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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归凤 作者:公子兮风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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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生子 相爱相杀 恩怨情仇

  一边的蓝袖见状,连忙跃过去在他落地前将人揽起,竟是一脸风流痞子模样,伸手挑着玉清风的下颚,道“好俏的新娘子。”
  玉清风眼色一暗,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蓝袖点了动穴。
  “你的武功与三年前还是一无长进。”蓝袖现在也没事便立在他身边,以免被人给劫走。
  玉清风愤然瞥过是视线不去看她。
  屋上慕容策愤愤的说道“萧玉暮寒,你欺我清风、辱我清风,终究一日我要让你以国倾覆作为代价。”他不会原谅南燕,是南燕欺骗了他的清风,那一身冷清如雪的人。这代价他要萧玉暮寒和他的臣民来抵偿。
  萧玉暮寒冷笑,笑道“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人,现在竟如此虚伪说要报仇。慕容策,清风是凤渊的王,终有一日,我要让他坐上你的位置。”凤渊,凤渊,万里江山疆土,山河长图,金碧辉煌歌城都是他的,本该就是他的。
  慕容策眸子一冷如冰,手里的剑握得跟紧,一招比一招更狠。什么皇位他才不稀罕,他要的无非是闲云野鹤、醉酒东篱的生活,有一人日夜陪他说笑、悲喜。天底下几人会懂他的心,他的开心无非就是远离朝堂永住朝野,即使屋漏茶淡饭糟他也乐意。
  “他会坐上皇位,可那个人不是你萧玉暮寒。我杀他又如何,可他也会原谅我,而你,他却想亲手杀了你。”
  萧玉暮寒大笑,他怕吗?不怕,因为,他这一世都不会记起从前,记不起慕容策,他的心里只有他一人。
  “慕容策,我就告诉你,蚀情蛊没有解药,他到死都想不起有你这人。哈哈哈!”肆意的笑声飘荡在整个水莱坊中,冲着红绸。
  慕容策借机看了看地上,突然撤身到一边收起剑。萧玉暮寒一剑袭去,带着凶悍的功力。慕容策轻身躲过朝着玉清风飞去,“萧玉暮寒,江山和人你一个都别想拿走。”说完便揽起还不知道慕容策靠近的玉清风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玉暮寒沉眸退下,丢下满坊狼藉。
  长街上此刻热闹的很,有人依旧沉浸在那一场婚礼之中,有人叽叽喳喳的说着方才见到的事情。
  方重迈着步子跟吴御史在路上慢慢走着,这马车也不想做了。
  “丞相,你说皇上这是要做什么?竟然抢亲。”吴御史生性如此,大大咧咧的说,也不怕被闲人听去了。他就是不明白了,这是那一处。
  可正是他的话让那时常围在一起的三个小生听到,忙的跟在身后。
  方重凝眉带着淡淡的愁,道“皇上一身喜服出现在萧玉暮寒的婚礼上,这锦城朝臣、富人皆在,怕又得起风波啊!”
  吴御史拌嘴,有些苦恼,道“老夫怎么都觉得这南燕太子是故意请我们来的呢?”
  “皇上太过沉迷玉清风了,这才对千倾画紧紧不舍。萧玉暮寒这一招,全城都会知道我凤渊皇上去抢亲而那新娘还是男子。满城风雨啊!何时才是一个尽头?”
  吴御史沉默了片刻,语气沉重,道“红妆一城千人喜,那知帝王多情人?霸图豪志付烟云,尊都家家瓜子论。”
  方重笑而不语。
  三个小生见他们不说话了也没继续跟着,普通小生疑惑的说道“吴御史啥意思?”
  俊气小生凝眉,猜测道“皇上这是要给全城分瓜子吗?”
  秀气小生倒是斯文,笑道“吴御史是说这一城红踏让千人都觉喜庆,却不知道帝王也是一个多情的人,为了知己宁将霸业弃之如烟云,这一佳话亦或假话成了帝都百姓闲话。”
  俊气小生和普通小生看向他,齐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秀气小生斯文转身,笑道“先生说的很清楚了。”
  两人糊涂。
  一边茶里里正是热闹,窗边坐着一个长胡子的老人提笔记着他们说的事情。
  另一边的梁玔赞叹道“你说这玉大人要是知道这事会如何想?”
  “他爱面子,我猜啊!他肯定会把玉清风给关在屋里狠狠的揍一顿。”似乎是想起第一次洛孜潺在朝堂污蔑玉连觉那一脸的愤怒,之后把人打晕了送去煜王府的事情,祝衡竟开起了玩笑。
  梁玔看向他,笑道“我要是玉大人一定把玉清风绑起来送到皇上面前并立下字据,曰:汝要便拿去。哈哈!”
  “哈哈!你这话要是给那老头听见还不得把你撵一长街骂你混蛋。”
  “我倒是想瞧瞧他追我那样。”
  “他啊!是心疼儿子,舍不得啊!你还把他儿子送出去,活该被追得跟刀俎下的鱼肉。”
  回了新房的萧玉暮寒一脸怒气,这一屋红似乎都是嘲笑。他好不容易抬到面前的新娘竟然被他人劫去,多可笑!
  暮寒,喝点汤。那日那人还帮他盛着清汤,嘴角的笑是他三年间从未瞧见过得,那般真实那般迷人。
  夜凉别立在楼台。他总是那般细心的出现说着比情话还要温暖喜欢的心语,总是那般小心的走到身边,为你披上一件单薄的披风。笑靥如花刹了满城月华。
  我笑靥如花也只为你,他人何能承我一笑。他在月下描着他的轮廓说他笑靥如花无人可比。
  落寞的黑夜,你若心凉,我为你披一件裘裳去去寒霜;你若无趣,我为你说说笑笑共度漫漫长夜。
  无需你把江山给我,只需你对我无欺无瞒、不离不弃。
  呵呵!看,这是凤烛。
  这个枕头真好看,你说是白鸭还是鸳鸯?
  新房如此,记忆如此,气息如此,可人却不如此?
  妖娆的身子一身熏染着桃红随着他沉沉浮浮,浅浅的低吟似远处月音,他总是那般合着他将心中的爱倾诉的淋淋尽致。他的缠绵犹如三月细雨温润他舍不得荒废一刻,他的柔情犹如轻纱勾着他的心智让他欲罢不能,他的风情犹如一本古书日夜看不清看不尽困住他的头脑。
  那个他,本该与他三拜的他却被他人引的自己掀了盖头;那个他,本该与他共饮交杯酒的他却被他人劫走辜负了满城红妆;那个他,本该与他风雨交缠的他却被他人带去幸福落空。
  完颜康进来时,萧玉暮寒坐在床边英眸死死的盯着怀里的枕头,这种失落是他从未见过的,未免担心。
  “太子,你没事吧?”
  “通知月末离准备行动,慕容策夺妻之恨绝不姑息。”
作者有话要说:  
 
  ☆、涌动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屋外的紫捷将屋里两人的话听了去,叹了一口气,才离开去找槿浓他们,告诉他们冷清的玉公子回来了。
  槿浓是这么说的“无论他是谁都是一个麻烦精。”
  荭鱼笑道“不知道玉公子会不会再去厨房偷吃?”
  朱琪道“我们赌一把,如何?”
  众人惊疑的看去,齐声问道“赌什么?”
  朱琪说道“输了的人把身上的银子拿出来,不许偷藏。”
  齐风偷偷摸了摸自己身后腰间的银子,这可是他偷偷藏得。
  蓝袖取出身上的一两,道“其他的都被绿袖拿去买了衣裳和胭脂。”
  绿袖笑而不语,取出一纹。
  这下十几人纷纷拿出身上的银子。
  朱琪说道“我们赌皇上今晚选择南宫还是凤承殿?”
  齐风乐呵呵的就把身后的银子拿出来了,道“他肯定在凤承殿。”
  朱琪不悦的瞪去.好你个齐风,身上竟然有
  紫捷说道“玉公子的脾气我们大家都清楚,他会允许皇上再碰离榕公子他就不是玉清风。我赌皇上在凤承殿。”
  接下来便是都赌了凤承殿。
  朱琪取出前些日子向慕容策讨要的银子,豪言道“皇上今晚会去南宫。”
  众人真想把银子砸到她的脸上去,齐声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朱琪笑而不语。
  慕容策将人拉到红烛前,看着摇曳的烛火,屋外的雨声似乎就是唢呐。
  “上次我未准备红烛,只有一身嫁裳。这次我都准备了。”
  玉清风温和的笑着,那一身艳红的嫁裳熏染了那个黄昏,没有红烛、没有红帐、没有见证人、没有红轿,可他很满足。
  “可我此刻穿着他人的嫁裳。”
  “你的那一件我取过来了。”
  玉清风微惊,可片刻落寞了下去,道“等你平定纷乱时我再为你穿,那时,我让爹受礼,如何?”
  慕容策看着他微微一笑,只要人在,何时都可?不过,请来两位长者的确需要。
  “我答应你。”
  水易寒匆匆跑进屋里,离榕坐在那打盹被他这么一吵有些不悦,朦胧的紫眸狠冽的看去,道“赶着投胎吗?”
  水易寒也不作怪,主子就这样,可他有事,行礼说道“殿下,刚从凤承殿那边传来消息,说千倾画想起从前的事情了。”
  有些不悦的离榕一闻这话,瞬间就惊醒了。玉清风想起来了,怎么可能?他没有解药,怎么可能想起来?不,他想起来必定记得我骗他种下蚀情蛊。慕容策不会原谅他的,不会的。
  见主子惊呆的坐在那,水易寒有些疑惑,小心的叫了一声。
  “去凤承殿。”他要过去看看究竟是真是假。他一开始就清楚,玉清风在一日谁也近不了他的身,才会骗他种下蚀情蛊借此接近他。而如今,他记起来了。慕容策纵容他杀尽天下人都不会半句责备,而对伤害他的人都不会活在世上。慕容央意一家、慕容央严一家、泠挽骨惨死都是例子。对他离榕他会留情吗?
  外面下着大雨,离榕也顾不得撑着伞便去了,步子轻快脏了白色衣摆也不在意。后面的水易寒紧紧跟着,慎拍出事。他就不明白了,如此着急做什么?
  离榕进了凤承殿,将伞扔到一边,便问“玉清风在何处?”
  这堂里的人惊讶了,还是槿浓出来,道“公子和皇上在寝房说话,千狐王殿下可有事?”
  齐风出来说道“你现在不要如此行路,注意脚滑。”他不明白了,这两个主怎么都是一遇到事情就急匆匆的,顾不得自己的身体情况。这天下着雨,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槿浓你去告诉皇上,我要见玉清风。”离榕毕竟是王,能静下来时也能安静下来。
  槿浓点点头便去了。
  紫捷看向他,问道“殿下,为何忽然要见公子?”
  离榕微抬起高傲的下颚,问道“为何不是千月王殿下,而是公子?”
  朱琪笑道“皇上前些日子昭告天下千月王殿下已死,这里只有公子。殿下,你是凤渊朝唯一的还活着的王,死人是代表不了什么的。”
  这般说着,屋里的两人也并肩出来了,慕容策一身红衫而玉清风却是一身紫衫。两人面容相近,双眸一冷一清还真是配对,离榕由不得暗自嘲笑。
  见到离榕,玉清风的面色只是微微一变。慕容策看向离榕,问道“你为何来了这里?”
  离榕也非娇作之人,不会闹,反而跟平常日子似的说道“怎么?如此大的好事你准备不与我说说。”
  旁人知晓这其中的事情,慢慢的褪去。
  离榕如此说虽无嘲讽之意,却让他心里一为难。玉清风上前淡漠的看了一眼,道“千狐王殿下,你应该很害怕我记起一切。”离榕害他,是离榕害了他。如若不是他那晚的蚀情蛊或许他会好好的跟着慕容策,不会伤害他,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个如狐的人,恶如妖魔。
  慕容策不会想玉清风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只是立在玉清风身边看着离榕。
  离榕紫眸忽生幽暗,冷傲的直直与玉清风对视,他离榕怕什么,大不了一死而已,反正他都要死。“不,我应该庆幸你记起一切。你记起了一切便不会倒戈萧玉暮寒与凤渊为敌,你对凤渊是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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