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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归凤 作者:公子兮风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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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生子 相爱相杀 恩怨情仇

  季莲笑了笑,道“煜王府虽一直有人打理,但,皇上去了定会伤心。不如就在街上走走如何?看看热闹。”
  慕容策满意的点点头,说道“那就依你之言。”煜王府到了现在也只是一座空有过去的府邸罢了,装着无法散去的悲伤和后悔,自从离开便再没踏入过。倒是,那长街热闹。
  季莲笑笑。
  黄昏时,一道白影在皇宫周围晃荡,停留了无数处。最终在晋阳宫停下,悄悄的从小窗穿了进去。
  离榕噙着妖冶的笑看着屋子里的华丽辉煌,轻步从小窗前向别处走了几步。三年不见,做了皇帝了。这里应该就是他的寝宫了吧!
  “既然来了,何不出来当面聊聊?”一边的看书的慕容策忽觉有人进来,眉宇一黯。听了片刻发觉此人武功平平也就放下心去了,不过,这是何人竟来他的宫殿?
  离榕一惊,可听这声音便知道这是谁?笑了笑,看来自己还是没逃过他的双耳,再次被发现了。不过,这次可不是来送酒的。寻声走去,撩起金柱旁金黄色流苏纱帐时,瞧清了持书端坐在小榻上的人。
  双龙擒珠黄袍,玉龙冠束着他那已有七寸的青丝,胸前留着及榻青丝。比起当时冷眉今日的剑眉多了些温气,启唇不开的薄唇微微张着似乎要说什么,如若当初是惊艳那么如今是惊华,一身黄袍更是衬他犹如天庭金凤上的天帝。 “我是离榕,还记得我吗?”开口不知该说什么,有些迟钝的说了一句。自从上次离开就问了自己无数次,是否还记得那个送酒的离榕?今日,算是问到了。
  邪媚如妖狐一般,狭长的眸子像是一块紫色珠玉幽幽散着紫狐光彩,艳唇如朱砂一般半擒不擒,头顶青丝被一根白色发带轻轻缠着在头后,一身如雪白袍将这人衬得跟天山修炼千年的白狐似的。这个当年在大明宫与自己送酒却被他无情拒绝的人竟然是这模样,慕容策有些惊讶。当年不看他,事别三年又重逢了。不过,他今日又来作何?
  “朕自是记得你,不过,你为何来朕的宫殿?”这人他几乎不记得,若不是当年觉得此人奇怪也不会在此刻记起曾经有这样一个人。可此人消失了这么久为何突然出现?还如此大胆进入了这里。
  慕容策话语依旧和当初一样冷淡无情,离榕觉察到了,想来这般倒是正常。他和自己没有正面的接触过也没什么可以铭记的过去,再则,他心里一直装着另一个人,怎会对旁人多看一眼?“当初走的匆急未来得及再与你相见,如今,回来便来问问可还记得?”如若说出真心话,估计迎来的只是冷眼和更冷漠的态度,倒不如先搁置一下。
  放下书的慕容策再次拿起书继续看,对着毫无威胁的离榕是丝毫没有防备之心,不管他说的可真与他无关何须在乎?“你何时离开?”
  还未站稳脚就被下逐客令,离榕心寒,随即迈步过去。“若问何时离开此地,那我也不知道;若问我何时离开凤渊,那我更不知道。”
  听得这话,慕容策缓缓放下书看向越近尺的人。紫眸,梨花香,此人并非我凤渊臣民。抬步轻又稳,应是习舞之人。下颚高抬,应是高傲之人。而他举止虽轻佻却是收缩有度,并非是小人物。
  离榕立在那任着慕容策打量,也不畏惧。既是来了便要和他接触下去。
  “你是哪国人物?”
  “无国,四处游走。”离榕并不打算告知身份,也不打算说出自己的来历,随意挑了答案回答。
  无国,四处游走之人岂是这般。慕容策心觉此人不是小来历,或许与琴师的情况一样。起身看着他,道“既是无国游民又到我国,不知在何处安身?”
  慕容策一开始冷霜的坐着倒不觉什么,此刻一起身,那随之而来的压迫感让离榕心惊,却片刻安静下去,道“刚来还未寻到地方落脚。”
  “那朕为你寻。”先不管他身份,在南燕太子来时他也来的巧合有必要留着他。慢慢来确定他的身份。
  “多谢。”
  当两人并肩出门时,可吓坏了守在外面的季莲,这屋里怎么多出了一个人?还是如此妖孽之人?
  慕容策吩咐了几句便带着离榕离开了。
  两人刚走,一位水蛇一般的华贵女子晃着细腰走了过来。丰满的身姿,绝世的面容,嘴角噙着诱人的笑,似乎一步都要迷倒一位。身侧是一位挑着下颚的宫女。
  “添容,待会儿见着了皇上,你可要注意点。”女子头戴珠玉连锁步摇,一身露胸露肩淡蓝华衣,额央一颗妖艳的朱红水滴,唇瓣暗红,狭长的眼影,看着像游走在忘川的风骚人儿似的。一句半句都嗲着,慎拍这人又出了问题。
  她唤泠挽骨,是西城的一位城主的女儿,因为新皇距今无子才被朝中大臣调到宫中侍寝的。可,来了两年,也是未得如意。
  薇儿含笑道“奴婢记着呢?娘娘放心。”
  这守在门外的季莲一瞧,又知这人又来找皇上了。可,人出去了。
  “季公公,本宫来见皇上了,劳烦您,通告一下。”泠挽骨笑的恨不得醉倒万人,看的季莲这是浑身难受。
  “泠妃来的不巧,皇上刚刚出宫去了。”实话实说。
  薇儿不信的看了看泠挽骨,泠挽骨笑了笑,晃晃手里的绢帕,道“本宫来,皇上就不在。本宫不来,皇上就在了。季公公,你要清楚,本宫那日得宠,诞下龙种。你今日闭本宫在外的罪,本宫可会记在心里的。”
  季莲也不怕。这皇宫里无人会得宠,看清楚点好啊!
  正要说话时,瞧见了一身宝蓝衣衫的秦墨烟,乖乖的闭嘴。
  “得宠?你以为你这个风骚的跟妓女似的人会得到皇上的宠。”秦墨烟冷声冷语,目光犀利如剑。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识好歹。
  闻声,泠挽骨长眉一动,随即含笑转身向秦墨烟微微行礼,笑道“我这个风骚的跟妓女似的女人总比嫁皇上九年不得宠的睿妃娘娘您好。是不是?”
  薇儿鄙视的看向对面的人,冷哼。
  敏儿喝道“你说什么话呢?”
  泠挽骨轻笑,看向敏儿道“哟!这小小婢女都如此嚣张,难不怪,睿妃不讨皇上喜欢。”说着,轻缠着手中的绢帕,似乎说着闲话似的。
  秦墨烟示意敏儿闭嘴,看了看泠挽骨,冷哼,道“本宫是皇上明媒正娶,而你,不过是招进来的。本宫不得宠,至少位置比你牢固。”
  “哈哈!”掩嘴一笑,扭腰围着秦墨烟走,“是!这不明媒正娶啊!八抬大轿啊!为何如今还只是一个贵妃?就连皇后之位都与你无关。”
  那边的季莲这看的真是心惊胆战,慎拍,两人打起来。自己不知该去帮谁。
  敏儿来气,一把推开泠挽骨,喝道“你个小小妃子,离贵妃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呢?”
  秦墨烟沉气立在那,九年都走过来了,这人的气难道咽不下去吗?
  泠挽骨被推开那一瞬间,华丽的倒地,将薇儿以及随身的宫女吓得一跳,慌慌张张的跑前去扶。
  “唉唉唉!”
  季莲走过去,眼睛在秦墨烟与泠挽骨之间流走,这还真打起来了。
  “娘娘,你看?”
  秦墨烟冷笑,丢下一句“活该”华丽转身。
作者有话要说:  
 
  ☆、究竟还认识我吗
 
  走在街上的两人没说多少话,偶尔是离榕说,慕容策偶尔回一句。
  帝都的晚街特别华丽,灯影扑朔,人影交从。玉栏长河,红灯、青灯满岸,柳树轻飞像极了青丝。
  “痴痴颠颠头见天。”看着街上繁华,离榕忽然感伤。如此好景,如此良辰,而自己却不能一世拥有。
  行路的慕容策闻言倒觉奇怪,这人好好的为何说出这话?这一路走来道见他规矩说话有分寸,若非经历了平常的事情也不会说出此句。看了看他看到的也无非是他的侧脸,暗灯之下也看不出什么,便觉无趣回头看着街。
  “慕容策,听闻千月王到如今也未寻到。”落寞过后,离榕释怀那无奈,不喜这繁街寂寥便挑起话来说,相信关于玉清风的事情他很乐意说。
  “此事与你无关,你不必挂心。”出来散步无非是想散散被下午那人引起思念难耐的心,可一路来安静了几刻,而他此时又提起消失的人心中难免有些不悦。
  话语冷冽犹如冬寒之风,有意冷封旁人之心。离榕嘲嘲一笑,笑玉清风现在好好活着却不记得一直在找他的慕容策,更不知道慕容策为他有心,也笑慕容策不知佳人犹在却不是那个小小宠妃,更笑自己看不清。奈何奈何有事求,不得委身。
  “千月王有你如此牵挂何需旁人多心。”
  行步的慕容策忽然停下,冷着一张脸看向离榕,浑身都散发着一股煞气。
  而离榕却不停步,只是走着任着身上如利刃之光。有意无意何须在乎?
  “离榕,别以为朕会允许你三番几次挑衅。”微灯之下,一道暗箭穿梭直击离榕,让路人都觉慕容策阴寒不敢探看。
  对于威胁,离榕并不畏惧也许是习惯也许是自己刻意隐藏。听着这话怎觉可笑,转身双手环胸看着立在那的君王,道“君王不该被情牵扯。”君王做事不该牵扯儿女情长,而他慕容策此刻的态度让他觉得凤渊危机很大,倘若见到玉清风会被他利用失去凤渊,满足萧玉暮寒的私心私欲。
  先前只是猜测,此刻离榕一句话让慕容策觉得他不简单,加之他说话的语气决绝,态度好似君王,沉浮多变的紫眸更让他神秘。想来自己是该将他捆在身边,至少,明白之前。
  两人没继续说话,一路走着。
  慕容策看着前面,忽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白色微透外衫,青绿色的里衫,身子消瘦。带着白色斗笠慢慢穿梭在人海里。清风?
  慕容策一改方才的冷色慌张的飞身前去,跟着他走到了人少的河堤处。
  千倾画迷茫的走着,出来跟彩轩走散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去,只能乱串。丝毫没注意到身后还跟着人。
  身影像极了,而且这一身衣衫他穿过。
  慕容策犹豫的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正在找人的千倾画忽觉肩上有人,警觉的拔剑向后划去,那一瞬间轻纱四起,露出了真是的面容。
  慕容策微惊,幸及闪的快。
  见到人,千倾画才放下警觉之心,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怎么是他?
  “你叫什么名字?”慕容策问道。玉清风根本不会武功,也不会见到他露出如此陌生的表情。他疑惑这人究竟是谁,为何与他生的如此相像?
  千倾画回神,缓缓收剑,道“我叫千倾画,多谢你下午出手之恩。”
  声音虽然温和,却依旧掺着他原本的冷清。可,这人对他如此陌生?
  慕容策缓缓靠近,脸色变得平和道“不用。你为何戴着斗笠?”估计是遮面的轻纱掉了,只戴着斗笠,但,不明白,为何夜晚也要戴着?
  这人下午帮了自己,估计不会有什么坏心,千倾画伸手拿下斗笠。
  凝眸含笑如皓月落入秋水一般冷清,细眉被额前碎发遮着,但依旧是当年描摹的那样子,薄唇如桃轻抿。貌若古玉,绝世无双,一身冷清。可,这人的表情绝对不是他挂念的那人。
  “因为主子的安排,才戴了这斗笠。还不知恩人你的名字。”千倾画丝毫不知对面人的心思,径直的问道。来了这里半个月,每日出门都是这样打扮,必须戴着。现在,既然是恩人相见也不必婉拒。这才想来,下午匆匆一别,忘了问他名字。
  慕容策迟疑了片刻,道“我叫林策。”
  “林策。”千倾画将名字含在口子,启开桃唇慢慢念着。
  见到对面人如此陌生的举动,慕容策那一瞬间有种这人绝不是玉清风的念头,可,两人如此相像。打扮装着都像,一眉一动都像,只是,他的眼里不及他那尽底的冷清,似乎是看不清的迷茫。
  “你不认识我吗?”慕容策不死心的问了一句,他不信那人不记得自己,会忘记自己这个差点赴了天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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