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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逐九州 作者:烛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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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乔装改扮 悬疑推理 相爱相杀 报仇雪恨

 
    脱鞘而出的锋刃亮如月,寒胜雪。刹那间在黢黢黑夜中暴出耀眼寒芒,所到之处所向披靡。
 
    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戏言,此时竟一语成真。李慕歌半张着嘴,不知是该惊讶于自己的“铁口直断”,还是该惊讶于故安的“无所不能”?
 
    真不知自己是撞上了一个如何神通广大之人?好像无论是遇到什么情况都能被他迎刃而解呢!
 
    他的惊叹之语还未出口,故安已用那匕首在铁板上贯穿出一道裂口,之后利刃又急转直下将铁板彻底削空。
 
    故安伸手接住被削下的那块铁板,对李慕歌淡然道:“走吧。”
 
    李慕歌看着刚刚还无坚不摧的铁板此时已被掏成“铁框”,不由惊呼道:“没想到这把‘老古董’竟能销金断玉?真是令在下…大开眼界。”
 
    故安收起手中匕首,纠正道:“它不叫‘老古董’,这把匕首名唤‘寒玉’”。
 
    李慕歌边随故安翻入屋内,边继续道:“你人就够冷的了,怎么手里的兵器也这么冷?干脆换个名字,别叫‘寒玉’叫‘暖阳’吧!”
 
    故安懒得理他,触动屋内机关。只见床幔之后突然出现一条密道,望之深不见底!
 
    “你是怎么知道如何开启这机关的?”李慕歌当先进入密道,发现里面一片漆黑。
 
    “机关设计虽力求百变,但也万变不离其宗。当你见得多了,自然也就没什么难以破解的了。何况那天咱们闯进这里时,我已发现了这机关,回去又研究了下,此时不过按部就班而已。”故安边说边燃起一支火折,却见火光所照之处竟堆积着许多沙石。
 
    “你说这是要挖开呢?还是要堵上呢?”李慕歌蹲下身拈了拈那沙土,只觉触手干燥,与洞壁上的潮湿截然不同。
 
    故安扔下手中沙土,冷哼道:“快走吧,动作再不快点恐怕就要和封住这洞口的人撞个正着。”
 
    李慕歌站起身,耸了耸肩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道:“撞上了更好,小爷我正想兴师问罪呢。”
 
    故安斜他一眼,讥诮道:“以你被对方逼迫至如此境地来看,也可能是杀人灭口。”
 
    说罢,他便举着火折向前走去,任李慕歌在身后如何聒噪也不再理他。
 
    不消多时,二人便走到了密道的尽头。
 
    故安轻轻推了推头顶的木板,皱眉道:“这出口的机关在密道外,若想出去一探究竟,只能强行破坏。”
 
    李慕歌摇头道:“这密道外的情形我们一无所知,强行出去太过冒险。”
 
    “也并非一无所知。”故安冷哼一声,继续道:“咱们不是已推测出青玉很有可能在替李晟忻办事吗?”
 
    “青玉与李晟忻有关,水芙蓉又与青玉有关,现在又在水芙蓉的房里发现了一条密道,你是说…”李慕歌被故安稍一点拨立刻恍然大悟,只是话未出口就被对方一把捂住了嘴。
 
    他正要反抗,却觉耳廓忽然一热,只听故安在他耳边悄悄道了声:“嘘。”
 
    未几,暗道之外隐约传来一些声响,由远及近。虽然声音有些模糊但以他二人耳力已足够听清。
 
    “吱呀”一声门响后,只听一个高亢的年轻男声语气不善道:“我家侯爷已恭候多时,为何你们主人还不现身?”
 
    “我家主人行踪一向飘忽不定,我等也是听命行事,还望侯爷多多体谅。”回答他的也是一名男子,只不过他的声音低沉浑厚,语气也颇为稳重平直。
 
    故安听在耳中,只觉似在哪里听过,但一时却又很难想起。
 
    “体谅?我们好像一直都在体谅你们主人。”那年轻男子冷哼一声,语气依旧充满不满。
 
    “既然咱们双方已达成盟约,互相体谅也属应该。”那沉稳男子语气依旧,不卑不亢不急不缓。
 
    年轻男子刚张口欲辨,却蓦然被另一个男声打断。
 
    只听那男声幽幽道:“我已为你家主人耽搁了多日,也担了不小的风险。今日他若还不来,就休怪我无能为力了,这条秘道今天必须毁去!”虽然他的语气并不如那年轻男子的激烈,却字里行间都透着股阴狠。
 
    “侯爷难道就不顾这同盟之谊了吗?”问出这句时,那沉稳男子声音更加低沉,有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那镇国将军已经在查了,我若是折在这了,哪里还有什么同盟?我这也是为了你家主人好。”这时那男子似是唤来若干守卫,秘道外响起一阵嘈杂。
 
    “侯爷,可否再容缓片刻?”沉稳男子声音中第一次出现一丝急切。
 
    被叫做“侯爷”的男子并未回答他,只兀自下令道:“动手!”二字一出不容半点缓和。
 
    他话音刚落,李、故二人就觉头顶上方的出口突然一阵震动,紧接着眼前便出现一道细缝。
 
    故安见状立即灭了火折,二人不由分说,一前一后迅速奔回来处。
 
    “怎么办?就算他们没有追上咱们,看到水芙蓉的屋子也该知道自己暴露了。”李慕歌边跑边喘,边喘边问。
 
    “小爷你不是说撞上了正好兴师问罪吗?”顾安此时也是心中气闷,只觉自己自从与这人在一块,运气就一落千丈,遇上的事情就没有一件不麻烦!于是不禁反唇相讥。
 
    “我是想兴师问罪的,但现在为了避免伤及无辜,还是息事宁人的好。“而他口中的那个“无辜”自然指的是故安。
 
    故安横他一眼,刚想大骂却见出口已近在眼前,于是只好作罢,奋力爬了出去。
 
    只是上天似乎已经对与他二人作对这件事乐此不疲,于是他与李慕歌好不容易刚逃出秘道,就听屋外似有动静。
 
    闻声,二人立刻蹲下身体隐在窗下。希望这午夜的寂静能将自己的行踪掩埋。
 
    黑暗还是黑暗,寂静仍是寂静,但在李慕歌与故安耳中却充斥着布料摩擦着空气的窸窣,由远而近,锐利的划破这庭院的沉寂。
 
    有人来了。是谁?
 
    
 
    第17章 已死之人
 
    
 
    有人来了。是谁?
 
    除了他们,还有谁会在此时此刻此地出现?抛却花花世界来到这隐晦之境?
 
    深沉的夜色中染上一点突兀的白,那点白渐行渐近伸展成一道人影,但那人影却不像人,因为人通常是走他却是在飘,又着一身白袍,一眼望去就像是来自地府的幽魂厉鬼,说不出的诡异。
 
    这时,李慕歌忽然将故安的手握进掌心。不同于他的清瘦冰凉,他的手掌宽厚温暖,令人不觉心中一安。
 
    故安心中暗自好笑,他竟怕他会害怕?莫说是这种怪力乱神,就是面对修罗地狱,他也早已忘记了害怕的感觉。不过不知为何,这一回他却没有抽回手,任由他那不合时宜的担心继续在他的手心蔓延。
 
    而随着那身影的逐渐靠近,他们终于看清他的面目。原来他们与这“幽魂”早有过一面之缘——昨夜在琅玉阁邂逅的白衣男子——即使在这萧条寂寥的黑夜依旧耀眼夺目贵气逼人。
 
    “原来是他啊。”李慕歌见状,握着故安的手又紧了几分。
 
    故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抹白色身影,带着专注的冷静,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你没事吧?”李慕歌伏在故安耳边轻声问道,他还记得他昨夜的反常,所以他越表现的若无其事他就越感到担心。
 
    故安冲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将注意力放在前方。他的神色一如往常,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彷佛那夜的一切不曾出现。
 
    皇甫广帛看到房屋四周散落的门窗以及封在屋内的铁板,脸上不由一怔。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来晚了,还是来早了。
 
    这时,身后密道赫然传来声响。李慕歌不由看向故安,脸上挂着苦笑。故安则眉间紧皱摆出一脸埋怨。
 
    与此同时,皇甫广帛也发现了那块被削空的铁板,正要进到屋中。
 
    就在这前有豺狼后有虎豹,进退两难的千钧一发之际,李慕歌当机立断拉起故安破窗而出,恰与皇甫广帛打了个照面。
 
    皇甫广帛见一团黑影擦身而过,先是一惊,后认出是他二人,表情又由惊讶转为奇怪。紧接着他又听到屋内传出声响,于是也当机立断随李、故二人窜入四周草丛之中。
 
    这回三人俱趴伏在了一处。李慕歌与皇甫广帛面面相觑后,彼此都是尴尬的一笑,故安则侧过脸,将自己隐在阴影之下。
 
    “我早说过我们有缘。”皇甫广帛笑着对李慕歌道,余光却不着痕迹地掠向故安。
 
    “就算有缘,以现在这种情况来看,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缘分。”李慕歌用眼神示意了下周围的环境——确实,三个人在细雨纷纷的夜晚伏在漆黑的草丛中,姿势狼狈一身泥泞,实在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相遇。
 
    “以天为盖地为庐,如此天然佳境与友为伴也未尝不是一种情趣。”他向被夹在中间的故安移近了几分,与他并肩相靠继续道:“既已是友,何不彼此报上名来?”
 
    李慕歌见状,手臂一撑便要翻身挤入两人中间,却被故安拉住警告:“嘘。他们就要出来了,别弄出太大动静。”
 
    皇甫广帛意味深长地扫向顾卫二人重叠的双手,戏谑道:“你们二人似乎关系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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