难得露出微笑。
  封三顿时有些激动:“可他为了救我的命差点丢了自己的命。”
  沐云敛了笑,叹了声:“并非不相信他,只是你忘了他的身份,他虽与朝廷有仇,却终归是这片土地上养育出来的子孙,若知道……”
  “那他总要知道的。”
  “等以后再慢慢跟他说。”
  封三也只有默默叹息。
  “一切按先前计划行事,各方准备都做好了没有?”
  “粮饷马匹辎重等一切物资均已准备就绪,只是那边……”
  沐云眉毛一动,“怎么,有异动?”
  “不是,是没回音。”
  “知道了,这几天我亲自去安排,那些老匹夫,若敢坏我大事,一定叫他们生不如死。”
  **************
  京城,望月楼。
  地下密室中,火炬通亮,人头攒动,俨然一场浩大的武林盛会。是的,在场之人无一不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若非名派掌门便是武林名宿。若要往常这些人中聚齐两三人便是了不起的大事,可今天他们竟同聚一堂。
  十一月初十,请往京城望月楼一聚。
  随王府 狄长清
  他们来这里,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收到了如上面这样的请柬。每个人都来了,尽管没人知道这个请柬出于何种目的,他们都是有头脸身份之人,当然不会向朝廷示弱,避而不来,何况,随王府这三字实在神秘得让人无法拒绝。
  正当诸人猜测议论时,威武将军出现在密室大厅,一身儒服,身后更是无半人随侍,众人不由得暗里松了口气。
  “多谢各位赏光。”狄长清以着江湖礼节向周围团团抱拳,“敝人狄长清,官封威武将军,将各位掌门大侠冒昧请来此地一聚,希望没有惊扰各位。”
  为首一名老者灰白发须,目光炯然,一看便知外加功夫炉火纯青,当先抱拳站出:“不知将军叫我等江湖闲人到此何事,还请明示。”
  狄长清面带微笑,自袖中拿出一长方形银盒,盒盖打开,并非珍奇古玩,却是整齐排列着几十粒龙眼大小的碧玉药丸。
  众人见了药丸震惊非常,这东西他们再熟悉不过。
  “时间宝贵,我便开门见山——你们身中‘碧魂’之毒,受控于飞云阁,这盒内便是碧魂解药。”
  各人神色大变,,老者白须更是颤了几颤,压下兴奋的抖动问道:“老朽糊涂,还是不知将军意欲何为。”
  狄长清轻声打了个哈哈,“各位多年来为碧魂所苦,狄某此行当然是为各位解毒而来。”说罢,便亲自端了银盒向众人分发解药。
  解药在手,却无一人吞食。
  哼,说是解药,怕是毒药,群雄中有人轻声道。
  “若各位信不过在下,可先请一位出来试药。想必诸位身上的碧魂这几日已有发作迹象,只是未到发药日期,不敢轻举妄动。碧魂发作,有如万蚁钻心,中毒者一直要受一天一夜折磨才毒发气尽而亡,死时遍体碧绿如翡翠。如此厉害的毒虽只是轻微发作,想必也是极为难受。”
  众人都默不作声,他们不是没见过碧魂毒发的惨状。
  “你们只需要一人先试,至于药入口后是何感觉,药之真假,各位多年经验一试便知。若到时有差,狄某独自一人,断逃不出诸位掌控。”
  群豪商讨了一阵,果然派了一人来试药,而有几人不着痕迹地靠近狄长清,只待试药之人发觉不对便立时制住他掌控局面。一炷香时间过后,试药之人长长吐出一口气,面露喜色:“是解药。”
  室内紧绷的气氛蓦地松下,忽地群豪中有人高声出列:“敢问狄将军,若我等此时服下解药,半月后又要再服一次解药,这是否会有不妥?”
  狄长清似早预料有此一问,当下便答:“这正是我要告诉各位的——一月之内解药连服两次,体内碧魂之毒便可全部去除。”
  此话一出,群豪哗动,兴奋、惊讶、当然,最多的还是狂喜,然这些人并非一般宵小之辈,都是在江湖中打滚过年的好汉英雄,狂喜过后,便马上考虑到了另一层厉害关系。
  朝廷既然连碧魂都知道,那他们这几年来为飞云阁所做的事恐怕也无可隐瞒,既如此朝廷又岂肯白白殷切为他们解毒。
  狄长清面露和煦的微笑:“狄某知道各位在疑惑什么,但请不必惊慌,当年由于朝廷不予以重用,以至于诸位报国无门才智难伸,才会受到飞云阁蛊惑,是以昔日之事,朝廷一概既往不咎。”
  众人面上俱是尴尬,当初进飞云阁,半为逼迫,一半却也是由于江湖势力多年来受到朝廷压制冷落而一气之下投身为反叛之列。
  狄长清何尝不知这些,群雄脸上的尴尬也径直只当未瞧见。
  “今日请诸位来,还有一事。”他目光扫过众人,神色一凛。
  “有个人想与各位见见面。”
  说罢,走至密室东侧,脚下用力,打磨得平滑如镜的石砖一块竟微微下陷,而旁边一块又微微凸起,本是紧密无隙的密室墙壁,东侧赫然缓缓旁移,露出道门来。
  密室之中,竟还有密室,当真匪夷所思。密室内的石门缓缓开启,里面走出个人来。众人的惊诧,在见到来人之后顿时静了,如同瞬间被夺了声去。
  几十双目光齐齐定在从密室缓步走出的人身上,几十人,静寂无声,沉寂得仿佛呼吸也消失了般。
  这人从青白色的石室中走出,便如这暗黑沉寂的空气中忽然开出一朵晶莹素白、玉色剔透、绝秀倾华的花,让人震惊,更让人无可防备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掠过一阵欢喜。
  来人悠然走到室中石桌旁,目光一扫全场,微微一笑:“一直期待能早日和各位见面,今日总算得偿所愿,欣慰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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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悠然走到室中石桌旁,目光一扫全场,微微一笑:“一直期待能早日和各位见面,今日总算得偿所愿,欣慰之极。”
  他的发很黑,很长,用天青色的缎带绾了个结,自然地贴着背脊垂下。没有任何修饰,却是绝伦的飘逸。一件式样简单的天青色长袍,用纯银的丝线滚了细细的边,同样色泽的玉带束了腰,依旧没有任何装饰,然而,是无比的贵气。
  至于他的眉眼嘴鼻……
  “咳……咳!各位———”狄长清猛地咳嗽两声,众人才如梦方醒,从惊态中回过神来,一时不由都为自己的失态大是尴尬。
  来人似乎全不在意那几十双眼睛的紧紧注视,面上仍带着毫无芥蒂的浅笑。
  “各位当年报国无门,因朝廷冷落以致转投飞云阁,实为憾事。”
  众人心中俱是一凛,虽有几分猜着此人的身份,但终究是不敢确认。正惊疑间,来人已慢慢敛了笑, “只可惜,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这人微微叹着,从袖中取出一块墨迹斐然的白帛来,但见他手臂微动,那书帛瞬间无风自动,众人但觉一股疾风扑面闪过,眨眼那布帛已贴着石室正中的一根红木柱子笔直悬垂而下。方才那布帛飞过所夹带的刀尖锐利之气已让众人心惊,卷布成棍,飞花伤人,所谓绝顶高手,此人当之无愧。然当众人看清那将布帛固定在柱上的物事时,却不由骇然——四五尺来长的布帛悬垂而下,固定在其上端的竟是一颗玉珠,不,并非玉珠,那整个陷进柱中的竟是方才众人都已见过的‘碧魂’的解药。此人谈笑间竟用这柔软的药丸将布帛一端压进红木柱中,药丸形状竟丝毫没变,隔远看了,竟真如一颗玉珠完整地嵌进柱中。
  在座无一例外都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然突见此等功力,众人再也无法镇住颜色,齐齐色变。
  “烦请哪位把这帛上所书逐字念出来给大家听。”
  当下,便有人走到帛下,逐字逐句地将上面的内容读出,末了,一室死寂。帛上内容不多,然众人听完却均觉流了一背冷汗。若非见到这字书,恐怕此间人人都做了卖国买家之贼而不自知。
  “不知者不罪。”来人面上又有了温和笑意,“诸位都是身怀绝技的血性男儿。”
  来人目光徐徐扫过每一个人,袖衫微抬,指着一人不急不缓徐徐道来,“左边这位,震雷手黄元霸,以一记震雷拳打遍江东高手,其拳势如雷力不可阻,一身硬功几至化境,更兼为人慷慨侠义,生性嫉恶如仇,在当地多有威名,曾凭一双肉掌从一百多劫匪手中救下五条人命,乃是大大的好汉一条。挨着的那位,外号‘云中燕’,以一身轻功独步武林,擅使软鞭,绝妙的鞭法配上外人难以企及的轻功身法,至今未有败绩。至于桌子右边那位,人称‘逍遥公子’,生性风流不羁,好交友,一纸折扇,擅使暗器,打遍大江南北,一身内功外功都至一流境界,据说少年时曾一人独挑江南九寨,少年一战成名,为人竞相传颂。紧接着那位,外号‘玉剑’萧冷,剑法自是精妙不说,一身深厚内力也是鲜有人及,擅用‘狮子吼’乱人心智,内外兼修,据称剑法掌法无一不精,剑法更是精妙无比,灵活多变,无人敢居其上,为人厚道,更是有名的孝子,接下来那位……”
  在场四十多位江湖人士,有些甚至是退隐多年之人,武功路数,家世师承,昔日事迹,乃至性格脾性爱好,竟被这人微笑间一一道出,如数家珍。
  无人出声,都只静静地看着,听着来人语调清淡地述说着他们自己的生平之事,那语声平淡有如述说家常,然瞬间,他们觉得,那不经意抬起的青衫,那随时挂着的浅笑,渐渐已变成了另一番景象。这人,此刻便仿佛着玉冠王屐,微笑着在他们面前指点万千江山。
  众人由先前的不确信转为了然的震惊。
  如此惊人的武功,如此慑人的气度,如此洞悉一切的睿智,更兼如此倾世之风华,无法不让人联想到传说中的那个人。
  而只有真正见过他的人才知道,这种气度风华,是任何人也伪装不出的。
  “诸位都是当世英雄,当前形势紧迫,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还请摒弃前嫌,以国以家为重。”来人肃容。
  众人顿时满面肃然,几乎是不约而同,在这浅笑淡然却隐现着王者之尊的面容前,拜下。
  “我等,愿跟随效命。”
  来人微笑。“多谢各位,如此信任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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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照着河岸,一片金黄,连清澈的河水也金光灿然,只有河底的水草在深处的水中漂动着一抹清幽喜人之色。
  河边,两人伫立。
  “这就要走了吗?”狄长清轻声问。身旁的人未答,似乎看着河岸出了神。
  狄长清望着这已经许久未见的面容,叹了声气,也不再出声。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笑了。
  “王爷,先前厅中你露出的那手可把那些在场的人都镇住了,不仅他们,连我也吃了惊,你什么时候有了兴子玩这种花样。”
  随王一直看着河岸的深邃眸子也突地露出了笑,他悠悠道:“没什么,只是曾经见有人做过一次,不由得也想试上一试。”
  “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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