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江山之归凤 作者:公子兮风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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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经告诉我若是为王一定要勤政爱民、体恤百姓、雨润天地万物,我现在做到了,可你却看不到。没关系。我是你心中的皇,那个可以为天下牺牲一切的皇。你是我的王,那个可以让我无措的王。终有一日,我们可以重回人间,陪你山水之间。
慕容策离开后,千倾画才转身看去可什么也没看见。刚才似乎有人在那站着?
饭后,千倾画再次翻开书,却不再是刚才那本。坐在那提笔抄书,荭鱼在旁候着。青衣、白鸟在书房外候着。
槿浓则去了慕容策哪里回报近日的情况。
在南宫里。
离榕在书房画一件舞裳,每一处都很用心。
反观白子妃却抱着书仔细的在那背,叶儿、捎眉都听着听睡去了。
慕容策在御翔殿处理朝事。
医坊里。
“琪儿,我找到了。”一堆书籍之中,齐风忽然钻出。
那边打盹的朱琪吓得全身一怔,对那边书堆里的肇事者吼道“要死啊!”
齐风兴奋的跑过去,丝毫不计较。道“鬼笔笑的药,我找到了。”
这边朱琪无语,一听到这话,连忙跑过去,抢过书看了看,道“这什么啊?”
“你个妇人哪里看得懂。”齐风得意的拿过药书,解释道“书上说鬼笔笑是一种痛苦犹如地狱烈火上身的药,这个毒药呢?解药只有制药人知道。”
“还有呢?这上面有药方吗?”朱琪对这毒药是什么不在意,在意的是解药是什么?
这边说来,齐风才慌忙的去翻,可翻了一个遍也没说解药是什么?
“没有解药的方子啊!说得看配方是什么。只能用药缓解,延续性命三年。”
“那你找这个破书干嘛?”朱琪气愤的一把丢了书。没解药,还写个书出来做什么?这不是给你希望还来不及开心瞬间给你一盆冷水吗?
“琪儿,你着急什么啊??”齐风心疼,这说不定还有用呢?
“齐风啊齐风,师父也没查出来吗?”
“师父还没回信呢?”
说着,一只信鸽忽然飞来进来,双翼是黄色的。
“九鸽来了。”朱琪兴奋的跑过去,让九鸽停在手臂上。
闻声的齐风放下书跑过去,看了看,道“师父回信了。”说着就去取。
朱琪摸着灵鸽的柔顺的羽毛,也没在意。“九鸽,好久不见。”蹭蹭。九鸽垂眸乖顺的蹭着她,似乎也很开心。
“古龙国的《万药书》。”齐风愣在那。古龙国都没了,去哪找《万药书》。
作者有话要说:
☆、玉清风设堵
“此次比赛我们只能赢不能输。”御翔殿里,慕容策严肃的对面前的花礼朗说。
“微臣明白。这五场比赛,不知该让谁去?”花礼朗明白此次比赛的重要性,明是两国间友好之赛,但,暗则是两国间的对比。
“棋艺一局,交于方丞相,他擅长棋艺。书法则交于朕去,南燕不到最紧要关头,萧玉暮寒是不会出手,恐他会在射箭时出手。赛马一事交于恭苏去办,舞艺交于蓝袖姐妹。你好好安排他们。”
“是。”
花礼朗走后,慕容策看向琉璃灯,眼神复杂。清风,你若是涉足此事,我会按照你希望的那样去做,不会留情。
热闹的天翁台上,百官皆在,四周又是严肃的侍卫。龙阶上坐着慕容策,左侧一边是南燕朝臣,右边则是凤渊朝臣。开场是凤渊一场舞蹈。
离榕与白子妃挨着坐下,而千倾画坐在了萧玉暮寒身边,几人算是对面。
“离榕哥哥,公子为什么要坐到南燕那边去?”白子妃疑惑的问道。不是应该坐在他身边吗?而且,泠妃、睿妃都在这边坐着。
离榕抿嘴一笑,看着白子妃可爱的样子,道“因为他本是那边人啊!”
“他不是住在宫里吗?”
“你不懂。”
三个字就把白子妃堵住了。
季莲瞧时间好了,上前向两边行礼,道“第一场,盘里双棋。南燕国端木闻梳,凤渊朝方重方丞相。”说完,欠身褪去。
只见一位老者缓缓从里面走出,一身黑色锦衣。方重走出,两人相视含笑,拱手行礼。
“久闻南燕国棋神子端木闻梳棋艺不凡,今日,在下献丑了。”
“棋里不过人生一场输赢,一场逢得胜者的赌局罢了。”
“呵呵!请。”
“请。”
其实我不懂棋艺,重点走过吧!
千倾画倾身问道“太子,端木先生能行吗?”
淡然自若的萧玉暮寒看着那边的走棋,直到嗅到熟悉的味道才回头去。数日不见,还是这模样,幸好他没招惹是非,能忍住性子。想着,今晚要不要赏赐他,自从醒来后对自己也不是那般避讳了。幸好。
“若是不行,我何必千里迢迢让他来这里?”
两人之间距离只隔一指长的距离,从慕容策的角度看去,两人似乎在亲吻似的,从斜面的人来看皆是如此,不免有些觉得气人。既是送给了凤渊何必再如此纠缠?而对面的白子妃与离榕看的清清楚楚,淡淡的一眼,便注意着棋上的两人。
“还有四场,太子能保证吗?”千倾画担心的问道。声音小,只能两人听见。身旁的完颜康也没挺清楚,但也不作怪好久不见,自是有些话要说。
“有你在便不会输。”萧玉暮寒浅笑,很自信。他倒要看看慕容策现在对玉清风还剩下几分情。
一边的慕容央昊静静的坐在那,看着棋局,他也不懂。只能询问身边的人。
千倾画收回身坐着,萧玉暮寒的话他自是明白。视线不由看向台上的人,好生淡然的坐在那里,不惊不起。蔑视的收回眸子,扫过对面的一等人。
棋完,方重缓缓起身,含笑看着对面的人。
端木闻梳起身,含笑道“先生好棋子,竟一开始便设局,一步一步将在下引进去。好棋!这一场看不见的陷进,在下佩服。”
方重谦虚,拱手道“承让。”
两国人听闻这话自是明白了这场胜负,各自的脸色不同。
“老先生,在下可要与你多多下上几盘。若是赢不了您便不再回南燕。”
“在下虚位以待先生临位。”
两人互相拱手褪去。
宫人撤去棋盘。
季莲走出,说道“第一场,凤渊朝胜出。半个时辰后,再续第二场妙笔生花。”
中场,各自在座位上漫聊。倒是慕容策离开了位置,吩咐方重看着这里。
见慕容策离开,千倾画立刻跟了去。
错华芳里此刻不停的忙着秩序丝毫不乱。
蓝袖已是一身孔雀红色舞衣,正在为绿袖画眉。
慕容策走了进来,一等人正要行礼却被他阻止。过去看了看蓝袖二人,道“你们要仔细,切莫让人砖了空子。”
两人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点点头。正恰看见了跟来的千倾画,细声道“千倾画来了。”
慕容策没有回身,他就知道这人会跟来。说道“好好准备,朕先出去。”
两人点头。
慕容策转身时瞧见千倾画立在那,走过去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皇宫不许乱走,你没记住规矩吗?”
“皇上又来此处做什么?”淡漠,清眸直直的看着他。
一边的仆人不由朝这边看来,这人的口气未免太。。。
慕容策直接出去。当你看着他对你毫无畏惧时,能做的只能离开,才不会生出乱子。
千倾画跟出去。跟上慕容策,在他身边走着。
“皇上您似乎很讨厌倾画?”
慕容策转折绕进小桥,道“朕何时说过?”讨厌你做什么,宠你都来不及。不过这话还是憋在肚子里好。
“好。皇上既是没有说过,不如随我去一个地方。”
“好。”
两人慢慢的去了凤承殿,然后进了月门,再是醉亭居。
推开门,千倾画从一边取出一把小锄,搁在身边,道“听闻这十里小青菜皆是皇上亲手培育而出。自从倾画进来后,不见皇上对这里有任何的打理,趁着今日无事不如提锄栽培一次。”说的好听,为玉清风种下小青菜,为玉清风建造这座宫殿,却带着他人在这里欢乐。当知晓他们那晚在此地做什么事情时,千倾画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恶心”。
慕容策顺着小窗向外看去,这十里小青菜的确很好。从未让他人打理过,这醉亭居也无外人来过,回眸看向坚定的千倾画,道“今日你我两国比赛,为何是无事?”
“比赛自有人看着,难道皇上担心您不在会输吗?”千倾画无情的说道,字字逼着他留在这里。
话里之意是,他在那才会好吩咐人暗地里使手段,不在那,困在这里便2无法。可他慕容策何必去使手段?
“倾画,你现在是朕凤渊朝的人,清楚自己的立场。朕不会几次三番允许你无礼。”
“倾画何时成了凤渊朝的人,我流着南燕的血,靠着南燕长大。我千倾画的立场自然是南燕,况且,皇上您丝毫不值我站在你这边。”
南燕?口口声声的说南燕,你是我凤渊朝的人,竟然好不知羞的说你靠着南燕长大。真是愚蠢!
慕容策沉眸转身,不打算留在这里,出来的时间不短了。这场书法可是自己去。
见人要走,千倾画立刻跑过去,小锄因为没了人的支撑凋落在地上。
“皇上何必着急着走?莫非有了百裳便忘了千月王殿下?”千倾画语气寒冷如冰,又掺着这人喜新厌旧的鄙夷,清冷的眸子更是将蔑视演的淋淋尽致。
看着眼前人,慕容策平静的面色终是变了一点。这人在自己面前未免太过不知高低,完全无视皇权。听得这话,自个儿吐气,这事情没人能理解说出来又如何?先前太纵容他的脾气了
“你可知你现在在对何人说话?”
千倾画冷笑一过,道“皇上如此问,莫不是想用皇权来压制他人心中之言?皇宫处处无人不知千月王殿下,恐怕,天下人皆知,可,皇上你未免做的太过虚假。既然不念何必再供奉着让天下人以为你是一个很痴情的人。”画楼虽没去过,可能想到那里面是什么。但看窗外小青菜与这凤承殿便知他对玉清风的情在何处?不过,现实里却宠着另一个人,未免,假情假意。
黄袖之中的手隐隐握紧,似乎要抬手直接一巴掌打去,可,他忍住了。转身过去,褪去龙冠,从皇衣上扯下一条丝带,将泼墨般的青丝尽数缠起。
见人回去,千倾画便知他这是要做什么,在那靠着门很有趣的看着,不过,他是不会去帮忙,把人困在这里就好。
而这边时间也到了,众人皆到,独缺皇位上的人,以及南燕太子身边的人。
秦墨烟唤来季莲询问,季莲一头雾水,刚才也不让跟着,现在去何处找?皇宫如此大?
“我说睿妃娘娘,既然皇上不在,不如你来主持?”萧玉暮寒恭敬的说道。
泠挽骨不悦的看去,对秦墨烟蔑视。我哪里不如她?个个都向着她。
“可,这场是皇上与贵国先生比。这人未到,怎么个比?”季莲为难的看去。
一个白衣秀士摇着一把白扇走出,含笑道“难道堂堂凤渊上朝除了皇上便无一人能与在下比吗?”
秀士一言出,凤渊这边的大臣脸色瞬间一变。这不是讽刺凤渊除了皇上便无什么可用人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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